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新觉罗·弘历:你去哪里了?
白思韵一进来就看见弘历坐在椅子上,一惊。
然后有些心虚的戳了戳手指,随后对着周围的人挥了挥手。
白思韵你们都先下去吧!
白思韵打发走了宫里的所有人,露出了讨好的笑容,走到弘历的旁边拽了拽他的袖子。
白思韵你怎么来了?
白思韵也不派人通知一声?
白思韵我也好接待啊!
爱新觉罗·弘历:不要逃避问题。
爱新觉罗·弘历:说!
爱新觉罗·弘历:去哪里了?
第一次看到弘历凶自己,白思韵有点委屈的低下头,但是手还是轻轻的晃了晃弘历的袖子。
白思韵就是太无聊,出去溜达了一会儿。
爱新觉罗·弘历:怎么不带人?
爱新觉罗·弘历:嗯?
弘历的眼睛微微眯起,眼里闪过一抹危险,不愿意说实话吗?
白思韵我出宫溜达的。
爱新觉罗·弘历:和谁?
白思韵富察·傅恒。
爱新觉罗·弘历:你不知道后妃不能和别人有染?
白思韵我什么时候和他有染了?
白思韵弘历!你将话给我说清楚!
爱新觉罗·弘历:我是不是太惯着你了?!
爱新觉罗·弘历:导致你这么的目无尊法?
白思韵你既然不相信我,你还来干什么?
白思韵你是不是接下来就要说,我肚子里的孩子也不是你的。
白思韵是别人的了?
爱新觉罗·弘历:谁知道呢?
白思韵你!
白思韵松开了拉着弘历的袖子,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他,似乎是不敢置信他居然说出这样伤人的话。
弘历看着这个样子的她有点不忍心,刚想安慰几句。
白思韵既然皇上不相信臣妾,那又何必来找臣妾呢?
白思韵直接定了臣妾的罪那不是更好?!
爱新觉罗·弘历:你以为朕不敢吗?
白思韵那皇上就定吧!
白思韵慢走不送!
白思韵眼里含着泪水,忍住不让她留下来。
爱新觉罗·弘历:你!
爱新觉罗·弘历:皇贵妃以下犯上,不知立法尊卑,特此禁足于储秀宫。
白思韵你走啊!
白思韵你走了,就别再回来!
说完弘历摔袖走了,看着弘历离开的背影,白思韵将房间内能砸的东西都砸了,关上房门谁都不让进。
一千零一:主人,你又要搞事情啊?
看着自家主人关上房门设下结界,躺到床上,神识进入空间就开始吃东西,丝毫找不到先前的愤怒,一千零一就知道主人又要搞事情了。
白思韵这个世界待的也是够久了,也该离开了。
一千零一:主人你要做什么?
白思韵没要干什么呀!
一千零一:其实我很好奇主人是怎么攻略下富察·傅恒的?
白思韵动情散啊!
白思韵之要闻到以后第一个触碰到到人就会让他不由自主的产生好感!
白思韵接触次数越多,好感越深。
白思韵而且这种药没有的解哦!
一千零一:我靠!主人,你可太狠了啊!
一千零一:只是主人,这这么做到底要干什么啊?
白思韵我不是说了没干什么吗?
白思韵只是我布置的网该收了。
白思韵的嘴角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不再理会一千零一,安心的修炼。
这个世界自己可没有赚多少,花费在修为上的东西更是多到数不胜数,可不能再耽搁下去了。
富察·容音不知道你可准备我了没有,这些天你对我下的套我可是一个都没有管,现在可轮到我了呢!
我可是那种除非自己甘愿饶过你,不然只要我一出手,你必然再也没有翻身之地的人呢!
富察·容音!准备接受好我为你准备好的大礼了吗?
过后的几天,白思韵一直呆在自己的房间内,至于吃饭,直接让人将饭菜放在门口,然后用法术变没就可以了。
就这样过了一段时间......
富丽堂皇的居室,榻上垫着雪白的羊毛毯,青铜鹤嘴儿里吐出袅袅青烟。晶莹剔透的罐子里放着亮晶晶的紫葡萄。
一身黑衣劲装的女子立于榻前,单单一个背面,也是秀骨轻松异常不凡。
而她的对面,女子斜倚在榻上,长长的衣纱流泻至地上,在远处依稀可以看得到是个美人。
白思韵那个魏璎珞怎么样了?
白思韵可入了那弘历的眼睛了?
慵懒的声音响起,并不带什么起伏,
一千零一:已经被封为令嫔了。
白思韵呵!让她蹦跶了那么久,也该收网了呢!
白思韵准备吧!
话说的悠悠,含着叹气,如在安静的午后,蚂蚁从从光滑的丝帛爬过,发出的细小划拉声音让人无端的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女子容颜娇艳如花,唇角含着淡淡笑意,纤细的指尖抚摸着琉璃罐子,声音像是笼着一层云雾。
白思韵我也应该完成任务回去了。
她的大眼睛含笑含俏含妖,水遮雾绕地,媚意荡漾,小巧的嘴角微微翘起,红唇微张,欲引人一亲丰泽,这是一个从骨子里散发着妖媚的女人,她似乎无时无刻都在引诱着男人,牵动着男人的神经。
白思韵一千零一,不要让我失望哦!
一千零一:不会的,宿主大人。
呵!好戏要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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