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航说到这儿之后停顿了一下,
左航:在戏台下面,我根本看不见戏台上有人,当时我虽然害怕,心里却还是好奇更多,然后……然后我就走上了戏台。
左航:当我走上戏台的时候,我感觉……我感觉我就像在做梦一样!我不知道为什么,我眼前突然就出现了那个女人……我站在戏台上的一瞬间,我就看见她了!!
左航变得很激动,甚至差点拍案而起。
苏婉别激动,别激动,慢慢说,你站在戏台上之后,都看见了什么?
我连忙安抚他。
左航却突然不说话了,他脸色惨白,嘴唇哆嗦着,拿起水杯,又喝了好几口热水,
左航:在我走上戏台子的时候,我……我突然就看见戏台上有一个穿着戏服的女人,她浑身是血,戏服脏的我根本认不出来她穿的是哪件衣服……
左航:不……那也许根本不能称之为人了……
左航说,
左航:“因为她的手脚都是断的!!全身都是断的!根本就是一个已经被大卸八块了的人!然后用线被强行串联在一起,就是一堆肉块在台上唱戏!!
苏婉线?!
我一下子愣住了。
左航连忙说,
左航:看过皮影戏吗?听说过提线木偶吗?台上唱戏的个女鬼就像是个提线木偶!!我看见好多线在她身上缠着,线动她就动!
马嘉祺的目光随之变得锐利,
马嘉祺:红色的线?
左航点头,
左航:是红色的线……我还感觉上面滴着血。看见这个女人的时候我吓得直接从戏台上跌了下去,奇怪的是,我跌下去后,那个女人就消失了,但是她唱戏的声音还若有若无地回荡在我耳边,我就跌跌撞撞地从茶楼里跑出来了。
红色的线?上面还带血?不会就这么巧吧?
我的脸色阴晴不定,而左航说完后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我的脸色,
左航:大师,我那天晚上就看见了这些,已经都说了。
我对他露出了一个笑容,
苏婉非常感谢,我已经知道了。
左航:大师,那没有事的话,我就走了?
左航的余光瞥了瞥马路对面的茶楼,
左航:天要黑了,大师,我……我实在是不想继续留在这个茶楼附近了。
苏婉别,先别走,我还有最后一件事要打听。
左航都已经站起来了,我连忙摆手让他先坐下,
苏婉我听说,死的两个人中,有一个人是你们戏班子里的姑娘?而她似乎跟这个茶楼的老板有点关系?
然而我没想到的是,左航居然反问我,
左航:大师,跟那位丁老板搞暧昧的有两个姐姐呢,你问的是哪个啊?
苏婉啊?
我大跌眼镜。
红线的事儿还没弄清楚,结果丁程鑫这边居然还有猫腻?又牵扯出来一个新的姑娘?
苏婉呃……
”我想了想后说,“
苏婉这件事不是我八卦啊,我就是想打听情况。丁老板说他茶楼里死了两个人,一个是保安,一个是你们戏班子里的一个跟他搞过暧昧的姑娘,俩人都被大卸八块了。
左航恍然大悟,
左航:哦!你说的是清莲姐啊,被发现死在戏台子上、而且尸体惨不忍睹的是清莲姐。据说她跟那位丁老板连床都上了,但是人家富家公子哥儿就是玩玩,根本就没有娶她的心思,所以俩人后来好像就断了。
苏婉那另一个呢?居然还有另一个跟丁老板搞暧昧?
我问。
左航:另一个是红绪姐,不过……红绪姐失踪了,大概是半年前的事儿吧
左航回忆了一下,
左航:大师,这里面的事儿你要是想听,我可能还得讲上一会儿。
我让左航别着急,简单地跟我介绍一下这两女一男之间的关系。
左航说,一年多以前,丁老板找上了他们的戏班子谈合作,说想让他们每周周末都来他的茶楼开戏。
这种赚钱的生意,他们戏班子当然没理由拒绝,于是就每周末都让一批人过来唱戏。而当时,红绪就是其中之一。
红绪长得漂亮,不知怎的就跟丁程鑫暧昧上了,但是左航却说,红绪是个比较痴情的小姑娘,当时认准了丁程鑫不是因为他的钱,而是真的动了真情。
丁程鑫只是玩玩的意思,红绪自然无法接受,结果某一天,红绪突然就不辞而别了,谁都不知道她去了哪儿。
接连几天,红绪没有回戏班子,也没有回家,谁都联系不上她,于是戏班子后来报了警,可是一直到现在,都没有红绪的下落,是死是活都不清楚。
红绪一走,自然需要其他人来顶替位置,而接替红绪位置的人,就是清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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