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辞住在城郊的一处独栋三层别墅里,这是近两年新建的富人区,听说是A市建来提高经济水平和城市等级的,但因为价格太高,导致建成的这两年,只有凌辞一户人家购买。
不过,真正住在这里的也只有凌辞一个人。他父母远在国外,平日里无法陪伴,为了弥补这份过错,他的父母便在他八岁生日的时候送了他一套房。
原本干净清冷的宅子里没有人,但下一刻,二楼的一处落地窗便透出光亮来。
凌辞把书包放到了转椅上,转身下了楼。
餐桌上摆了几道菜,都盖了保鲜膜,但时间太久,已经凉了。凌辞一眼都没看,径直走向玄关。
他把外套挂在门口的衣架上,又把雨伞放回伞架里。
做完这些,他才转身去了厨房。
厨房里有不少的烹饪工具,但只有一个咖啡机是凌辞会用的,毕竟有保姆准备餐饮和便当,他在厨房只能煮煮咖啡了。
凌辞颇有闲情逸致的给咖啡拉了个花,喝了半杯便去洗澡了。
他放在书包里的手机“嗡”一声轻震,凌辞在脱上衣,没有理它。白皙的腰腹覆着一层薄薄的肌肉,明显的人鱼线顺着腰腹向下,延伸进长裤里。
手机又是“嗡”的一声,凌辞把衣服全都放到脏衣篓里,抬手耙梳了一把刘海,光着脚进了浴室。
手机又响一声,凌辞在浴室里间,抬脚踏进浴缸里。
这次后手机安静了好一会,过了大概半个小时,挺尸许久的手机诈尸一样又震了一声,凌辞已经洗好了,正裹着浴巾刷牙。
他出来时手机已经安静了,凌辞把浴巾解下,顺手和那些脏衣物放到一起,便去了衣帽间。
等他换好一身衣裤出来,手机已经尸僵了。
他的卧室很大,通体都是深色系,冷白的灯光打在他身上,映的他的皮肤有些发光。
原本打在落地窗外的光亮瞬间消失,凌辞把头埋进被里,就这样到了天亮。
凌辞是被敲门声惊醒的。
“笃笃笃”的敲门声其实不大,但对于凌辞来说却是过分的刺耳。
他起身一闪便到了玄关,开门后却是舒言。
凌辞挑起一边眉:“你怎么来了?”说着他侧头看了看挂钟,“才六点。”
舒言却是在看到他后就轻呼出了一口气,肩背有细微地舒展,凌辞看出来了,他刚刚在紧张。
“凌辞同学,请你看看你的手机,别老是把它忘到九霄云外。”
凌辞微眯着眼,听了这话上楼拿了手机,手机抬起亮屏,锁屏上满满的全是舒言的信息提醒和未接来电。
凌辞:······
“看见了?看见了就穿袜子穿鞋准备上学,光着脚下楼也不怕着凉,下次手机不要调震动了。”
舒言跟着凌辞上了楼,看着他满屏都是自己的未读消息有点无奈。
凌辞被人这样说有点尴尬,随意挑了一个问题回答:“不急,六点二十司机才来。”
说着,他就把手机扔到一边,趿着拖鞋去卫生间洗漱。
舒言见时间还早,便在凌辞的房间里逛了逛。
他的房间很大,甚至摆了沙发和茶几,古今中外的著作占满了一面墙的玻璃柜。不过最吸引他注意的,还是凌辞摆在床边的一柄古剑。
那把剑很重,舒言两只手将将能让剑离开地面,他索性放弃了挣扎,俯身开始研究这把剑。
“在看什么?”凌辞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
舒言直起身回过头对他笑道:“没什么,收拾好了?”
凌辞正咬着一根藏蓝色发带扎头发,他把散落的长发拢好,听了这话点了点头,抬脚便走。
舒言没法,提起凌辞的书包跟着他下楼。
司机不像凌辞说的六点二十才来,他早早就在庭园外等着了,见到他们两个出来也没问什么,只是老老实实的给他们提前打开车门,等他们上车后,司机轻轻关上车门,转身进了驾驶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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