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的声音一听就让人觉得心里一阵异样感,不是不舒服,反而是……太舒服了,舒服的甚至想让我多听她说几句话。
她一定就是黑狐本人,她真的来了。
外面客厅里,还有没有人回应她。
黑狐:我数三声,就进来了。
黑狐:三。
黑狐:二。
黑狐:一。
她话音落下的瞬间,我也心脏一紧,“吱呀”一声,原本锁的好好的防盗门自己就开了,脚步声响了起来,但是又突然停住了。
我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又实在想看,于是就轻轻地拉开了一个门缝。
刘耀文:真是没有礼貌呢。
刘耀文就坐在沙发上,客厅没有开灯,月光全都倾洒在他身上。
刘耀文换下了自己那身黑斗篷,临时穿了一件马嘉祺的白色衬衫,他面前的茶几上还摆着一个棋盘,那是马嘉祺闲下来的时候自己跟自己下棋玩儿的。
此时此刻,他左手捏着一把白子,右手双指间还捏着一颗,手悬在棋盘上,举棋不定,他说话的时候甚至没有抬起头。
这一幕看得我呆住了,刘耀文简直就是演技派啊!这谁看了不说是马澜本人?他这门新钻研出来的法术真的厉害。
黑狐站在玄关的位置不动了,她的面孔被黑纱掩盖,我看不清阵容,但是那一双秋水眸子摄人心魄,我一个女人看了都忍不住,根本不想移开视线。
她沉默了一会儿后,展颜一笑,
黑狐:稀罕啊,大兴安岭之主居然有功夫来这儿。
刘耀文皱起眉头,盯着棋盘,就像是在思考自己这颗棋子究竟应该落在哪儿,
刘耀文:没办法,每天事情都多,只能忙里偷闲了。
话题就这样僵住了,刘耀文不主动勾起话题,只是看着棋盘,而黑狐居然真的就僵在那儿了,一动也不动。
我心中窃喜,黑狐现在肯定被打蒙了,根本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
过了一会儿,黑狐终于又开口,
黑狐:我还以为如传闻中所说,大小兴安岭上的两位常仙,兄弟之间私下里关系不太好呢。
刘耀文忽然重重地落下了那颗白子,语气依旧平稳,甚至隐隐带着笑意,
刘耀文:我们兄弟的事儿毕竟是自家事,自家事何须外人评价。
他又拿了一颗心的棋子,在手里摩挲,此时终于微微抬眼,看了黑狐一眼,
刘耀文:黑狐,我知道你今晚来是干什么的,但是可不要闹出太大的动静,我弟妹还在睡觉呢。
我心中暗叹高明,刘耀文这句话乍一听没什么分量,但是仔细一想却能明白,这是在明明白白地告诉黑狐,他马澜今晚就是为了我的事儿而来,而且他承认我是马嘉祺的妻子,他护着自己的弟妹是天经地义的。
黑狐的笑容显然淡了些,而且我看得出来,她很警惕,
黑狐:那是自然,有身子的人,可得好好休息呢
刘耀文:是啊,好好休息。
刘耀文笑了起来,
刘耀文:这段时间大兴安岭上下忙得很,连我都有点疏忽,过段时间闲下来,整顿好大兴安岭的事儿,就把弟妹接回去,毕竟大兴安岭的风水养人,连我地界上的动物仙都比其他地方的动物仙修为格外精进些。
我差点为刘耀文鼓掌,什么叫说话的艺术?就是这种不动声色地用大兴安岭来压人,你个黑狐已经臭名远扬人人喊打了,四处流窜,从前招惹的是城隍,现在还想跟大小兴安岭一起作对?
刘耀文换了一只手拿棋子,
刘耀文:今天来的匆忙,孤身一人,大兴安岭的事情千头万绪,实在是太多了,现在实在是没有精力再多一件。
刘耀文话音落下后,黑狐笑了笑,下一刻,她的身影化成一团黑烟彻底消散。
而黑狐消失了几分钟之后,刘耀文手里的棋子全部散落在了棋盘上,他的手在微微颤抖,
刘耀文:行了行了,都出来吧,吓死我了,吓死我了差点就撑不住了……
我立刻推门出来,而从苏卿的卧室里,马柳和她也连忙跑了出来。
我紧张地问,
苏婉黑狐真的走了吗?
马柳点头,
马柳:气息彻底消失了,看来我们这招成功了。
刘耀文整个人一下子瘫软在沙发上,哭丧着脸,
刘耀文:吓得我好几次差点破功,她要真一巴掌扇过来我直接就得从你这层楼被扇飞出去!
我哭笑不得地看着他,“
苏婉今晚真是辛苦你了,好好休息吧。
苏卿也忍不住笑了,
苏卿:咱们这一招撑过来了,接下来还剩七天。今晚我们打了她个措手不及,她没往深里想,但是接下里,黑狐肯定还会起疑心,可能放眼线回来。
我问,
苏婉难道要让刘耀文一直扮演马澜,直到马嘉祺出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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