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萱儿,那年十四。
小主呢,她比我大些,可是,终究也没大了多少。
十四岁的豆蔻年华,我独自离家远走。
单纯来说,是为了不给善良的奶娘再添麻烦;复杂而言,只是我自己再收到父母都亡讯后,突发奇想的,一时想去外面的世界好好看看。
即便,外面的世界是如此的狼藉,千疮百孔映眼,枯老树木成林。
可要有一片安逸之地时,黄昏,还是会有别样的美丽。
萱儿:哎呀,我真是个笨蛋!
也是因为如此,那天,我太过留恋黄昏的余媚,结果导致自己,一时间里走的匆忙,热情直是冲昏了我的大脑,竟傻傻的,光顾赶路,错过了一城客栈。
萱儿:怎么办?
天气愈冷,傍晚即临。
我那时想到,我这个傻瓜,怎么会愚蠢到这样的地步。
脚程明明不快,早些知道,就不要贪这数十百里的好。
不然,现在我也不会夹在这前后中间,退也无法退,进也无法进。
总之,再往下走去,若是还没有行住的居所,我恐怕是,真的要在寒冷里,靠在树丛中睡了。
正是这么想法,谁知,嘈杂时代,世事难料。
只看下一刻,我耳朵里原是一片寂静无比,听不得什么吵闹之声,往来,还只有些知了、麻雀在叽叽喳喳。
结果,忽听一阵,一位女娇娥的喉咙大喊:
女娇娥:救命!
萱儿:好惨的声音。
十分惨,惹得我吃了一惊,四处忙是看看。
女娇娥:救命!救命啊!
她苦苦扯着,显是叫了两番,我当下才知道,定是不速之客、事有不妥。
萱儿:我……
我该怎么办?
想都还未想,他们,便忽然快速的出现在我眼前。
我看的不仔细,因为他们速度极快——道路本就不宽,谁让他们,还驾着马车。
马夫看起来一把岁月了,却也耐不过害怕急了,手脚里慌乱,往我这来时,目光,竟不自觉的与我对上几眼。
萱儿:奇怪……
思绪里,我呆滞的,还在寻找那个天仙般好听的声音。
不惑年(男人):贱货,能不能别吵!
原来在车里,帘布稍稍打开时,我能望见,里头那是一男一女,男的年岁,看起来近了不惑年;女的呢,面皮清秀,可是看不清脸,只知道她是一直衣袖掩面,微微的,受着男人辱骂时,不免依着在这环境里,我还能听见她不断的低泣。
黄巾军:别跑,站住!
随着他们身后,我知道了,她为什么要惨叫救命。
果不其然,那是两个混的风生水起的黄巾军。
不惑年(男人):骑快点,不然的话,我就杀了你!
看起来是在被追杀,马车里的那个男人,手里一边抱着娇娥,一边,还不忘另一只手提着剑,威胁着前面,这个大抵也是命苦的马夫。
萱儿:哎,人呐……
我只有暗暗叹着,就算是想救,也没有这个本事。
所以,我趁他们还没有注意到我,偷偷的,我害怕,于是便躲在了一旁的丛林里。
我困倦,我疲劳。
耳朵里,却依旧还能听见他们追赶的声音。
萱儿:与我无关。
我等着他们和黄巾军们过去,该思索着,再从这出去好,走上大路。
萱儿:也不好。
只是天生的怜悯心,让我放不下刚才马车上的那位姑娘。
而且,黄巾军,说来本就不是什么正道的东西。
萱儿:算了,也罢。
我心里大致掂量着,此去不知几百余里,反正,也看不见城郊。
不如按熟悉的路来,打道回府,一来看看路上的情况,二来,也能去上一方城市找个客房,好好住住。
萱儿:就这样吧。
抱着一颗回去住店的心情,与路上,我却仍旧不忘的看向两头,心里有想,说不定,还能看见,方才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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