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就是忙碌的时段了。
电话留言,第一通。
白仓先生:喂,教授你好,我是白仓。
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听起来,大学左右,接近成熟。
白仓先生:对了,我们约好的是今天晚上对不对?
一共两句话,却是简短。
横沟警官:请问,这个白仓先生是……
横沟警官问道。
老妇人:这个……
老妇人回答说,
老妇人:我以前曾经见过这个白仓先生,我记得,他的年纪还很轻。
果然,和我想的一样。
那么,第二通呢。
盛岗先生:我是盛冈,教授啊,今天晚上我几点过去比较好呢?
一个中年男人,传来的讯息,让我察觉他的体重应该不轻,身材壮硕——哼哼,这可是我的一项不错的能力呢。
横沟警官:盛冈?
横沟警官听着,大脑里八成也是浆糊一片,于是问道,
横沟警官:夫人呐,这又是谁啊?
老妇人:我也认识盛冈先生。
老妇人些许激动的道,
老妇人:他好像是我先生最早的学生,听我先生说,他以前常常回到我们家来玩儿。
玩儿?
老妇人:既然如此,那你知道白仓先生和盛冈先生家里的地址和电话吗?
暂时不往后听,横沟警官算也聪明。
老妇人:知道,这个……
白仓先生:呃,不好意思,请问一下。
话未说完,卧室门口那儿,倒有一个幸运儿自动送上了门。
白仓先生:老实说,我就是白仓。
噢,原来你就是白仓。还真是个小白脸,算得承载几分姿色。
白仓先生:你们要我的地址和电话,是不是,因为出了什么事情?
横沟警官:是广田教授。
横沟警官说的直接,更是毫不避讳,
他老人家今天,不知道被什么人给杀了。
白仓先生:啊?什么?!
他自然是大吃了一惊,只不过,倒也没那么吃惊。
转而播至第十二通。
白仓先生:教授,我是白仓。
又是他?
白仓先生:因为我明天突然有点事情,所以我打算,现在就到您那去一趟好了。
白仓先生:噢,还有……
还有之后,也不知,还有什么。
横沟警官:难以置信。
横沟警官忽然变得冷漠的道,
横沟警官:一共十三通留言,盛冈先生两通,白仓先生十通,你自己难道不会觉得,留的话有点太多了吗?
十通?那岂不是有点太多?
白仓先生:呃……
白仓小青年听了,生怕怀疑,于是匆忙解释道,
白仓先生:我不是说过了吗警察先生,我就是因为电话怎么打也打不通,所以我才会,只好直接过来这了。
说过吗?什么时候说过了?
横沟警官:那好吧。
毕竟仍是怀疑阶段,没有证据,横沟警官也聪明,并没有再追问。
白仓先生:诶,对了警官,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啊?
白仓虽好奇似的问了,不过横沟警官也没搭理他,而是自顾自的,又道一句。
横沟警官:现在是第十三通,也就是最后一通了。
保险公司:你好啊,我,额,我是保险公司。
说话畏畏缩缩。
保险公司:我呢,我……
等等!这个声音是!
保险公司:我想针对本公司的新保险跟您说明一下,不知道,今晚方不方便。
好家伙,虽然用了声音处理器做过调整,可是……
保险公司:算了,我看,我还是再打电话过来好了。
就算是我化为了灰烬,也忘不了那几个早已刻入了我骨髓的声音!
横沟警官:哦,好像没什么重点。
横沟警官道,
横沟警官:只是保险推销员而已。
江户川柯南:灰原,这个是……
还不错,江户川他,一样也意识到了。
灰原哀:rock,伏特加。
我直截了当的告诉了他。
阿笠博士:喂,新一啊,难不成这件案子是……
博士一旁也参与了进来。
江户川柯南:不对,这件案子不太可能是他们下的手。
大抵是冷静过后,他还是百分百的认真道,
江户川柯南:假如他们真的要来这里拿磁片的话,他们是根本不可能把自己的声音留在现场的电话答录机里。
灰原哀:没错。
说得好,我认同道,
灰原哀:如果是他们,压根不用畏缩的制造密室的假象,光明正大的杀完人,就可以把磁片收回去了。
灰原哀:依我估计,他们之所以会在答录机里留言,只是他们一贯的手法中,迫于想知道广田教授的状态,好清楚如何才能放松他的戒备,这样也方便他们自己顺利完成任务,达到目的的一种手段。
如此清晰,大概是我赎罪前,送给他的第一份礼物。
灰原哀:哼哼,我想他们现在一定急死了。
我大可放心的道,
灰原哀:在他们之前,没想到警察来了……
灰原哀:而且他们收不回磁片,脑袋一定更加痛,对吧?
江户川柯南:对。
哼哼,好聪明的江户川柯南。
阿笠博士:啊,那这么说来的话,那……
江户川柯南:还别说,我们提早就做出预判,把博士通讯的讯号移到了别的地方,这种做法还真是对了。
江户川自信的笑道,
江户川柯南:我想,如果没错的话,组织的人,现在很可能已经到这附近了也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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