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浩翔察觉到我神色有异的时候,脸色立刻也变了,
严浩翔:他……他难道是……不好意思,我说错话了!
我摆了摆手,
苏婉他……他还活着,但是受了很重的伤,现在也还没恢复。
严浩翔稍稍松了一口气,而就在这时,马嘉祺却忽然开口道,
马嘉祺:严掌柜的,我们也许需要你帮一个忙。
我疑惑地看向马嘉祺,我们已经连李娜这单生意剩下的部分都了结了,哪还有需要严浩翔帮忙的地方?
严浩翔:只要是我能帮的,您尽管讲。
严浩翔很爽快地答应下来
严浩翔:需要我做什么?
马嘉祺说,
马嘉祺:不急,先吃饭,一会儿回去了再聊也不迟。
我也不清楚马嘉祺要做什么,只能一头雾水地先乖乖吃饭。等我们吃完饭回到古董店的时候,严浩翔知趣地关上了门,马嘉祺把目光投向他,开口说,
马嘉祺:我是仙家,苏婉是我的弟马,这件事你应该清楚。
严浩翔立刻就拜了下去,十分谨慎地说,
严浩翔:我从小到大也没见过什么大仙,见到您是头一次,那天醒来后看见您的真身,我也就明白了苏姑娘的来历,真的是货真价实的弟马。
马嘉祺:行走在人间,除非特殊情况,我都轻易不会现真身,即便出现,也是以普通人的形象。生而意上的事情,都是苏婉打点。
马嘉祺看着他,
马嘉祺:你起来吧,今天是我想要请你帮忙,你不必如此恭敬。
严浩翔深吸了一口气后,才站起来,而就在此时,马嘉祺忽然转头对我说,
马嘉祺:你喊刘耀文出来吧。
马嘉祺说的事情居然跟刘耀文有关?
我震惊之余,心里立刻默念刘耀文的名字,没过多久,屋子里就出现了刘耀文的身影,可是黑色的披风依旧将他紧紧包裹着。
自打那次事情之后,他就开始披风不离身。
马嘉祺:你看得见那天受伤的刘耀文,这说明,你的眼睛是能看得见脏东西的吧?
马嘉祺问道。
严浩翔点头,
严浩翔:小的时候体质弱,算命的说我命里属阴,容易看见这些,再加上家里祖业干的就是古董,跟这些东西打交道久了,慢慢就练出来了。
马嘉祺指了指刘耀文,“
马嘉祺:他是九龙清风,对于这个,你了解多少?
严浩翔的脸上闪过一丝困惑,紧接着像是想起来什么,瞪大了双眼看着刘耀文,
严浩翔:等等……清风?他是你堂口的清风?!九龙清风……这年头居然还有九龙清风?!
严浩翔:是啊
马嘉祺说
马嘉祺:九龙清风很难得,尤其还是有道行的。他叫刘耀文,但是现在,他的嗓子出现了一点意外。
刘耀文自打现身后就没怎么说话,当马嘉祺说到这儿的时候,他默默地松开了握着斗篷的手。
他一松手,脖子那儿狰狞的伤口就露了出来。我不忍心看,一看就忍不住眼眶反酸,于是别过头去。
我听见严浩翔轻轻抽气的声音,
严浩翔:这……难道是那天的伤……
刘耀文点了点头,没说什么。严浩翔看着那伤口也皱起了眉头,不解地问马嘉祺,
严浩翔:大仙,你想让我帮什么忙?跟这位九龙清风有关?我只是个开古董店的,可不会治伤啊,他身上的伤……我也没办法。
马嘉祺:我不需要你治好他的嗓子,只是想让你暂时收留他一阵时间。
我们几个在场的人都愣住了,我更是脱口而出,
苏婉你让刘耀文留在这儿?为什么?
马嘉祺回答道,
马嘉祺:因为他可以不当九龙清风,清风分为那么多种,何必只吊死在一棵树上。
刘耀文也没有料到,自己被叫出来居然是这个安排,他震惊地看着马嘉祺,紧接着又看着我,我只能很无奈地耸肩,马嘉祺做这个决定之前也并没有跟我提过。
马嘉祺:刘耀文,我知道你不是个擅长打斗的人,让你强行走习武的路子根本行不通,根骨摆在那儿。但是论起稀奇古怪的手段和方式,我觉得你有这个天赋,能给自己琢磨出一条路来。
马嘉祺说。
刘耀文神色古怪了一下,终于忍不住开口了,声音沙哑,
刘耀文:你这到底是夸我还是骂我……
严浩翔咳嗽了一下,用手挡嘴,像是在忍笑。
马嘉祺:当然是夸你。
马嘉祺似笑非笑地开口,
马嘉祺:这几天,你自己有没有想明白自己的出路在哪儿?不要告诉我,你想的就是怎么脱离苏婉的堂口,然后自怨自艾。
刘耀文:我当然有想过。
刘耀文的头又微微低了下去。
刘耀文:想过了,我不能就这么去,做苏婉堂口一个没用的清风。可是我想了又想,在我还是人的时候,每天就是学戏、练戏、唱戏,成了九龙清风之后,唱戏也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一部分。我不知道除了这个之外,我还能做什么……
马嘉祺:留在这儿,跟着这位严掌柜的,过不了多久,你会得到一个答案的。
马嘉祺十分肯定地说,
马嘉祺:你从市井巷弄里摸爬滚打出来,这种古董街是你最熟悉的地方。在这儿见过人世百态,你会知道自己能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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