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吓了一跳,他就这么直接把水倒在手上,就一点不怕给自己也染上吗?就在我吃惊的时候,张真源的掌心也发生了变化,他掌心的皮肉开始像脱水一般抽缩,紧接着没过几秒就溃烂了一大片,我捂住了嘴,脑子里有点懵。
这瓶水就像硫酸一样腐蚀肌肤,但是我那一晚抹在眼眶周围却什么都没有发生,毫无疑问是张若薰现在已经催动了蛊的原因。
我连忙起身,想给张真源找一块布先把手掌包扎起来,可这时候的张真源却盯着受伤的手掌喃喃自语,
张真源:只是寻常的灼目蛊啊……
苏婉什么?寻常的?
”我一时间语塞,不明所以。
张真源回过神来,对我轻轻一笑,
张真源:这瓷瓶里确实有蛊,但这只是比较寻常的灼目蛊而已,这蛊下到人的身上后,如果下蛊人没有指令,蛊虫就不会有反应,但只要下蛊人下令,蛊虫就会灼伤人,就如同给人身上泼了硫磺。
张真源:这确实是一种很寻常的蛊,但是这蛊比较阴毒,因为它经常被下到人的眼睛里。
张真源很随意地用衣摆擦了擦掌心,
张真源:这蛊虫落在人身上其他部位并不算什么,都有办法治,只要小心一点护理,也不会留下疤痕,可落在眼睛里很难办,因为眼球很脆弱,一旦受伤就无法恢复如初。被下了这个蛊的人,一定会双目失明、眼球溃烂。
我听到这里,忽然意识到一件事,张若薰说如果我求她、并且乖乖离开马嘉祺,她就给我解蛊,可是按照张真源的说法来看,这蛊一旦下了就根本没办法解!我的眼睛必瞎无疑!
我深吸一口气,稳定住情绪
苏婉我……我知道了,但是奇怪的点在于,我今早起床的时候,这只眼睛还能正常看东西,并没有失明,而且直到现在,都根本没有灼烧的感觉,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张真源一边擦着自己的掌心,一边目光复杂地看向我,
张真源:苏姑娘,恕我冒昧,你的眼睛……是不是还发生过一些事情?比如……
我追问,
苏婉比如什么?
张真源:比如……你原本的眼睛已经毁掉了,现在的眼睛是别人的。
我长久地没有说话,我的眼睛不是我自己的,不止一个人跟我说过这种话,但是我也从来不知道这双眼睛究竟是谁的,一直以来都靠马嘉祺替我压制这双眼睛,我都快记不清上一次双眼灼痛是什么时候了。
苏婉我……我的眼睛确实不太一样,但我也不是很清楚其中缘由。二少爷,依你之见,这是怎么回事?
我试图从张真源这里得到一个可能的答案。
既然他能看得出我这双眼睛不是自己的,那万一他可以解释清楚我心中的疑惑呢?
张真源思量了一会儿才开口,
张真源:这只是我的一个猜想,苏姑娘听听就好。
张真源:苏姑娘的左眼无疑已经受到了灼目蛊的毒害,已经完全溃烂,但是灼目蛊伤的却是你表层那个‘假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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