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周帝丹高中的社团集训要开始了。
时间为期一周,地点在市政中心的体育馆内,那里足够大,同时也可以容纳足够多的学生在里面训练与睡觉。
每年的社团集训是帝丹高中的惯例,今年也不例外。
参加的有足球社弓箭社剑道社以及各社团的指导老师,如果运气好的话还可以遇见其他学校的社团并与之切磋,是个很不错的训练方式。
每年的学生反响也不错,虽然说从早上八点到中午十二点,下午十三点到晚上十七点都要练习,但是各社团可以灵活安排休息时间,而且晚餐到熄灯后的时间都可以让学生自由安排。所以集训的训练量其实并没有听起来的重。
这也是户山每年最喜欢的时候,因为可以忘记那些烦人的作业痛快地踢球,毕竟和他的好兄弟工藤新一不同,户山是个妥妥的学渣,每一门学科都烂到爆炸……
…除了体育。
但其实除了可以踢球外,户山喜欢集训还有一个原因。
“你有没有想过要是被发现了怎么办?”工藤新一面色凝重地盯着桌面。
“没想过,总之痛快一次是一次。”户山也同样满脸的严肃,眼神似乎被紧紧黏在了桌面上挪不开,“我要在我还没死前,及时行乐。”
“这点我赞同。不过我还是觉得风险有些大了。”工藤新一摩挲桌面,“你想好了吗?”
户山紧张的吞咽口水,最后视死如归:“我想好了,就这样办吧。”
“你确定吗?”
户山僵硬的点头,心跳加速,眼神死死盯着桌面,语气里是说不出的紧张:“确定。”
“你真的想好了吗?或许现在收手还会有机会……”
“他妈的我想好了!对三就对三!”户山把手里的牌猛的甩到桌子上。
“哈哈哈,你完了,王炸!”工藤新一顺势抛出手里的所有牌。
“我靠!你今天怎么手气这么好?”户山不可置信地拿过桌子上的牌,“三胜一败兄弟你什么时候牌玩的这么溜了?”
“一般般吧。”工藤新一有些小骄傲地抢过户山手里的牌,“其实是黑羽老师前几天教的我。”
“啧啧啧。”户山一脸鄙夷,“没对象,已经不想和有对象的人说话了。”
“……滚。”工藤新一顺势踹了户山一脚,“不过现在是集训期间,打牌被老师发现会被没收的吧?”
“安啦,兄弟你要相信我,没有老师可以抓到我打牌的证据的!”户山信心满满地拍拍胸,一股正气凛然的模样。
“上学期因为打牌而被扣学分全校通报的是谁啊?!”工藤新一满脸的不信任。
“都说了不可能,来,再来一局!”户山兴致勃勃地举起手里的牌。
“查寝!举起手不许动!”宿舍门被猛的推开了。
户山目瞪口呆,手里的牌散落一地,有好几张都落到了工藤新一的头上。
很显然突然的查寝让三好学生工藤新一也没有想到,头顶纷纷扬扬的牌落下来糊了他一脸,工藤新一只觉得自己的脸被扑克牌的棱角刮得生疼,他来不及看清查寝的人是谁就冲户山大吼:“你不锁门的么?”
“我以为你锁了!”户山吼了回去。
“……”工藤新一无语了。
“我锁门还不行么?你们打牌不叫我。”查寝的老师还有些委屈巴巴的。
工藤新一心说这种混蛋不要脸的语气怎么听着这么熟悉……他迟疑地向刚刚挤进来的查寝老师看了过去。
“黑羽老师!?”他不可置信地瞪大了双眼,来查寝的人竟然是黑羽快斗,难怪语气听着那么猥琐,像个来打劫的土匪。
“对啊。”黑羽快斗委屈巴巴地钻到工藤新一身边坐下,和他一起仰望站起来的户山,“我闲着没事干,想来找工藤同学你聊聊天,结果谁知道你们两个打牌打的这么开心,一点也不关心你落魄在外的弟弟吗新一哥哥,你果然不爱新二了。”
甜腻的语气听的工藤新一起一身鸡皮疙瘩,他一把推开黑羽快斗:“滚,我弟在垃圾堆里面刨巧克力,现在还没到他戏份。”
“哇,新一你要给我买巧克力了!?”黑羽快斗两眼放光,“在哪呢?在哪呢?”
“……”工藤新一翻了个白眼,“我什么时候又说的要给你巧克力了?”
“刚刚啊。”
“不要脸。”
“嘿嘿,不要脸工藤同学也会喜欢的嘛。”黑羽快斗持宠而骄,“所以我的巧克力呢?”
工藤新一蹬了黑羽快斗一眼,虽说没有什么震慑力,最后他还是认输将衣服口袋里的巧克力拿出来递给黑羽快斗:“拿上你的巧克力滚。”
“谢皇上恩宠!”黑羽快斗满眼放光地接过巧克力,然后又扭扭捏捏地蹭工藤新一,“皇上今晚要不要奴婢为您暖床啊,还是要奴婢侍寝呢~”
虽然工藤新一觉得这种话很恶心,但是不得不承认,他可耻的脸红了……他在心里狠狠扇了自己好几巴掌,认为这种行为绝对是他一生之耻!
见工藤新一不说话,黑羽快斗又向前蹭了蹭,恰巧工藤新一这时候低下了头,于是两个人就这样四目相对神情对视。
一旁被遗忘了很久的户山看不下去了,他把手放在嘴巴上遮住,眼神四处乱飘就是不看这两人:“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被假的不能再假的咳嗽声打断了的两人心虚地分开,户山翻了个白眼继续咳嗽。
一时间安静的寝室里面只有户山一个人的咳嗽声。
黑羽快斗皱着眉听了一会后看向工藤新一:“他为什么咳得这么有规律,我怎么感觉他在骂我?”
工藤新一一脸冷漠:“根据我这么多年认识他的经验,他那句咳嗽翻译过来就是‘他妈的,艹,你们两个能不能不秀恩爱了,滚!’”
“可是我怎么觉得他在说‘他妈的,艹,再秀信不信老子反手举报了,滚!’”
“我说的是‘秀你妈!艹,真想让你们滚去民政局结婚,艹!’”户山觉得这世界上没有人能明白他所以莫名有些小委屈。
“可是最后那句为什么不是滚?”工藤新一不解,“为什么要连说两句艹?”
“首尾呼应啊兄弟!你语文是物理老师教的吗?!”
“对不起,可是物理老师哪里得罪你了?”黑羽快斗不满。
工藤新一:“……”
户山:“……”
空气突然安静下来了。
“我明白了,都是我的不对。我走好了,这个家没我得散。”户山悲痛欲绝地走向门口,他把门刷的推开后又闭着眼回头对工藤新一大喊,“兄弟你为什么有了对象就忘了兄弟啊!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啊!”
空气还是很安静。
户山开始觉得不对劲了,按理来说这个时候工藤不应该开始无语地反驳说黑羽老师不是女人吗?为什么现在这两这么平静一点反应也没有。
他皱着眉睁眼悄悄看了下情况,发现工藤新一和黑羽快斗整整齐齐地冲自己身后望去,神色里满是“完了完了我完了”的意思。
一种不好的预感在他心底滋生,户山颤颤巍巍地回头,发现B班的班主任在门口笑眯眯地看着自己。
户山当机脚下一软,立刻跪下大喊说师傅饶命!
工藤新一急忙低头附和说老师我错了。
黑羽快斗刚想说我不也是个老师嘛怕什么……结果下一秒秃头的班主任的和蔼微笑就让他猛然想起自己高中时被绀野老师支配的恐惧。
所以他也果断低头认罪说老师我也错了。
身边的工藤新一和门口的户山齐刷刷地望向他,眼神里满是不可置信。
而秃头的语文老师则是摸了摸自己的头顶,浮现出了一丝迷惑的神情。
他琢磨着吧……该说黑羽老师速速请起不必行如此大礼还是该说态度不错继续跪着吧。
最后他还是悄悄在心里下了结论——黑羽老师是个神奇的生物,要先观察一段时间才能让校长把特级教师的名额给他。
TBC.
作者大大:嘿嘿,最近画的画,这里也发一下
作者大大:
作者大大:
作者大大:我简直是爱死男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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