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胖子?!你没事儿吧小哥?”
“就管他,不管我,我姥姥不疼舅舅不爱的,后娘养的我是。”
……
“什么,那小玩意儿是旱魃?!”
“旱魃?《诗经》上说,旱魃为虐 如惔如焚。我本来以为只是个形容,没想到真有这么个东西。”
……
岁寒迷迷糊糊的,耳边不停传来说话声,只觉得嗡嗡嗡的扰得脑袋疼。
岁寒(揉了揉头发,一脚踢开了棺材盖)“吵死了!”
空气突然安静。
岁寒以极快的速度出现在了说话人的面前,面前的三人讶异且警惕地看着从池中心棺材里跳出来的女人。
她穿着一身真丝白旗袍外搭着流苏坠珠披肩。旗袍是立领,还做了一圈珍珠流苏,而披肩绣了梅花纹样,下摆处同样是坠珠设计。复古大波浪长发上别了一枚珍珠发夹,两只耳朵上也挂着珍珠耳坠。肤如雪,黛如烟,怎么看也不像是会出现在这个地方的“东西”。
吴邪:(有些紧张的拉住旁边人的手臂)“小……小哥……”
那个被拉住的人一直盯着面前的女人,未曾转移视线。
张起灵:(放下准备拔刀的手)“活人。”
岁寒“是活的,”(略带停顿,嘴角微微上扬)“但,不是人。”
后半句声音极小,像是说给自己听的,但还是被那个叫“小哥”的人听到了,眼眸中闪过一丝不明情绪。
王月半:“好好一个大活人,没事儿待棺材里干什么。”
岁寒“睡觉。”
王月半:“???”
王月半:“在棺材里睡觉的都是死了的吧。”
吴邪:“胖子。”
那个有着书卷气、面如冠玉的男子拉了拉说话的人,示意他少说两句。
岁寒瞥了他一眼,没有说话。确实,活人谁会睡棺材呢。
吴邪:“额……那个,你好,我叫吴邪,这是张起灵、王胖子,你是?”
岁寒“岁寒,岁寒三友的岁寒。”
话音刚落,只见那水池突然冒出了大量的气泡。
王月半:“你们说旱魃会不会游泳?”
那些气泡均匀地冒上来,频率很快,同时还有向外扩张的趋势,似乎那水池底下有一只大家伙,正在不停地喘气。
岁寒看着戒备起来的三人,摇摇头。
突然水池底下传来一声闷响,与此同时,水池的水位开始下降,水池的内壁上出现了一道石阶,这石阶顺石壁盘旋而下,似乎是直通池底。
王月半:“嚯,改楼梯了,这烟雾缭绕的,什么也看不清啊。”
三人拿着手电筒扫看周围,又一起拿手电照着底下观察。岁寒则站在一边沉浸在自己的世界。
岁寒【吴邪?】
岁寒【吴邪这名字怎么这么熟悉,怎么想不起来了。】
岁寒(摸了摸聪明的大脑袋)“不会睡傻了吧?!”
王月半:“哎,你们看见没有,那有块石碑。”
岁寒无心听他们说话,专注回忆到底在哪听过吴邪的名字,突然灵光一现。
她在睡梦中曾到奈何桥边帮孟婆熬汤,鬼队排了长长一条,孟婆送汤忙都忙不过来。鬼群中她一眼就认出了吴老狗,还唠起了家常,得知他有三个孩子,一穷二白三省,还有个孙子名叫吴邪。
天真无邪的那个吴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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