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马嘉祺就这样开车去了火车站接苏卿。
她的到来完全是我们意料之外,更重要的是,她居然也知道黑狐的事情,而且还说自己带了很重要的消息。
她肯定是因为贺峻霖的命令才会过来找我,我太清楚她了,如果仅仅是我这边深陷黑狐的风波之中,她肯定不会这样大老远跑过来。
而路上,我也偷瞄着马嘉祺的脸色,几次都没见他有什么明显的生气,反倒是最后他无奈地笑了
苏婉你老看我干什么,我又没生气。
我小声嘀咕,
苏婉我不就是怕你见了苏卿,然后生气……
马嘉祺哑然失笑,
马嘉祺:她既然说她身上有很重要的消息,那我就先听听。如果真的只是来传消息,她没有其他目的,我自然没有什么脾气。
我们抵达火车站已经是两个小时之后了,毕竟帝都实在堵车。到了火车站后,我又跟苏卿打了好几通电话,才成功从人山人海里接到她。
一上车,她就一边用手扇风一边说,
苏卿:车站里真是热死我了,又热又挤,你来的可真慢。
苏婉没办法,帝都就是堵车,我们来的已经算快了。
”我把车里的空调开大了点。
马嘉祺:说说吧,带来了什么消息,打电话不行,还非要见面谈。
马嘉祺说。
苏卿笑眯眯地回答,
苏卿:先开车吧,边走边说。
马嘉祺踩下了油门,苏卿又喘了几口气,然后说,
苏卿:在北边,有一个被通缉的黑狐,还是个母狐狸,据说她似乎跟碧风交情不浅,而且最近又流窜到了帝都这边弄出不少人命。
我说,
苏婉这些我们已经都知道了,那天我和马嘉祺一起去见了城隍,也顺便把黑狐的事情告诉了他,请他也帮忙抓捕黑狐。
没想到苏卿摇头,
苏卿:你别想了,城隍抓不住黑狐的。
我反问,
苏婉为什么?城隍掌管整个帝都,而且我觉得他人很好,是个办事事儿的。
苏卿:因为黑狐根本就不在帝都,城隍抓不了她。
苏卿说,
苏卿:就在不久前,阴山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我微微一愣,随后更加难言震惊
苏婉你……你的意思是……
这一次,连马嘉祺听了之后都微微错愕,
苏婉黑狐去了阴山?她但凡脑子没问题,都不会主动去阴山找贺峻霖的麻烦吧。
苏卿摊手,
苏卿:你们应该还记得,贺大人上次强行出阴山去秦岭的事儿吧?
那次贺峻霖跟马嘉祺第一次摒弃前嫌联手救我,我当然记得。
苏卿:那次贺大人离开阴山有半月之久,而就是趁我们两个都不在阴山的这段时间,黑狐偷偷去了阴山,顺走了贺大人一件宝物。
苏卿说道
苏卿:当时我们虽然知道是黑狐,可是贺大人不能再轻易离开阴山,而我也不是黑狐的对手,没办法追查她,只能由得她去。可是……
我接着她的话说,
苏婉可是没想到,马嘉祺最近在帝都这边,也对我们有所动作?贺峻霖坐不住了,就让你过来通风报信。
苏卿点头,
苏卿:对,就是这样,所以我过来了。贺大人的意思,也让我帮你们一把,顺便……如果可以,也把丢失的宝物带回去。
可我心里还有一个最重要的疑问,“
苏婉可你和贺峻霖是怎么知道我们在帝都这边的状况的?
苏卿翻了个白眼,
苏卿:我的小姑奶奶,这点常识还没有吗?贺大人这种九尾天狐身为阴山之主,寻常的小胡仙自然都会对我们言听计从。帝都里也不乏狐子狐孙,探听一点你的消息还算难事儿?
她又指了指马嘉祺,
苏卿:再说了,这位可是小兴安岭之主,他也能动用蛇在帝都里查东西吧?你不知道?
我尴尬地摸了摸鼻子,原来马嘉祺安排的眼线就是当地的蛇啊。
马嘉祺开口,
马嘉祺:这里有一个叫墨璇的女人,以风水师自居,迄今为止已经布下了很多邪阵,她与黑狐关系颇深,极有可能是黑狐的弟马。我已经联系了城隍,在帝都里抓她。
苏卿想了想后说,
苏卿:原来你们在抓黑狐的弟马……那我明白了,黑狐一时半会儿抓不到,抓住她的弟马也行,还可以顺藤摸瓜。
马嘉祺:黑狐带走了什么宝物?
马嘉祺问了个我意料之外的问题。
苏卿眨了眨眼,
苏卿:一根针。
我听得云里雾里,一根针也叫什么宝物,可是我侧头去看马嘉祺,发现他居然通过后视镜瞪着苏卿,
马嘉祺:这种东西那只臭狐狸不贴身带着,就随便叫人顺走?!
苏卿冷笑一声,听见“臭狐狸”三个字后态度就淡了,
苏卿:真是不好意思,我们阴山的宝贝多了去了,这种东西,贺大人不稀罕随身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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