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
他梦中惊醒,细密的汗珠覆满了额头。
怀中那真实而温暖的触感告诉他,刚刚的一切,不过只是一场梦。
仍是夜半。
外面月色迷人,浮着两抹灰黑的云。
顺着月色,他温柔地看向怀中枕着他的手臂,正睡的安稳的爱人。还有墙角,挺住小肚子,双手张开呈投降状,呼呼大睡的儿子。
对于他来说,其实世间极乐不过如此。
在她额间印下一吻,觉得不够,又在她白里透红的两颊“mua~”亲了两下。
正在他觉得偷亲计划差不多了的时候,突然听见她轻轻地笑了一声。
“醒了?”
他一秒变乖,等着挨骂。
然后又没了动静。
真是……
然后工藤新一的目光停留在了她的嫣唇上。
润嘟嘟的,像糯叽叽的樱花团子。
一定很美味吧。
唇齿交叠,食髓知味。
好了,兰,晚安啦。
三个月后,新兰二人告别了玛利亚太太,结束了法国之旅,回到了霓虹。
某天早晨 工藤宅中
工藤新一:“嗯嗯,兰,好好吃。”
搬家兼打扫了一天卫生后。
工藤新一饿死鬼一样大口大口地往自己嘴里扒饭。
工藤新一:“不愧是兰啊,三文鱼煎的恰到好处,这味增汤也太鲜了吧!”
毛利兰“你慢点,别噎到了。”
一旁在宝宝椅上坐着的小团子,眨着大眼睛,看着自家老爸有样学样,抱着奶瓶子也咕咚咕咚。
直到最后一粒米饭进了他的嘴里,他才缓过气来,有力气给儿子喂辅食。
毛利兰“话说,你吃了那么多年我做的饭,也早该吃腻了。”
兰优雅地把碗筷放入洗碗机里后,含笑问他。
工藤新一:“你这话说的。”
工藤新一:“会有贪官嫌自己数过的钱多吗?”
他呲牙咧嘴地冲兰笑,另一只手不小心把勺子里舀着的胡萝卜泥几乎全部糊到了自家儿子的脸上。
兰翻白眼,没好气,快步走过来,救下了委屈巴巴,奶声奶气“咿呀咿呀”着,两眼泪汪汪的儿子。
毛利兰“这什么破比喻……”
工藤新一:“那个,虽然不是什么正面例子,但是这里面的感情,呃,还是一样的。”
他曾年少轻狂万众瞩目,也曾孑孑独行坠入深渊。既繁华时,他的心未曾迷失过,而落寞时,他也不曾自卑到谷底。
优秀如他,在别人眼里,以他出众的能力和家世,他就像一个风筝,在时代的风潮中,遨游于高阔的天际。
却甘愿作茧自缚,把风筝的线,完全交到了她的手上,仿佛从初遇那天起就认了死理,对她托付了终身似的。
除了偶尔孩子气,吃个醋,闹个脾气之外,小媳妇一样黏着自家老婆,狗腿功夫让亲儿子都自叹不如。
他想,既然已获世间至宝,那便得好好宠着。捧在手心怕丢了,含在嘴里怕化了之外,还得严防死守其它男人的觊觎。
想起这个,他就来气。
新出智明前两天还给兰发短信,什么深感抱歉,什么有空一起吃个饭。
还吃饭,吃你个大头鬼哦,我家兰兰才没那个美国时间跟你吃饭!
小团子都快一岁了,这大尾巴狼都还不死心呢。工藤新一想,看来上次给他公司罚的一个亿看来还是太少了。
兰就看着他郁闷了好几天,孩子气的样子真是可爱死了。
兰最近在着手复出的事,忙的头脚不沾地,团子宝宝就整天跟着爸爸过活。
这孩子开口说话说的晚,他本来还愁的不行,但玛利亚太太说,小孩子开口说话迟,反倒更聪明呢。
如今一看,果然,不过一岁零两个月,小嘴就跟机关枪一样,整天叭叭地,爸爸两个字一天要喊不下五百遍。
也不知道这臭小子的话痨属性哪来的。
小团子:“爸爸爸爸,车车,银色的车车!”
虽然奶声奶气,但是吐字字正腔圆。
小团子趴落地窗上,踮着小脚丫看风景。
工藤新一大汗。
好家伙,这么个小不点连银色都知道是什么了。
小团子终于弯道超车,在别的小朋友还说不清楚话的时候,他已经成为能说会道的小鹦鹉了,老父亲深表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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