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天显然有点顾忌那些花,但是韩一萱十分爽快地做主了
韩一萱:没事儿,左不过就是一堆花,还能再养,现在更重要的是,要弄明白咱们家这房子到底怎么了。
韩一萱发话,刘天也就没了异议,两个人开始跟我一起露胳膊挽袖子地掏花盆里的土。
刘耀文给我们指出了四个花盆,说肯定有东西,就在这四个花盆之中的一个里。我们掏了半天,最后真的在一个花盆里找到了一颗大拇指大小的檀木珠子。
最先发现那珠子的还是韩一萱,她心很细,成功的找到了它。檀木珠子本身颜色就不是很突出,又在花盆里埋了不知道多久,肯定不好认,指不定就被当成土块忽略了。
我用湿毛巾慢慢擦拭掉檀木珠子上的土,上面的纹路逐渐显露出来,刻着的似乎是一些道门的符号,我看不懂上面的意思。
当我们把珠子挖出来后,刘耀文松了一口气,显然是恢复了自由,他对我说,
刘耀文:这珠子一看就绝非凡品,而且上面有很霸道的气息,像是佛门开过光的珠串。你在别墅里仔细找找,肯定某些角落里还散落着这些檀木珠子。
我转头问刘天,
苏婉刘管家,您在别墅里,平时有见过类似的珠子吗
刘管家端详了一会儿后,还真点了点头,
刘天:还真有点印象,感觉见过那么一两颗,等着,我这就去给你们找找。
刘天比我们先一步下楼去了,而我拿了珠子下楼时,刚好撞见马嘉祺。他看见我手里的珠子后,脸色一变,立刻把珠子从我手里夺走,
马嘉祺:连是什么东西你都不清楚,也敢就这样拿在手里?!
我愣了一下,
苏婉可……这似乎是佛门东西,总不会害人吧……
马嘉祺冷笑了一下,
马嘉祺:佛门东西,不伤人。可你自己又是什么呢?
与马嘉祺对视那一刹那,我想起来肚子里的蛇胎,眼眶一红,想要指着他的鼻子破口大骂,然而韩一萱还在我身后不远处,我只能低声颤抖着说,“
苏婉好,您老人家就放心吧,我肯定照顾好您的宝贝蛇胎!
我抬手揉了揉眼睛,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没什么异样。刘天最先来到了两位老人曾经住过的卧室,从书架上拿出了一个珠子
刘天:苏大师,您来看看,这个珠子是不是?
我快走两步,刘天从书架上拿下来的那个珠子,跟我们从花盆里挖出来的那个尺寸、颜色都一模一样,只不过上面的纹路略有区别,不太一致。
我说,
苏婉对,它们显然都是同一串佛珠上的珠子,要找的就是它们。
刘天脸上更多是纳闷,
刘天:苏大师,可是这些既然是佛珠,那应该不是什么坏东西吧?它们就是造成一切问题的元凶吗?
这其实也是我心中的一个疑惑。
这一看就是好东西,甚至连刘耀文这种有道行的九龙清风都被它困在了一隅,不能随意活动。它们真的会导致了人身体不适,精神萎靡吗?
我左思右想,都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心里着急,可是脸上只能装作沉思的模样,没发回答刘天的问题。就在这时,马柳的笑声在我耳边响起,
马柳:婉姐姐呀,既然有些事情想不明白,就别强挺着啦,问问马君吧?
我何尝不知道,马柳这是在给我和马嘉祺双方找台阶下。她是好意,可是我愿不愿意顺着这个台阶下去,却是两码事。
马嘉祺只是利用我当生育工具这一点,现在实在让我恶心。他对我的好,都仅仅是建立在利用我的基础上吗?
看我不回话,马柳有些撒娇地说,
马柳:婉姐姐,马君和我们都是您供奉的仙家,仙家都有自己的脾气,您要不然先大人有大量,暂且把这些事儿放一放?先解决眼下才最要紧。
马柳说完后,我终究是忍不住看了一眼不远处的马嘉祺。
他双手插兜,今天一直都在当个透明人,韩一萱的视线曾经多次落在他身上,也不是没小声问我马嘉祺是谁,我都只是简单回答,他是我的助手。
马柳继续说,
马柳:婉姐姐,您要是跟马君闹脾气,咱们回了家,你们两个还不是随便闹?床上怎么打架,我跟刘耀文都保管什么都当听不见……
我一瞪眼,小声道,
苏婉马柳
马柳嘻嘻哈哈地笑着,没再多说话,此时我心里已经有些动摇了。我跟马嘉祺之间有隔阂,但是真到了出马的时候,现在的我根本不能脱离他。
于是我默不作声地站到了马嘉祺身边,他看了我一眼,扯了扯嘴角。我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先听他奚落我一顿,结果他竟然直接开口说。
马嘉祺:佛珠是好东西,可是也得看怎么用。现在这个别墅里,就是因为它,有一堆不干净的东西,被压在房子里根本出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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