第二天早上,马嘉祺给我煎了两个鸡蛋,在发现我只吃得下去鸡蛋后,他真是变着花样拿鸡蛋来给我做饭。
中午的时候,他给我蒸了一碗鸡蛋糕,刚把鸡蛋糕端上餐桌的时候,客厅里一阵白烟翻涌,马柳带着马槐回来了。
马槐看起来还像是从前那样,脸上的情绪很少,性格外冷内热。她看见马嘉祺后行了个大礼,
马槐:马君,我来迟了。
马嘉祺上下打量了一番后,问道,
马嘉祺:记忆恢复多少了?
马槐如实回答,
马槐:记得姐姐更多一些,其余的想要回忆起来,还需要再过一些时日。镇河压蛇棺离不开我,此次马君您动用小兴安岭的山牌强行差遣我过来,我也还是不能多留。
马嘉祺点了点头,
马嘉祺:无妨,你去看看苏婉,看看她为什么会不思饭食,只吃得下去鸡蛋。
马槐来到我身边,一挥手后身边多了个木制的药箱。她温凉的手指搭在我手腕上,先给我号了脉。
她在给我号脉的时候,脸上居然闪现出惊诧来,就像是在确认什么一样,反复探了好几次我的脉象,就像是在确认什么一般。
我小心翼翼地问,
苏婉怎么?很严重?
马槐神色古怪
马槐:你只吃得下去鸡蛋吗?
我说,
苏婉现在看来,我只能吃得下去鸡蛋。也许我还能吃得下去别的东西?只是我还没尝试过。
她又翻了翻我的眼皮,一双小手摸遍了我身上的穴位,反复进行确认,随后她看向马嘉祺,眼神里看起来藏着很多的话。
马嘉祺于是把马槐叫到了另外的房间,关上了门,他们之后说的什么我都听不见了,只有马柳陪着我一起坐在沙发上。
过了有一会儿,房间的门才打开,马嘉祺和马槐走了出来,我连忙问
苏婉我为什么会吃不下去别的东西?真的不是因为怀蛇胎吗?
马槐闭口不言,马嘉祺平静地说,
马嘉祺:是因为蛇胎,我失算了,没想到会发展成这样。不过不是什么大事,熬过一个星期就好了。
我傻了眼,
苏婉我还得再吃一个星期的鸡蛋?!我不是要给自己吃成一个大鸡蛋了!
马嘉祺听后竟然笑了,
马嘉祺:放心,我会给你多做点样出来的,而且,除了鸡蛋,你其实还有别的东西能吃。
我问,
苏婉还可以吃什么?
马嘉祺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马嘉祺:嗯?想换别的口味,我没意见,就怕你自己有心理障碍。
我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苏婉什么?
马嘉祺答道,
马嘉祺:生肉,熟的牛肉你吃不下去,但是如果是新鲜的生肉,你就会吃的很开心了。
我一脸震惊,
苏婉怎么可能?!你开什么玩笑
马嘉祺却没理会我的震惊和质疑,他已经吩咐马柳,可以带马槐回去了。
他跟马槐关上门谈事情,摆明了是不想让我知道这其中的原委。马柳和马槐走后,马嘉祺走到了餐桌旁,“
马嘉祺:我给你把鸡蛋糕热一热,你再吃。
看着马嘉祺厨房里忙碌的背影,我开始仔细回想我身上现在出现的问题。
很多东西都吃不下去,煮熟的东西竟然只吃得下去鸡蛋。而马嘉祺说我吃不下去熟肉,却能吃得了生肉?这副模样,这副模样……为什么就像是……我变成了一条蛇?
这个想法一在脑子里闪过,我就被自己吓了一个激灵,根本不敢往下细想。
我摸着自己的小腹,觉得指尖冰凉,马嘉祺说我现在这种情况会持续一个星期,而且的的确确是因为肚子里的蛇胎导致的,难道是肚子里的蛇胎闹腾的厉害,它们是蛇,逼着我也要吃肉喝血吗?
上个月,那疯狂的一个月,马嘉祺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就在此时,马嘉祺端着热好的鸡蛋糕从厨房里走了出来,
马嘉祺:好了,可以吃了。
本来他对我还是很担心的,但是跟马槐谈过话后,我能察觉出来,他心情好了很多,之前的情绪全都一扫而空。
我心底涌现出一股股无力和悲凉,果然,之前他那样照顾我、担心我,恐怕也只是担心我肚子里那一堆堆的蛇吧!
我坐在沙发上没有动,
苏婉马嘉祺,你是不是很在乎我肚子里怀的蛇胎?
马嘉祺看了我一眼,竟然犹豫了一会儿才点头。
我气得发笑,
苏婉那你还是直说吧,告诉我,你都对我做了什么?原来怀蛇胎是想要我还债,但是现在你好像只是在利用我而已,已经不在乎我怀蛇胎抵债了。你是在我肚子里弄出来了一个更恶心的东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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