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两天,两日无事。
直到我换上了和傅乾先生相似的行头,他也大概才明白,我原来,并不是什么小姐。
傅乾:萱儿,来,给你看个好东西。
索性的是,相处下来,他也不是什么势利的主,即便知道我不是那么厉害的角色,却还是能诚心与我相处,这点,我很开心。
萱儿:什么好东西?
大概是脱去了小姐的头衔罢,他和我说话,倒是变得更加的自在。
傅乾:花儿。
傅乾先生边道,手里独握了一盏,眼里,又示意着我看那另一株。
萱儿:哇塞,好漂亮,绝美!
也不是附和,就是纯心感受。
我看着这庭院处、拐角处、司徒大人书房前,还有我和她的闺房前,这片片花丛野草,为什么,能这么的香美?
傅乾:喜欢吧?
他也是好不容易忙完了手里的事,闲暇过来看我们时,才有意无意的与我们提起。
萱儿:喜欢。
我笑着,
萱儿:这些,都是你种的?
想也知道不可能哈哈。
傅乾:不是,是司徒大人种的。
傅乾先生边说,语气里边也感慨的道,
傅乾:司徒大人他的心里,每日每夜都装载着国家大事。经常因为朝廷的乌烟瘴气,他会心情烦闷,于是,他才想到养育这片花圃,筋疲力尽后从书房里出来,还能透过养眼,抚慰抚慰他老人家复杂的心境。
萱儿:原来如此。
我大致懂得,心底,对着司徒大人的印象也是越来越高大。
傅乾:所以我想,他这次带你回来,怕是把你,当他女儿了吧?
萱儿:啊?
什么!?
傅乾先生所言,真是让我大吃一惊。
萱儿:女儿?
我不理解,
萱儿:你说我吗?
可……这怎么可能?
难以置信,但我竟又有些相信。
傅乾:应该是吧。
傅乾先生道,
傅乾:你也看出来了,司徒大人他为了大汉朝廷,连妻都不曾娶过一个。不过平日里,他竟也还会不忘的念叨着,能有个善解人意并愿陪他抚琴的女子该有多好。
萱儿:这……
我似懂非懂。
傅乾:害,能有什么?
傅乾先生耸了耸肩说,
傅乾:言下之意呢,不就是再讲道,自己渴望,有一个不错的女儿嘛。
萱儿:不错的女儿?
我咽了咽口水,
萱儿:那为什么是我呢?
傅乾:因为,司徒大人他从不带外人回来的,你还是第一个呢,更何况,是个女子。
萱儿:我……
真的?他真的把我当成女儿来看待了?
……
哎,只能言说,是世事无常。
傅乾先生所述的长篇大论,实则,只说对了一半。
司徒大人是很想要女儿没错——全面说,是很想要一个善解人意、并愿意陪他抚琴的女儿没错,可是,这个女儿呢,并不是我。
女娇娥:你是谁?
殊不知,她醒来时,早已是那两天后了。
萱儿:不记得我了?
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能睡这么久,要不是她的呼吸那么匀称,还有面皮又不惨白,都是红透可口的模样,不然,我真怀疑她是不是在逃跑途中被碰触到了脑袋,有些一觉不醒。
女娇娥:你是……
她才刚睡醒,仍是睡眼模糊。
不过即便如此,我也看了出来,正正经经对视,她的这副脸皮,实在,也太好看了点。
我自小到大都没见过这么精致的面容,她后来的那番举手投足,典雅之范儿,我当真还是头一次见。
萱儿:算了,我再告诉你一遍吧。
也不记得有没有和她说过自己的名字去了,
萱儿:我叫萱儿,是前两天,救你的那个人。
女娇娥:救我?……
她目光呆滞,似是什么都忘了。
萱儿:对。
我叹了口气,想要挨近她,
萱儿:你前两天……
女娇娥:你……
谁知,她却害怕的,在那小小床上,向后竟直退了好几步。
萱儿:呃……
没想到她这么害怕,
萱儿:是这样,你前两天呢,和一个男人不是在被黄巾贼众追杀吗?之后,你倒在路途中,是我把你救起来的,你不记得了?
女娇娥:你?……
她像松了口气,缓缓,才肯将那双手从衣袖前拿开,一双眼睛,如是水灵灵动,看着我时,不禁竟让我有些心花怒放。
萱儿:喂,我说……
我受不了,只得避开些,急忙道,
萱儿:你不信我说的吗?
女娇娥:没,您别误会。
不曾想,她却害怕的紧,
女娇娥:我信你,我很信你,我刚刚想起来了,谢谢你救了我。
萱儿:额……
好有礼貌的姑娘,她之所以会这么急,怕是以为我误会了吧?
得,既然有如此修养,那我便也注意点吧:
萱儿:那么,你叫什么名字?
女娇娥:我?……
她想了想,我心有余悸着,她不会又答不知道吧?
貂蝉:我叫貂蝉,是个孤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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