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柳和马槐单膝跪地行礼后,默不作声地退到了马嘉祺身后。我用手撑地无论如何也站不起来,他就在我身后慢悠悠地说风凉话
马嘉祺:你说,我要是不教你怎么修行,你是不是就要被自己供的仙家耗死了?
我瞪了他一眼,他伸手一把将我从地上捞起,而此时,刘叔又敲了敲门,
刘叔:苏婉啊……
我有气无力地开口道,
苏婉刘叔,进来吧,已经处理好了。
刘叔他们立刻进屋来,他们只能看得见我,看不见马嘉祺他们的存在,立刻围到床边去看女人的状况。
在发现女人的腿脚并没出问题后,刘叔立刻跑过来拉着我的手,激动地说,
刘叔:苏婉呐!你这次真的是帮了大忙啊!!你等着,叔这就去给你拿钱!
我现在能站住,全是因为马嘉祺在我身后扶着,我虚弱地摆摆手,
苏婉刘叔,我……
马嘉祺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我的胳膊
马嘉祺:按规矩走,钱要收。
我本来还想走点人情,但马嘉祺发话,我就乖乖闭嘴了。他忽然又补了一句,
马嘉祺:让他帮你在村子里多说点好话,破了那些不实的谣言。
这是我不曾想到的一个破谣言的办法,所以我连忙开口
苏婉刘叔,钱的事儿先不急,我这儿有点别事儿,要请你帮忙。
许是看我整个人状态很不好,刘叔连忙招呼他媳妇,把我扶到了客厅坐下,
刘叔:说吧!你帮了叔这么大忙,叔帮你自然没话讲!
我笑了笑,
苏婉刘叔,你最近应该也听到了村里那些关于我的传闻吧?
见刘叔点头,我继续开口,
苏婉刘叔,我也不跟你兜弯子了。三天前,我去莲花村帮一个叫李芬的看了事儿,结果她儿子对我动手动脚被我教训了。那李芬这几天就来咱们村子传我的坏话,乱嚼舌根,说我是妖女。
刘叔并不笨,当我说到这儿的时候,他就明白我话里的意思了,嘿嘿一笑,
刘叔:明白,刘叔肯定得帮你说好话。黄婆都救不了我儿媳妇,你却能救,这本事不是明摆着的吗!等着,刘叔肯定在村里帮你正名,让那些碎嘴子的人闭嘴!
得了刘叔的承诺后,我松了一口气,稍微休息了一下后我眼前也没那么花了,拿上钱就起身告辞。
村里夜路不好走,我拿手机打着手电,一边走一边气喘吁吁,越来越觉得眼花,马嘉祺就在我身后悠闲地漫步,马柳和马槐早就回去了。
我终于忍不住,停下来转过身,愠怒道:
苏婉看着我走不动路很有意思吗?
马嘉祺晃着手里的扇子,好笑地看着我,
马嘉祺:有意思啊,你要是求我教你以后怎么正经出马,那就更有意思了。
我明白,我现在虚弱成这样肯定是因为我请马柳和马槐办事儿的方式不对,可是为什么上次没出问题,这次就变成这样了?
我倔着不答应,扭头又继续往家走,结果没走两步就一个跟头摔在了地上。我低头一看,不知道从哪儿来的一条蛇绊了我一下,然后又飞速爬走。就这样我接连被神出鬼没的蛇绊了不知道多少个跟头后,我红着眼睛转身,委屈地朝他喊,
苏婉你到底有完没完!欺负我有意思吗!
马嘉祺好像这时候终于胡闹够了,眯起眼睛开口道,
马嘉祺:我们三个的名字贴在你堂口,名义上都是你的仙家,不过实际上马柳和马槐是我手底下的。平时我在场,指使她们的时候你可以借我的力,但如果绕过我,你就要提供精气给她们。
原来我现在这么虚弱,就是因为马槐剥魂的时候抽了我的精气,难怪她主动问我要不要剥。
他拿扇子点了点我,
马嘉祺:我不上你身办事儿是有原因的,像那个姓黄的那样请仙上身看事儿,纵然看得准,也只是年轻时候风光一时,等到老了,身体就会垮掉。
我想起黄婆的确是身体不太好,不由自主地就接着话往下问了
苏婉那我应该怎么办?
马嘉祺:我会教你怎么修行,出马之中也有出道一类,你修这个。
他走进了我,又忽然用扇子挑起我的下巴,一脸嫌弃:
马嘉祺:啧,还得先让你有力气走回去。
话音落下,他突然凑近我的脸,贴上我的唇,在我懵住的时候用舌头敲开我的牙关,悠悠渡过来一口气。
由于那一晚的经历,我现在对于与他人身的接触有着本能的恐惧,等我反应过来时,连忙伸手推他,结果他纹丝不动,反而是我一个趔趄倒退了两步。
我这一动作惹得他皱眉,他又一次不悦,冷笑道:
马嘉祺:苏婉,你可以拒绝我这次给你渡气,但总有你求我上你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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