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凑近了女人一些,声音也压低了,
苏婉我对这件事也不是很了解,你是听谁说的?你还知道什么吗?
女人回答说,
万能龙套:我是听这儿的小护士说的,我听见她们聊天,提到了这个女人,说她疯的可怜。而且她这件事也闹得不小,附近的人有不少都知道,怎么?你不是本地人?
我摇头,
苏婉不是,我家是村子里的,很久没来市里住了,之前没来过这家医院,不清楚这件事。就是今天进门的时候,正好撞见了那个女人被护工带着出来晒太阳,从护工嘴里听说了这件事。
万能龙套:唉,反正也是个可怜人,小姑娘年纪不大,未婚先孕,结果还被骗了,孩子都没给她留下……我听说她一开始哭闹得特别厉害,都得上镇定剂,现在过去半年了,精神好很多了,只是不太喜欢跟人说话,或者有时候一个人对着角落胡言乱语。
我又问
苏婉我听说,她的男人带着她刚出生的孩子消失了,那为什么你刚刚又说,她疯了之后天天说自己的孩子没走、就在下面等她?
女人也是一头雾水地摇头,
万能龙套:这……我也不是很清楚,都是护士说的。
她看了看我,又补了一句
万能龙套:说真的,女孩子要是年纪太小啊,就容易认不清男人,结果一步错步步错,那个女人就是这样。我看你也年轻,不过你倒是找了个好男人啊,又高又帅,还这么会心疼你。
我只是对她露出了一个笑容,没有再言语了,我满脑子都是那个疯女人的话,她的孩子没被带走?就在下面等她?结合电梯的事故,实在让我很难不多想,难不成地下的脏东西,是她的那个孩子?那让她怀孕的那条蛇呢?难不成也在下面?
就在此时,马嘉祺走了回来,他拿着一堆报告,一边翻看一边说
马嘉祺:医生说各项指标都很正常,还有两个报告得过两个小时才能出来,我们先去吃饭吧,吃完饭再回来怎么样?
我点头,
苏婉好啊,那我们先去吃饭吧,正好我也饿了。
我跟那个女人点头示意,然后起身跟马嘉祺一起离开了,走到医院门口的时候,我又对马嘉祺说,
苏婉我刚刚听说了一件事,有关那个疯女人,也有关这家医院地下的脏东西。
马嘉祺不着痕迹地皱了一下眉,如果不是我一直在观察他的神情,也都根本不会发现,怎么了?
马嘉祺:好像这家医院地下的脏东西,就是那个疯女人被带走的孩子,至于那条蛇……则不知去向。
我说,
苏婉如果是这样,那这件事听起来有蹊跷啊。
马嘉祺这次的皱眉干脆就没有掩饰,他说,
马嘉祺:婉婉,这件事跟我们没有任何关系,你也已经提醒过医院了,接下来无论发生什么都跟你无关,我们只是过来做个检查、然后回家,仅此而已。
不知道为什么,马嘉祺这种态度反而在我的预料之中,我就知道他一定会这样说,好像他很反感我管那个疯女人的事儿,就是想让我离她远点。可是他的这种态度让我很不开心,不过我嘴上什么也没说,只是走在了马嘉祺前面,不再理他。
我能感觉到身后的马嘉祺的态度也冷了下去,我们两个就这样回到车上,谁也没再主动开口说话,午饭也选了一家最近的店,随便吃了点东西就回来了。
我不是非要跟马嘉祺置这个气,可是那个女人跟我的身世如此相像,我就是很想要帮她一把,这又怎么了?马嘉祺非但不能理解我的心情,还要责怪我多管闲事,我真是一句话也不想再跟他说。
吃完饭回到车上的时候,我低头在副驾驶上刷手机,马嘉祺系好安全带后终于开口对我说,
马嘉祺:你最近是不是遇见了什么烦心的事情,为什么遇事这么情绪化?
我头也没抬,
苏婉没有。
马嘉祺抽走了我手里的手机,语气很严肃地问我
马嘉祺:婉婉,你到底怎么了?为什么要对那个女人那么上心?
我把头别过去看着窗外,调整了一下情绪,
苏婉没有,真没什么,可能是黑狐的事情突然了结,我想着孩子的月份也越来越大,情绪波动就比较大吧。
马嘉祺听我这么说似乎松了一口气,把手机还给我,柔声说,
马嘉祺:如果你心情不好,那过几天我们可以先不回帝都,出去旅游散散心。
他一边挂挡踩下油门,一边问我,
马嘉祺:有没有什么特别想去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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