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3年冬,英雄山老海给吴邪带了1974年蛇眉铜鱼报纸。陈皮阿四来杭州试探吴邪,吴邪被三叔引入局,跟着陈皮阿四前往长白山夹喇嘛。
几人选了比较差的卧铺,一个房间可以睡六个人,正好一个床可以放行李。
吴邪探头往里看了看,先看见一个胖子在吃方便面。
吴邪:“胖子?!”
王月半:“嘿,天真。”
吴邪没想到三叔找了王胖子,心想难不成还是以前那支的队伍。他马上转向王胖子的上铺,果然,对上了一双淡然的一点波澜也没有的眼睛。
吴邪:“小哥,岁寒呢?”
张起灵眯起眼睛看了看他,又转过去睡着了。
王月半:“别问了,我问老半天都没问出来寒妹子人在哪儿。”
王月半:“泡面要来一碗吗,天真?”
吴邪:“不了不了。”
吴邪:“对了。”
吴邪把之前卖掉的鱼眼石的支票给了王胖子,王胖子接过后还是很开心的。
吴邪:“你们怎么会到这里来?”
王月半:“这道上,有些事儿非扎堆做不可。”
王月半:“比如说,有些深山老林里的大斗,你一个人绝办不掉。”
王月半:“一来太多必要的装备你一个人背不进去,二来好东西太多你一个人也带不出来。”
王月半:“这种古墓一般环境极端险恶,你能走运活着打一个来回也不错了,再要两三次的冒着风险进去,恐怕谁都不愿意。”
王月半:“所以,一有这种情况,就会有一个人出来牵头,古时候叫‘捉斗’,民国时候的行话叫‘夹喇嘛’。”
夹喇嘛其实就是组织一批土夫子盗墓。它分为夹喇嘛者与被夹者,夹喇嘛者身份地位高些,盗墓者也是通过夹喇嘛者集结,通过他的途径进行盗墓。
这一次夹喇嘛的是光头,那光头人脉很广,认识王胖子一个北京的土瓢子朋友,而王胖子很多路子都是他那土瓢子朋友给搭上。这一来二去,王胖子就上了这车了。
至于具体的情况,一般不到目的地夹喇嘛的人是不会透露的,不然给别人提前知道了,有可能引起内杠。
岁寒是感觉到外面有危险才出来的,彼时的众人都在雪山上,大家像一串葡萄一样一个接一个被王胖子拉进了雪地里,翻来滚去,不知道滚了多久才停住。
他们靠在一面陡峭的乱石坡上,离坡底还有五六米,因为腰间的绳子挂在了一块岩角上,才没直接滚下去。坡底全是刚才随他们一起滑下来的雪块和石头,雪堆里面,露出了好几截黑色细长的爪子。
顺着爪子看上去,能看见雪堆里若隐若显盘绕着一条黑色的,水桶粗细的东西,环节状的身体上全是鳞片,一些藏在雪里,一些露在雪外,看不见头和尾巴。
岁寒只听见有个人不停地叫,王胖子也看见了下面的东西,拿自己边上的雪捏个球砸在那人后脑上。
王月半:“你他娘的给我轻点声,想把它吵醒?!”
岁寒“那是石雕。”
莫名出现了女声,几人抬头就看见一袭红衣的女子站在他们的上方,全是白中的一抹红色,格外的鲜艳醒目。
吴邪:“岁寒!”
王月半:“嘿,寒妹子,好久不见。”
岁寒“不让你们来,你们还是来了。”
岁寒咻咻两下割断了他们之间的绳子,几人哗啦一声,带着雪跳了下去,落地之后打了滚缓冲力道,滚到了坡底。
叶成:“雪山神女!”
叶成:“你是雪山神女对吧?!”
是刚才被砸头的那个人,现在还一个劲儿地往她身边凑,被张起灵挡住了。
岁寒一脸看傻子的表情看着他,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东西。
王月半:“我承认,我们寒妹子是长得美若天仙,神女是尔等凡人可以冒犯的吗。”
王月半:“过去过去,离她远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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