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澄和聂明玦打了声招呼提前离席了,他不放心魏无羡,一个人在那里呆着也别扭得很,回去时魏无羡一个人在房间里落寞地喝着闷酒。
江澄:魏无羡,你为什么不佩剑?
魏无羡抬头看了看江澄的脸色,喝了一口酒后云淡风轻地道:
魏无羡:就是不想佩了,不想被一群不认识的人拉去比剑切磋。
江澄:你以前不是最喜欢显摆剑法的吗?
魏无羡:以前年少幼稚喜欢到处卖弄剑法,现在长大了知道低调收敛。
江澄:我看你一点都不低调,就那么走了留我一个人在那里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魏无羡:你不是也聪明的提前走了嘛。
江澄:那还不是因为你,魏无羡,你能不能别那么我行我素,就算不为你自己,也不要让云梦江氏被别人说三道四吧?
魏无羡:江澄,你为什么总那么在意别人的看法?
江澄:因为我得为云梦江氏着想,你在前面得罪人,我在后面收捡乱摊子。
魏无羡:那些见风使舵、趋炎附势的人有什么怕得罪的?
江澄:魏无羡,你现在到底怎么回事?以前你不是这么不合群的。
魏无羡说不出所以然,只好默不吭声,这时江厌离端着莲藕排骨汤来了,说道:
江厌离:阿澄,羡羡还没吃东西呢,你就别说他了。
江澄吐槽江厌离总帮着魏无羡,喝了一点汤就走了,魏无羡慢吞吞地喝着汤,莲藕排骨汤的味道和蓝忘机的歌声这三个月时常出现在他的梦里。
江厌离见魏无羡随身携带的黑笛放在桌子上,这支笛子她以前从来没见过,心中好奇想要看看,结果刚接触到竹笛就被弹开了,手指还像被烫到一样生痛。
魏无羡生怕黑笛会伤了江厌离,赶紧拿起来插在了身后,说道:
魏无羡:师姐,这支笛子认生得很。
江厌离:羡羡,这么说这支笛子是认你为主的一品灵器,你给它取名字了吗?
魏无羡:还没有。
江厌离:既然是灵器,你还是给它取个好名字吧。
魏无羡的耳边回响起在玄武洞蓝忘机哼的曲子,在乱葬岗的三个月他撑不下去时总会听到那首曲子,于是沉默了半晌后道:
魏无羡:那就叫“陈情”吧。
魏无羡看起来心事重重,自从回来后他的脸上再也没有了以前那样灿烂的笑容,江厌离心疼的看着他,终究忍不住问道:
江厌离:羡羡,这三个月到底发生了什么让你变成现在这样了?
魏无羡:师姐,我没变啊,我还是你的羡羡。
江厌离:羡羡,师姐是看着你长大的,怎么会看不出来你变了呢?
魏无羡:师姐,羡羡现在长大了,变得成熟稳重了。
江厌离见魏无羡不肯说也不想勉强他,宠溺地摸了摸他的脑袋道:
江厌离:羡羡,不管你经历了什么,你永远是师姐的好弟弟,师姐永远是你最亲的人。
魏无羡:羡羡知道,师姐最好最疼羡羡了。
魏无羡垂下眸子藏起眸中的水雾,从小到大江厌离永远是那个最疼他最宠他的人,不是亲姐姐却胜过亲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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