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以为今晚的事儿都忙活完了,我终于可以休息着眯一会儿了,可是没想到胡烈却忽然出了状况。
马槐脸色渐渐变得难看,她把脉过后说,
马槐:马君,情况有变,胡烈似乎身上有曾经修行时留下的旧伤,不幸一并发作了,如果不尽快控制,他很难撑过今晚。
我连忙紧张地问,
苏婉那该怎么办?需要给他熬什么药?他的旧伤?可是没见身上有伤口啊!
马嘉祺若有所思地问,
马嘉祺:内伤是吗?而且很容易牵连心脉?
马槐点头
马槐:是的,一般情况下,这种内伤靠灌输法力倒还可以护住心脉,只是他是狐狸,修行的功法也基本都是自己琢磨的野路子,我并不熟悉。而且他又挨了九天之雷,经脉一塌糊涂,我怕……如果我贸然灌输法力,反而导致更严重的后果。
我看向了马嘉祺,
苏婉马嘉祺,你有没有办法救救他?他变成这样,跟我们脱不开关系,不能就让他这么不明不白地因为我们赔上一条命啊!
马嘉祺轻轻蹙眉,正在思考对策,然而他突然站了起来,目光凌厉看向窗外,
马嘉祺:谁!
苏卿:别别别,是我!
苏卿从门口探头,她看了一眼屋子里床上的胡烈,脸色也不太好看,
苏卿:那个……我回来了。
苏婉你问明白了?贺峻霖究竟是什么意思?
因为胡烈现在情况不好,我的语气已经有些恼火了。
苏卿尴尬地摸了摸鼻子,站在门口没有进来,
苏卿:没,贺大人没有跟我直说原因。
苏婉那你回来找我干什么?
苏卿:我得来通知你们一声,婉婉,贺大人说了,他亲自过来跟你解释这件事。
苏卿说。
我也惊得从床边站了起来,
苏婉他又要下阴山?!
贺峻霖下阴山的代价极大,前两次下阴山都以断尾为代价,难道这件事……他打伤胡烈这件事这么重要,重要到他本人都得下阴山吗?
马嘉祺也微微吃了一惊,他还回头去看了一眼胡烈,
马嘉祺:他身家清白,决不可能是黑狐手下的人,因此我才放心用他。怎么?这胡烈跟贺峻霖结了什么仇?他还要自己过来说明?
连马嘉祺都不喊他“臭狐狸”而是直呼大名贺峻霖,可见他也被贺峻霖下阴山的这个决定惊了一下。
苏卿说,
苏卿:呃……贺大人本体仍旧留在阴山上,只不过……他想了些别的办法,能够在此现身。
苏卿看起来似乎不太想说透是什么办法,而且她说完之后就走了,没给我追问的机会。
不过马嘉祺想了一下就明白了,他冷哼一声,说道,
马嘉祺:也就只能走走这种歪门邪道了。
贺峻霖:你骂谁歪门邪道?
贺峻霖的声音从门外的院子里传来,马嘉祺听到声音后一甩袖子,大踏步出门,我紧随其后。
夜色深深,在院子中央,贺峻霖一袭红衣,赤脚站在那儿,他眉目如画,看见我后扬起一个笑容,
贺峻霖:好久不见。
还没等我回应,马嘉祺就不咸不淡地开口,
马嘉祺:你要是就来打声招呼,那现在招呼打完了,你可以回去了。
贺峻霖瞪了他一眼,然后又把目光投向我,柔和了许多,
贺峻霖:今晚的事情,不能让苏卿代为转达,我必须本来亲自来一趟。我借了一些瞒天过海的手段才能短暂地出现在这里,所以就长话短说吧。碧风死后,黑狐还盯着你不放。是不是?
由于苏卿的原因,我对贺峻霖的态度早没有从前那样好了,不过我心里明白,现在的场合有些话不该说,于是我很平静地点头,
苏婉对,已经纠缠了我很久了。
贺峻霖又试探着问,
贺峻霖:黑狐都对你做了什么?
苏婉她操纵人心,在村子里丢黑狐尸体,企图让我众叛亲离。最开始的确让我们很头疼,但是今晚我们找来了这个叫胡烈的胡仙,让他配合我们一起演一场戏,洗掉我身上的污名。
苏婉“最开始一切都很顺利,也都在我们的计划之内,本来我和胡烈应该动手打一场,结果你一道雷就劈下来了。
我陈述事实的语气也很冷静,而贺峻霖听到后竟然脸色一下子就变了。
他的脸上一瞬间写满了愧疚,甚至手足无措,支支吾吾地说,
贺峻霖:我……我……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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