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名字,我很疑惑,我从没听说过什么墨璇,这是哪里来的风水师?我根本就不认识,这个人怎么就平白无故推荐我?
我因为思考这些事情,很久没有说话,直到丁程鑫在电话那边又喊了我两声,
丁程鑫:苏大师,怎么了?您认识她?
苏婉不,我不认识她……
我脑子里一时间有些乱
苏婉你还能联系上她吗?有没有联系方式给我
丁程鑫说,
丁程鑫:电话倒是有,但是轻易打不通。这位墨大师据说原来不在帝都这边混,而且人很神秘,按她的话来说,想要找她就全凭机缘,她推荐我来找苏大师你,也是个巧合。
我越听越觉得蹊跷
苏婉那我明白了,麻烦你把她的联系方式发给我一下吧,至于能不能联系得上,我自己试试。
挂断了电话后,我有点担忧地对对马嘉祺说,
苏婉怎么办?墨璇……从没听过的名字,她怎么会认识我,而且又突然推荐我给丁程鑫?
苏婉而且,戏台子里面的阵出自她的手,她又设计让丁程鑫来找我们,更重要的是她之前不在帝都这边混,这些细节……你说,她有没有可能就是那个黑狐?就算不是,我觉得十有八九也跟那个黑狐有很深的关系。
马嘉祺说,
马嘉祺:你先打一下她的电话试试。
我拨通了墨璇的电话号,但是不出所料,对方根本不接电话,打几个都不接。
我叹了一口气,
苏婉如果墨璇跟黑狐扯上关系,那现在茶楼这单生意,咱们还要不要继续做下去?我怕她不怀好意。
马嘉祺:这种事情,躲的过一次,却不能次次都躲过去。
他回答,
马嘉祺:既然她主动找上门来了,我们就看看她到底想耍什么花样。
不过马嘉祺说到这儿的时候,眼底划过一丝阴霾,
马嘉祺:如果她想对你出手,那也不需要劳烦城隍去通缉抓人了,我直接送她去投胎。
我把头靠在马嘉祺的肩头,
苏婉嗯,有你在,我什么都不怕。
接着,马嘉祺让马柳先去找了城隍,让她去跟城隍说了墨璇的事儿。随后,我和他一起走进了茶楼里,直奔戏台。
茶楼里的员工早就已经都下班了,现在除了我和马嘉祺,这里没有任何人。
马嘉祺想要走上戏台,我也想要跟着一起,他却摆手,让我站在台下
马嘉祺:这次你不用出手,我来。这次不是生意的问题,她的目标是你,我来对付她。
我心里一暖,轻轻点头,
苏婉那你小心点,上次碧风就耍阴招,这次咱们更要小心这个墨璇。
左航听见唱戏声是午夜十二点,现在天刚刚黑,也不知道马嘉祺走上戏台,究竟能不能看见那个女鬼。
我就坐在台下,看见马嘉祺走了上去,在台上转了几圈后,脸色变了又变,紧接着又走了下来。
他一走下来,我就连忙问,
苏婉怎么样?
马嘉祺:的确有个惨死的女鬼,浑身骨肉尽断,被红线束缚困在阵内。
马嘉祺轻轻皱眉
马嘉祺:阵内的红线的确也有狐狸的味道,应该就是黑狐的手笔。也是因为这阵的缘故,女鬼身上的怨气很重。
就在此时,马嘉祺抬手指了指天上,
马嘉祺:婉婉,你觉得这种结构的建筑,很像什么?
我也抬头看了看,茶楼是环形结构,除了一楼大厅以外,上面几层圆圈回廊,都是数不清的包间环绕着,而我一抬头,最先看见的就是五楼茶楼的天花板,横梁上的装饰也十分精巧。
我想了想说,
苏婉感觉……一层一层的……像塔?
没想到马嘉祺却摇头,
马嘉祺:再想想,不要太过于在意这些楼层数。
我又抬头看了一会儿
苏婉呃……这样直上直下的结构,中间又是空的……难道像井?一个加了盖子的井?
马嘉祺点头,
马嘉祺:对,就是井。
我问,
苏婉为什么突然问这个?像井又怎么了?我觉得这种建筑结构很常见啊,而且对于一个茶楼来说很合适,也很好看。你看,戏台子摆在中间,看戏很方便。
马嘉祺:这栋建筑本身的结构没有错,戏台子的摆放也很合理,但是问题在于戏台子下面的阵。
马嘉祺脸色微冷,
马嘉祺:直上直下的建筑就像一口井,而在所谓的‘井底’,布下了一个养厉鬼的邪阵,这邪阵会不断吸纳周围的煞气怨气,汇聚在同一个鬼身上。
他又指了指天花板,
马嘉祺:而更大的问题在于,这口‘井’还是封闭的,因为茶楼不可能是露天的,没有房顶就不像话,所以,这口‘井’的‘井口’就被堵死了,怨气和鬼都出不去,愈演愈烈……
我倒吸一口凉气,
苏婉我明白了,黑狐很巧妙地利用了茶楼的结构,造成了现在的情况。那么咱们现在怎么办?杀了这个女鬼吗?
马嘉祺却摇头,
马嘉祺:现在有一个更有意思的情况,这个女鬼本应该变成凶恶至极的厉鬼,可是刚刚我看她居然还有清醒的神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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