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槐想了想,一本正经地说,
马槐:我只是觉得,方大小姐说话的时候废话有点多,全都简述一遍太过啰嗦,也没什么必要,所以只挑要紧事说,婉姐姐放心,我没有遗漏掉一件重要的事情。
我心里隐隐有一种预感
苏婉呃……张若薰是不是还说了一些让你觉得莫名其妙、还摸不着头脑的话?
马槐立刻就点了点头,十分困惑地说,
马槐:是呢,打我进屋开始,她就说让我回来,她要跟马君商议这件事,我回答说我是小兴安岭上最懂医术的人,由我来听她交代事情绝对万无一失,我看她还是信不过我的样子,我只能说马君还要陪婉姐姐吃早饭,没空过来,不知怎的她的脸色就不太好看了。
马槐:她还说,说觉得我在婉姐姐手底下当仙家实在是屈才了之类的话,我没想到张家大小姐会夸我的医术好,还很惊讶地道谢,只不过她后面说的话就不太中听了,劝我另择明主,不该继续留在婉姐姐手底下委屈自己,我记得婉姐姐昨晚的吩咐,说我不用太在乎她的脸色行事,所以就回她说小兴安岭的事情用不着她一个外人操心。
马柳一个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马槐更疑惑了,她扭头,
马槐:你笑什么?
马柳还是在笑,而且越笑越憋不住,我和马嘉祺听得都有点无奈了,本来只是临时的应对之策,让马槐这个专业人士去跟张若薰对接,结果没想到误打误撞竟然还找到了克制她的人,马槐自打来到张家之后一门心思都在精进医术上,根本没听懂张若薰敲打她的弦外之音,结果给这位方大小姐气得憋一肚子火。
马嘉祺都一时间不知道应该做什么表情了,只是让马槐和马柳先下去吧。等她们两个退下后,马嘉祺又跟我说起了晚上赴宴的事情,
马嘉祺:张家家主早上派人来传信,说今晚要请我吃一顿饭,我跟他说了要带上你,也让他们送来了一套给你的衣服。
他轻声对我说
马嘉祺:你不用太紧张,这顿饭上并没有太多人,只是张家家主和主母、张家这一辈的三个孩子,还有你我而已,我说过我入南疆有意低调,他也配合,所以这顿晚饭只是尽一尽地主之谊而已,不是多大的场面。
听见马嘉祺这么说,我心里安心了很多,只要不是太大的场面就好,和和气气吃一顿饭并没有什么。
我和马嘉祺下午在房间里休息着,马嘉祺抽空就会盘膝在床上打坐,我就坐在窗边看着窗外,不打扰他,一直到夜幕的降临。
夜幕降临时,张宁又来轻叩房门,请我和马嘉祺过去,此时的我已经换上了马嘉祺替我要来的衣服,马柳正在为我梳头。
这是一身红衣,而且颇有南疆的风格,我从来没有穿过这么艳丽的红衣,一时间看着镜中的自己还有点不适应。
镜中的我肤色胜雪,马柳为我输了一个侧发髻,其余的头发都披散在脑后,眉心更有一点花钿,看的我自己都愣了,我原来也可以这么打扮吗?
在马柳为我做最后的整理时,马嘉祺目光中带着温柔,站到了我的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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