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犹豫了一下,说出了我的判断,
苏婉我看到黑色和红色两种很浅淡的液体,却像是有生命一般,在相互交缠,而且我觉得,黑色正在吞噬红色。
马嘉祺听完我说的话后沉默了片刻,
马嘉祺:马柳,马槐,你们两个再回一趟镇河压蛇棺那里,检查那边是否还有异常,守住那里,没有我的命令暂时不要回来。
马柳和马槐领命离去后,马嘉祺握住了我的手,
马嘉祺:婉婉,我们两个得再去地下河看看
上一次下地下河,我还是从村长家的水井里下去的,我不禁想起当时的种种场面来,于是问,
苏婉我们这次怎么去地下河?还要从水井下去吗?
马嘉祺又眺望了一下河面
马嘉祺:还是从水井下去,我们堂而皇之地从莲花河这儿进去,可能会引起碧风的注意。他一定就龟缩在这里,在弄清楚他现在的情况之前,尽量不要打草惊蛇。
马嘉祺说完后,又忽然给我打了个手势,
马嘉祺:过来,凑近点。
我不明白他要干什么,稀里糊涂地凑了过去,结果他一下子低头吻住了我,让我猝不及防。
他敲开了我的牙关,我感觉到他往我嘴里送了一颗珠子,可是却不知道那是什么,而且那珠子入了我的口后,居然冰冰凉凉地融化了。
这难道是他新给我的什么奇怪法宝?我不明就里,打算问他,可是没想到这人居然一只手按在我的后脑,不松手了,继续加深这个吻。
我瞪着他,却也只能配合他,一吻毕了,我大口喘息,一边擦嘴一边后退了一步,
苏婉你干什么啊!
马嘉祺似笑非笑,
马嘉祺:出发前,我预料到了我们可能还会有进水的情况,就先让玉流珠找了一颗避水珠来给你用,你现在身怀有孕,尽量还是不要泡水太久。
我依旧瞪着他,
苏婉珠子都给了,你还不撒开是什么意思?!
马嘉祺双手环抱,似笑非笑不说话,意思不言而喻。而且每次只要是我吃瘪,一脸怒容的时候,他就最会嘴角不由自主地上扬。
他给的避水珠融化在了我嘴里,之后我就没有什么别的感觉了
苏婉这珠子……就这样在我嘴里融化了?以后该怎么拿出来?
马嘉祺:想拿随时可以拿,想送也随时可以再送回你体内。
马嘉祺说。
我听他说的这么轻松,就不由得有了个猜测,
苏婉所以,甚至根本用不上你嘴对嘴喂我是不是?!
马嘉祺放声大笑,拉着我就离开了莲花河畔。
我和马嘉祺偷偷来到了村长家的水井旁,有马嘉祺在,我们两个潜入根本不是什么难事儿,马嘉祺握住我的手,带着我越入井中。
避水珠实在很神奇,这个东西让我在水中也能正常呼吸,丝毫感觉不到窒息。
现在已经是,晚上的水凉的吓人,可是我被水包围,却只是感觉到一丝温凉,好像在我的皮肤与水之间,还有一层淡淡的保护膜,隔绝了冰凉的水温。
在地下河游了一段距离后,我们又一次回到了那个浅滩,上半身出水后,我发觉我身上真的滴水不沾,反观马嘉祺则浑身湿透。
黑暗之中,我不知为何突然有些心慌。
我扯住了马嘉祺的衣角,低声问,
苏婉你现在的状态……我们就这样去见碧风,真的没事儿吗?
马嘉祺紧紧握住了我的手,他掌心的温度传递了过来,
马嘉祺:不用担心我。
他虽然这么说,我却依旧心里觉得不踏实,他这几次受伤,每次恢复之后都不是万全状态,而这次要面对的又是一个正在化龙的碧风。
可是马嘉祺都这么说了,而且我们已经来到了地下河,没有退路,我也只能暂时压下心底的那些念头。
马嘉祺:地下河这里的水,在你眼里有什么不同吗?
马嘉祺问我。
我眯起眼睛低下头仔细去看,
苏婉这里的水……似乎更红一些?我觉得黑色少了,反而是红色多。
马嘉祺若有所思地点头,
马嘉祺:这里的龙气更重一些,碧风弄来的宝物应该就在地下河最核心的位置。
我不解,
苏婉什么宝物?能把河水变成这么奇怪的模样
马嘉祺说,
马嘉祺:我猜,那些不溶于水的红色液体跟宝物有关,而那些黑色的液体……我现在也闻到了丝丝缕缕的气味,黑色的液体像是碧风身上的血。
我小小吃了一惊,
苏婉那他岂不是流了很多血?难道他还在重伤状态吗?
马嘉祺点头,
马嘉祺:我也是这样想的。
然后他伸出手开始在河底打捞着什么,我不明就里,也跟着一起弯腰在水中摩挲。
没过一会儿,马嘉祺的脸色发生了微妙的变化,他再站直身子的时候,手上多了一块黑乎乎的东西。
我一眼就认出来,那是马槐曾经装在盒子里带去小兴安岭的龙鳞,小声惊呼,
苏婉这里……这里的河底居然就有龙鳞?!那岂不是说碧风就在里面?
马嘉祺闻了闻那块黑乎乎的龙鳞,脸上却带了些许困惑,
马嘉祺:先等等,不太对劲。
他犹豫了一下,用指甲去刮龙鳞表面,表面的黑泥剥落,里面居然露出来一块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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