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我如遭雷击,很久都缓不过来。
为了保住我肚子里的孩子,马嘉祺受了这么重的伤?七天了,连我都醒过来了,他却没有……
我努力地挪动身子想要起身,马柳连忙按住我,
马柳:婉姐姐,你现在不能动!你才刚刚醒,你睡了太久,身体必须要修养几天才能恢复!
我的声线颤抖,带着哭腔,
苏婉马嘉祺现在在哪儿?我要见他,你带我去找他,我要看看他
马柳却没有答应我的要求,她照顾我喝了点粥,又给我盖好被子,让我先安心睡,也许过不了几天,马嘉祺就会醒了,让我先养好自己的身体,还有稳住肚子里的孩子。
可是我又哪里睡得着,我睁眼和闭眼,全都是马嘉祺的身影,我一想到他现在仍在昏迷之中,我就发了疯地想去看看他。
我摸着肚子,我在想他,也在想肚子里的孩子。魏老道没有骗我,马嘉祺他也没有骗我,肚子里的不是一窝蛇,而是一个孩子。而且他是在乎这个孩子的,他居然这样拼命地想要留住这个孩子。
马柳也许是看我精神状态并不太好,晚上的时候,她会过来给我点上一种很好闻的香,我闻了没多久就不由自主地睡过去,等到第二天早上才会醒过来。
我从不知道大兴安岭里也会有这么现代的房子存在,我观察屋子里的家具和布置,虽然是现代房子的设计格局,却带着一股中式元素,而各种家具也都是红木复古制的,就连马柳这几天,身上穿的都是旗袍。
而白天阳光好的时候,马柳还会为我打开房间的窗户,透过窗户,我看见外面树木葱郁,阳光从树叶的缝隙之中层层穿过,空气更是比城市里清新了不知道多少倍。
躺了两天之后,我才有了一点力气抬胳膊和下床。而一下床,我就让马柳扶着我去看马嘉祺,我要见他,我必须要见他!
可就在她刚带着我走到门口的时候,她却看着不远处树下的那道黑色身影愣住了。
当我视线上移,慢慢看清对方的脸时,我同样微微发怔。
这张脸跟马嘉祺很相似,我第一眼看过去,还以为他是马嘉祺,但是仔细再看,就发现了,他跟马嘉祺眉眼处的神态却是不同的。
马嘉祺的瞳仁有些微浅,而且一个人独处时目光平静如水,看向其他人的时候如果眯起眼睛,不怒自威。
但是眼前这个黑色长袍的男人,神态却很随和,更加平易近人。他注意到我在看他,轻轻笑了一下,
马澜:“苏婉姑娘?
马柳对他行了个礼,
马柳:马澜大人。
难怪他跟马嘉祺长得这么像,原来他就是马澜!
马澜对马柳微微点头,随后对我说
马澜:前两天听说苏婉姑娘醒了,但是却还需要修养,所以我就没过来打扰。
我也报以一笑,轻轻点头。不过我脸上的笑很牵强,我现在真的没有心情跟他多客套什么,即便他是马嘉祺的哥哥。我虚弱地说,
马澜大人,我……我想先去看看马嘉祺,您如果没有什么很重要的事,我就先走了。”
马澜比起马嘉祺,性格上真的天差地别,他欣然点头,
马澜:好,你先去吧,马柳,好好扶着她。
我跟马柳匆匆越过马澜身畔,而我因为忧心马嘉祺,根本没有注意到,马澜的目光从未从我身上离开过,一直在细细地打量着我。
这里,应该就是马澜的家,有点像是山里的别墅,但却只有一层楼。不过虽然只有一层楼,面积却非常大。院子里栽满了高大树木,路也是鹅卵石铺就的,十分有曲径通幽的味道。
马柳带我来到了马嘉祺房门前,轻轻推开门,我看见了躺在床上的马嘉祺。
他双目紧闭,脸色苍白,连呼吸都不是很匀称,就仿佛还在经受着什么痛苦。
看见这一幕,我眼眶“唰”的一下就红了,我被马柳搀扶到了床边,颤抖着伸出手来,抚摸着他的侧脸,
苏婉这么多天了,他一次都没有醒过吗?
马柳摇头,
马柳:没有,马君从未醒过,元神上的创伤很难弥补,而且不能依靠药物,只能马君自己去修补。马澜大人也试了一些办法,可是都于事无补,如果想要醒过来,只能靠马君自己。
我急了,
苏婉可是……可是他到现在都还没有醒啊!这样下去什么时候是个头?马柳,你告诉我,有没有什么能救他的办法?我什么都愿意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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