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你也还是那么令人讨厌。
温炳川:失去了作用的棋子,是要出局的。
响我知道啊,反正也够了,就这么结束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响随手拿起桌子上已经盛好红酒的高脚杯,一副了然的模样。
自己在他眼中只是一颗棋子吗?
响的脸上闪过一抹失望,他早就知道。这是意料之内的事情,但真正来临时却还是忍不住叫人心寒。
他眼神中满是戏谑。
可悲又可笑。
他居然还对这个哥哥抱有希望。
响你没有把事情告诉她,她才帮你卖命的吧。
彻头彻尾的谎言,这是温炳川唯一能控制住实验品的方法。
恐惧并不能束缚住强大的实验品,他们会成长,找机会将组织推翻。
所以在救援的那场戏中,组织扮演的是救赎者,将他们从深渊里拉出来重见光明。
当然有取就有舍,所有的试验人员都在那场表演中丧生,除了那一批实验品其余的一切都被那场大火埋没。
而那一批实验品被分开培养,如今已成为组织的利刃。
温炳川:她不会知道的。
响万一呢,我倒是很期待她知道真相时的模样。
响嘴角勾出一抹嘲讽的笑,他将酒杯递给温炳川,转过身拉开窗帘。
一轮明月高挂在群星璀璨的夜空。
一声枪响过后,鲜血喷溅在了玻璃上。
响的口中难以节制地涌出一口血沫,他靠着落地玻璃缓缓滑坐在地上。
鲜血透过他的五指从腹部流出。他仰起头看着温炳川,口中涌出的鲜血滴落在地上呈黑红色。
响你!
响想过无数种可能,但他从来没有想过会是温炳川亲自来了结他。
温炳川冰凉的手指钳住响的下巴。
温炳川:得到增强的感觉不错吧,我都还没有体验过呢。
响因为你不敢啊,孬种。
响疯了般的狂笑,眸中闪过怨恨。
响把我推进实验室操刀的人是你吧?我变成了这个鬼样子,你却好好的站在那。
响咳出几口血水,他按住温炳川的手艰难的站了起来。
原本约定俗成的是两人一同进行改造,但温炳川却退缩了,他逃了。
不,算不上逃,他是主要的研究人员,穿上白大褂代替了原本的操刀人。
那次实验失败了,响无法驾驭毒素,只能通过不断的用药来维持身体各项机能的平衡。
温炳川甩了甩手上的黑血,眼神中并无愧疚之意。
温炳川:就算我不动手你也活不长了,这你是知道的吧?
温炳川:你骗她说你手上有重要的东西需要运出去。你是想告诉她真相,让她对付我。
响那又怎么样,你死不足惜。
响如果你被你最得意的作品杀死,你会是什么感受?
响嗯?
温炳川举起手枪,没有丝毫犹豫,也没有丝毫怜悯地扣下了扳机地。
他晃了晃手中的红酒杯,用杯口撬开了响的嘴,红色的液体灌入响的口中,酒水从口中溢出浸湿了响的衣襟。
直到那杯酒完全倒光温炳川才松了手。
他站起来居高临下的望着响。
温炳川:到了那,代我向爸妈,问声好。
门再次被打开,温炳川扔掉手中的高脚杯回过头,手枪下意识的举起对准了门口的人。
美羊羊:怎么了?
美羊羊察觉到温炳川杀意,目光向屋内探去,响的尸体赫然倒在了那里。
温炳川有些愣神,他放下枪,眸中的杀意收敛了一些。
她几步跨了过去,正准备弯下腰查看就被温炳川拉住。
温炳川:小心玻璃。
高脚杯破裂后的碎片,遍布在尸体周围,泛着寒光。
她挣开了他的手,后退半步,狐疑道:
美羊羊:你……杀的?
温炳川没有做声,算是默认了。
响是线人,在维持通讯的过程中是很重要的一环。况且响还有任务在身,据他所说还有一样重要的东西需要运出城。
就这么杀了?
没死在敌对组织手里,也没死在歹徒手里,是被自己人杀死的。
美羊羊:你杀他做什么?
她不理解,温炳川这样做的目的是为了什么。
之前在房间里听到的,响说她好骗。她想过那样东西是假的、响的任务是假的,但她从来没有怀疑过他的身份。
因为他确确实实是遭到了喜羊羊的追杀。
况且他知道实验的事情,这只有组织的人才会知道。
温炳川:你以前不会问那么多的。
温炳川没有解释的意思,反倒在提醒美羊羊注意界限。
他们两个确实是上下属关系,不过只是温炳川从来没有把她当做下属看待,任务照样交接,美羊羊也把他当做一个中间人。
但两人的身份还是存在等级界限的。
不该她知道的温炳川不会透露给她,她也从不过问。
美羊羊:抱歉,越界了。
温炳川最后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尸体,算作是做道别。
温炳川:我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做,你注意安全。
美羊羊:知道了。
门锁是被子弹打穿的,温炳川是强行进入的。
难道响知道温炳川是来杀他的吗?
美羊羊翻开响眼皮,瞳孔扩张,死的不能再死了。
美羊羊:可是这血,为什么是黑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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