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嘉祺的声音稍显低沉沙哑,他一副“可怜”模样,我也没能继续把嘴角的笑意藏下去,还是被马嘉祺发现了,他看见我在偷笑,松了一口气,鼻子轻轻蹭了一下我的侧脸,
马嘉祺:你不生我的气就好。
我一开始心里是憋着火,但是马嘉祺没看出来张若薰别有用心这件事我却不是很生气,因为如果不是马柳有意提醒,连我都没往那方面去想。
张若薰不是那种把爱慕明明白白写在脸上的女人,她十分小心地隐藏起了自己的情绪,只是在面对我和我肚子里的孩子时一不小心原形毕露,忍不住破功,想要用言语和行动来打压我、“踩”我一脚。
大概在最开始看见我的时候,我这种她眼里的普通凡人实在是不够格成为她的“竞争者”吧?在她不知道我怀了马嘉祺的孩子之前,她面对我的态度何其从容平淡,可是一搭脉,发现我肚子里怀着孩子的时候,她一瞬间就慌了,意识到怀着孩子的我在她求爱的路上是个威胁。
苏婉但我还是想知道,你之前跟张若薰认识吗?她对你是一见钟情?
我侧头问道。
马嘉祺:婉婉,我也是第一次来南疆,更是跟南疆这边的张家没有交集,在去见过张家家主之前,我连张若薰这个名字都没有听过
”马嘉祺很认真地回答道,“
马嘉祺:上午去见张家家主时,我跟他说了好一会儿的话,也是那个时候,我第一次见到张若薰。
我轻轻“哼”了一声,故意用酸溜溜的语气说,
苏婉哦,那看来真是一见钟情了?马君,魅力不小啊?从小兴安岭到南疆这边,多得是女人看你一眼就丢了魂,拼了命地想挤到你身边。
马嘉祺身子一顿,随后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我的耳垂,
马嘉祺:胡说什么呢。
苏婉我可是实话实话呢。
我“啧”了一声,“
苏婉所以,她刚刚都跟你说了什么?她在屋里的时候也一句都没告诉我,就是塞给了我一个小瓷瓶,说午夜再来带我去照一面镜子。
马嘉祺回答,“
马嘉祺:她说你的魂魄总体来讲没出什么问题,但如果想要找到具体症因,得借助他们张家的一面特殊镜子,那面镜子特殊,只有在午夜时分站在镜子前才有用。
我又指了指床头的小瓷瓶,
苏婉那这瓷瓶是做什么的?
马嘉祺也摇头了
马嘉祺:这个她也没细说,不清楚。
我抿了抿嘴,又犹豫了一下要不要把张若薰有意为难我这件事告诉马嘉祺。
张若薰有意借着自己的手段为难我,如果刚刚不是孩子弹开了她,她还不知道要多久才肯放过我,甚至可能在我开口问她为什么会感觉难受的时候,还出言责怪我不懂事、不配合。但是依马嘉祺的性格,如果知道了这件事一定会很生气,如果这个节骨眼上因为这个跟张家闹起来也不是什么好事。
于是我心里打定了主意,先不跟马嘉祺说这件事,暂且忍耐下来,先等他们给我看过病后再说。
当晚临近午夜时,张宁又一次提着灯笼叩响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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