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白榕是最早醒来的,她见大家都没醒就跑去觅食了。
等白榕抱着一堆野果回来时,听到叽哩咕噜在喊自己:“小白榕,你过来一下。”白榕走到白糖旁边盘腿坐下,咽下了口中的果子才说道:“前辈你的手难道让哥哥握了一夜吗?”叽哩咕噜看了看熟睡的白糖,轻声说道:“这孩子面上开朗,可也是个敏感的孩子呢。”白榕停止了咀嚼,说道:“如果当年哥哥没被拐走就好了…”叽哩咕噜见白榕心情低落,想出言安慰,但下一秒白榕又开口:“这样我就不用独自一人承受魔鬼训练了。”说着握紧了手中的果子,义愤填膺地咬了一口。接下来,一猫一鼠没再交谈,只是啃着白榕摘的野果。
大家是被白榕和叽哩咕噜的咀嚼声吵醒的,然后,其他猫就看见白糖俩兄妹在地上捡果核。白榕把果核揣进腰间的口袋,然后转身对大家爽朗地笑地道:“大家早上好呀。”大家也没多问,吃完早饭就去找麻麻鱼了。路过荆棘草丛时,大家还要求手宗老前辈演示一下,随后老前辈的随手一拔,都让除白榕外的星罗班颇为一震。
武松看一旁悠哉游哉的白榕,心里明白她能掌控韵力,但也想让白榕演示一下,看看差距在哪,为什么前辈不让白榕拔草。这么想着,武松装作漫不经心地说道:“前辈果真厉害,不过昨天叽哩咕噜前辈没让白榕和我们一起拔草,是她的力量强于我们吗?如果是,我也想见识见识。”然后看向白榕,她连连摆手,故作谦虚说道:“诶~让我在手宗前辈面前演示韵力这不关公面前耍大刀吗?算了算了。”叽哩咕噜也附和道:“这件事以后再说吧,再不快点就找不到麻麻鱼咯。”老前辈有些疑惑地看向叽哩咕噜,看到他轻轻摇头,老前辈也说道:“是呀,孩子们,我们快走吧。”
白榕这次没和白糖冲到最前面,而是走到了队尾,叽哩咕噜也爬上了她的肩头。叽哩咕噜:“我还以为你会像往常一样,激动地上前演示呢。”白榕:“要是我真上前了,您还不得阻止我。”叽哩咕噜:“哈哈哈,是吗?”白榕撅了撅嘴:“当然了,不管是您、师父还是父亲都不允许我这么高调呢。”叽哩咕噜:“我偶尔也听到,你韵力掌控很熟练,那也是你父亲的训练成果吧。”白榕:“别提了,谁家好父亲教孩子控制韵力会把孩子扔千草洞(做宗地名,胡诌的)里。我当时才6岁耶,父亲他还冷冷地说他当年5岁就进过了。”叽哩咕噜:“哈哈哈,那倒是,白崎(白榕父亲)向来勇猛。”不久众猫来到了湖边。
叽哩咕噜此时从白榕的肩膀上转移到了白糖的头上。看到麻麻鱼出来时,白榕、白糖和叽哩咕噜的眼泪不襟从嘴角流了出来。白糖:“这鱼够吃到过年了。”叽哩咕噜:“嘿嘿嘿,麻麻鱼酸菜火锅。”白榕:“我比较喜欢麻辣的。”随后小青把水冻住,大家趁机拔鱼鳞,当然了,白榕依旧被叽哩咕噜拦下了。刚开始并不顺利,不过经过老前辈的指导,众猫拿到了足够的鱼鳞。
回去的路上,武松疑惑荆棘草好像不见了,白糖上前查看险些被钻出土的钻头猫伤到,幸好被白榕拉了回来。白榕已经摩拳擦掌了,但却被两位前辈带走了。等星罗班回头,老前辈:“加油,你们是最棒的。”白榕:“放开我呀~”众猫皆惊,小青:“这算什么前辈呀。”即使在前辈逃跑还随机顺走了一名队友的情况下,星罗班也还是勇敢上前应战。
另一边,白榕十分气愤,但对方是前辈,也不好说什么,所以此时的她正蹲在一旁画圈圈。叽哩咕噜突然开口道:“小白榕你知道白糖脖子上的念珠是哪来的吗?”白榕:“嗯,好像是一个救了哥哥的京剧猫送给哥哥的。”叽哩咕噜露出了一幅果然如此的表情,白榕有点好奇,但心里明白现在问也问不出什么,于是便选择沉默。过了一会儿,白榕想到了什么,问道:“前辈,做宗曾经丢过什么重要的东西吗?”叽哩咕噜:“为什么要这么问呢。”我曾通过我的念珠和元初锣看到过有猫从做宗带走了一样东西。”叽哩咕噜脸色一沉,看了看白榕头上的念珠,开口道:“你觉得那是什么呢。”白榕摸了摸自己的念珠,摇了摇头:“不知道,不过那一定是重要的东西,毕竟我一直听到有猫说让我抢回来。”叽哩咕噜:“到了做宗你就知道了。”白榕没再多问,默默地站在叽哩咕噜身旁。
不久,星罗班成功击败钻头猫,和手宗老前辈告别后,又踏上了前往手宗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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