霓祥对刚进来的男人感到危险,眸中闪过一丝厉色道:“你是谁?”
纪宁不语,霓裳虚弱般靠在他的怀里:“带我走...”
“好。”
现在的霓裳和以往娇纵公主不同,有点心疼。
一日间,亲眼看见最喜欢的太子哥哥杀了她的父皇还有母后...
纪宁打横抱起女孩,转过身,往大殿离开。
一把剑挡在了他们的面前。
“来人,别让他们离开。”
一群侍卫围了上来,霓裳失望的眼神怎么也藏不住,脸埋进他的胸膛,她不愿看到这一切。
她的父皇刚驾崩,这些侍卫就开始听从霓祥的了。
“让开。”
纪宁冷冷的丢下这两个字。
那些侍卫跟没听见一般,双手举着刀对准两人。
“滚。”
一声话下,四周暴起寒风,把那堆人刮倒在地。
白玲得知消息有些晚,但还是赶了过来,正好看见霓祥握着剑偷偷移动着,找准时机准备动手,刚举起剑,她便左手使出纯白神力,把剑打掉。
“果然啊,不愧是弑父篡位的太子,都做这些小人做的事。”
霓祥的剑被一股力量打掉,手腕一松。
这群人都不简单或者说像是国师那般,对了,还有国师这个难对付的老东西。
白玲觉得霓祥不笨,他应该已经猜到了二人的身份,随即一只手搭上了纪宁的肩,一瞬间,三人消失在大殿内。
随之而来的是霓祥弑父杀母的画面像电影般在霓祥面前播放,空荡荡的大殿中,画面的声音回荡着。
-
雾散了,二人晃了晃眼,只见刚刚晚悦和诡弥茧的地方有个大坑,而坑中剩下破碎掉的蓝色手镯。
灵沫跳进了大坑中,俯下身一块一块捡起了碎掉的手镯,恍惚间,碎片割破了女孩的手指,可女孩仿佛没发觉一般,紧紧握着碎片,鲜血越来越多,拳头握紧,散发出淡淡蓝光,手镯恢复成了以往的模样,甚至多了几分蓝光。
水逸轩站在大坑边上,看她现在的模样,心里甚是心疼,可他能怎么办,口头上的安慰吗?只怕她会更伤心,他能做的就是默默陪在她身边。
……
几天过去,灵沫的内伤彻底治好了,但她知道治标不治本,这内丹也只是把以往的旧伤愈合,之后受的伤可能也会继续积压。
这一日,她道:“阿轩,当日雾消散后诡弥茧不见了,不应该如此,诡弥茧本会变回植物的,有人偷藏许久,在那时把诡弥茧带走了...”
水逸轩沉思片刻,突然想到了什么,道:“那阵飓风,琴线。”
当时,诡弥茧好像没有出手,刮起了一阵飓风,飓风中带着琴线。
琴线诡弥茧本身就不会使用,当时他们来不及思考,没想到那时候有人就在那等着他们,坐收渔翁之利。
周围气氛略有些压抑。
水逸轩伸手揉了揉女孩的头,道:“我们先去找白姨吧,也不知道这些时日她怎么样了。”
灵沫扶了几下被揉乱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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