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确实到来了,院子里有近百年树龄的梧桐树已经绽芽吐蕊,欢欢喜喜地换上了绿装。
俩人除了清晨和傍晚喜欢在小镇散步,其余时间都是在书房打发的。工藤新一很是幸运,每天都跟搜宝似的,在藏书的阁楼里翻出几本绝版的侦探小说,有几部甚至详细记载了上个世纪轰动一时的奇闻轶事。
他也好奇地向房东太太请教,房东太太却笑着说:
房东太太:“你以为我第一次看到你的时候为什么对你那么热情,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房东太太:“其实,我从第一眼就看出你是一个侦探了。和我爱人一样,他从小就是个侦探迷,那眼神我再熟悉不过了哈哈哈。”
而兰却有着自己的职业病,之前的自己一年到头连轴转,连过年都待在剧组。终日与剧本为伴。现在已经三个月赋闲在家,摸不到剧本,手痒啊。
幸好房东太太也爱好阅读,别看老太太一把年纪,还是有颗年轻的心,每月的畅销的言情话本她都会买来看。
男女房主的爱好刚好便宜了他俩,他们便一起窝在堆满了书的书房看书。
书房在阁楼的顶层,相比而言更干燥,有时也方便晒书。每一个书架都是满满当当的,年代久远的报纸都只能堆在地上。于是偌大的书房只能放下一个两人沙发。
毛利兰今天身着DIOR秋季米白色的欧式镂花蕾丝连衣长裙,外披路易斯登春季黑色赫本风大衣,若隐若现一双纤长的玉足。工藤新一则是随意穿着纪梵希春季的摇粒绒深蓝色毛衣和Armani 的烟灰色牛仔裤。
看起来两人各占沙发一头,实际上工藤新一俯首甘为孺子牛,服侍得细致入微,毛毯靠枕一应俱全,老婆的小说看完还给换。更是自然充当人肉搭脚架,任她的一双小脚怎么舒服怎么放。
本来两人一个看言情,一个看刑侦,本是风牛马不相及,可兰看到情节动人处,堪堪落下泪来,新一两句话就能给哄的破涕为笑。
而有时新一感叹情节之玄妙,兰也能锦上添花,适时地申引两个时事例子,做出一番深入浅出的点评,常常也能让他感慨她的见解独到。
其实总是这样,他们从小喜好就不相同,虽他是天才少年,而她确实勤奋好学,一边忙于工作,还能顺利被东京大学录取后攻读完硕士。
她超乎常人的的毅力和韧性,小小的身体,总是蕴含着无限的力量,让他无数次为之侧目。
虽然他们长大后从事的职业也差了十万八千里,可是他们之间却因为无比契合三观,总是让他们有着说不完的话,总是愿意把自己的见解分享给对方。
尽管朝夕相处,他们却从不生厌,反而时常感慨岁月短暂,而往事已不可追。
宝宝的月份大了,她越发嗜睡,总是临近中午时,她就不打一声招呼,头轻轻歪在沙发靠背上睡着了。
便宜了某人。
他看着自己爱了那么多年的姑娘,怎么看都看不够,目光从她额前的碎发移到她光洁饱满的额头,纤长而秀气的睫毛,高挺而精致的鼻梁,粉嫩的两颊和温润的像奶番茄的唇。
要是未来的女儿能有她一样的眼睛和嘴唇或者儿子能有她一样的额头和鼻梁也好。其实完全像她更好,男孩女孩不重要,关键是像兰嘻嘻。∩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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