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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ips:ooc、ooc、o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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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念。
思念。
思念。
灶门慢吞吞地回想着脑海中熟悉的人影,想起缀满亮片的红色吊带和涂着正红色口红的唇,在一片沉寂之后,认命地爬起来,打算清洗自己的贴身衣物,以及被弄脏的其他东西。
他祈祷床单不要脏了。
“啊——果然如此吗?”
灶门发出哀嚎。
可惜失败。
——他一向运气不好。
漫礼出差的第一天,没有好事发生,被迫提早洗了床单。
在结婚后,灶门和七海就单独搬到了小独栋,因为双方职业都很赚钱,所以哪怕在价格搞到离谱的东京中心,他们还是买下了一栋小洋房,避免了被家人看到的尴尬。
漫礼在恋爱时就已经说过了自己不会当家庭主妇,不会放弃现在的工作,以及大概率不会生小孩的事情。灶门也是想好了之后,才和对方签署了婚姻届,并没有那种所谓「结婚后就是我想要怎么样就怎么样的」恶臭的骗婚想法。
来到工作岗位上,灶门受到了同事的调侃。
“怎么样啊,你老婆出差的第一天?”
灶门好笑地瞥了一眼:“漫礼又不是第一次出差。”
同事不以为然:“谁不知道你啊,大名鼎鼎的恋爱脑炭治郎。”
灶门:“别当着我的面吐槽好吗柳生。”
同事:“哈哈哈哈哈哈哈别介意嘛。”
沉默了几秒,同事再次犯贱:“我回家就有老婆亲亲抱抱哦~别太羡慕~”
灶门:“。”
灶门微笑。
只是看着那张笑脸,同事就突然打了个寒颤,默默缩回了脖子。
回家没有老婆的亲亲抱抱就知道瞪人家,哼哼,大发慈悲不和可怜的炭治郎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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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击键盘的声音。
灶门点了几下鼠标,视线微微偏移,话语里有着他一向的温和:“总觉得你在想什么失礼的事情。”
同事敲键盘都顿了一下:“哈哈哈哈哈哈哈才没有。”
灶门笑:“是么?柳生。”
同事强壮镇定:“……对。”
然后继续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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灶门擅长料理,但是因为今天收拾物品所花费的比预计的时间要多,所以中午的便当就马马虎虎了一些,选择了更加快捷的其他食物。
米饭的细小黏腻的体会他以往并没有多么在意,只是这样的料理,这样没有人气的餐桌上,让他想起来国中时。
他和漫礼在同一个班级时,经常一起完成家政课,总是能获得老师的良。
顶着老师的注视,或许是顾忌,灶门的笑容浅淡,嘴角勾起的弧度却十分明亮:“我们是分了任务的,老师。”
——指的是灶门八分任务,漫礼两分。
漫礼撒谎也很理直气壮,一点也没有脸红心跳心虚,除了悄咪咪看了自己一眼,连点头十分正气凛然:“嗯。”
那时灶门就觉得漫礼很可爱,在更早之前就这么觉得,是无论用什么话语形容都苍白无力的可爱。
所以,哪怕是慢慢的做事情让偷懒不那么明显的这种小心思,这种酸酸的小心思,也成为了让他爱恋逐渐从小水洼、到澎湃水浪的能量。
他放下筷子,打字,咀嚼也跟着注意力转移停止。
【Kamado:漫礼不在的第一天,饭也不好吃。(哭哭.jpg)】[1]
对方没有秒回,估计在忙。
灶门自认为并没有不满。
——此乃谎言。
在整理了一下领带之后,他别扭地发现自己以前不会这么笨拙……应该是最近都是漫礼帮忙系领带的原因吧。于是理所当然,他突然又一次感到手指的麻木和身体的僵硬。他记起出差那天,自己回到家发现房间里少了一些漫礼常用的衣物后,那种荒谬怪诞的恐慌感,甚至第一时间是报警而非打电话给漫礼询问是否安全。
热烈。
热烈。
热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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灶门和漫礼是新婚燕尔的夫妻,实际上很神奇地,他们并没有经历过恋爱,而是在长大后工作接触中,灶门冲动求婚,被答应了。哪怕他当时一没有明确表白,二没有戒指,甚至连一朵花都没有。
那次的工作在将要结束的术后,他委婉诉说了邀请:“真的好想你啊,要是活动结束以后还能一直在一起就好了。”
……他脑袋昏昏沉沉,觉得视野内充满了光怪陆离的长长的光线,捉不住,逃不开,闭上眼睛也能听见空气轻轻划过,被光加热、进而灼烧的,像是在烤肉时发出的“滋滋”的,什么东西炸开的声音。
当时的漫礼还姓七海。漫礼穿着十分正式的黑色皮质包臀裙,大概到了膝盖这里,上身也是白色的衬衫,顶/上的三个扣子整整齐齐全部扣好,外面套着黑色的短款西装外套,非常认真地在领口别上了【七海·彭格列】的职业胸针,表情淡淡没有微笑,一丝不苟而十分正经,宛如漂亮、没有生命的仿生人。
她说:“这是求婚吗?我答应你。”
明明依旧是那副冷淡的脸孔,灶门炭治郎莫名感觉到了她作为小女孩的骄矜。
他一整个人都呆住了。实际上按照灶门对漫礼的了解,应该是会被认为当朋友来着?去了意大利回来,感觉已经变得更加圆滑了。
灶门和漫礼国小、国中因为有好几次分到过一个班级,家里还住的近,所以他们经常一起活动,七海夫人也很安心让他们自己上下学,第一次拜托灶门保护好漫礼的时候,还送了一袋手工饼干。灶门知道七海夫人是单亲妈妈,所以格外认真地道谢、并且承诺会做好男子汉应该做的职责的。
当时七海夫人因为意外去世,灶门的父母是打算让他去探望一下目睹母亲死亡的漫礼的,但是很遗憾,也很奇怪,连七海夫人的葬礼都没有办,甚至尸/体也还没有处理,漫礼的新监护人就匆匆将人接走了,离开的时间,是深更半夜。
那位监护人留下的人,也冷冰冰的,在尸/体完成火化之后,带着骨灰盒就坐飞机走了,没和搭话的邻居左右说过一句话,灶门哪怕问了,也没得到一个眼神。
……灶门没有选择继续在小县城里面读书,按照他的偏差值其实可以选择县城里面不错的私立高中,但他还是报考了东京的高中,在那里认识了很多人。同班的善逸在知道自己有青梅之后,甚至一脸恶狠狠地瞪他,嘴里念叨着什么“该死的现充”。
在知道具体事情之后,善逸也很认真地道歉,并且表示了惋惜——以及,灶门在他没明说的脸上看出了庆幸。
灶门:(笑)
善逸:(颤)
……哪怕大学毕业也没有再见到过她,再见面就是工作后,以上的情况了。
灶门捏着布,认真地清洗便当盒,凉水浸湿了布料,也浸湿了他的手指。然而仅此是清洗碗具的举动,他视线里还是闪过他的手指穿过漫礼手指的指缝的图片,绿色的洗手液在皮肤的摩挲过后,变成了白色的泡泡。他的手指灵巧的抚摸,摩擦过手心里的每一处肌肤,滑腻湿濡,又热又凉激起细细碎碎的麻。由于是回忆,眼前还是半透明的画面,像是情/色电影里,男主挑/逗女主的慢动作一般,缓慢,暧/昧,如耳边厮磨缠绕。
虽然那时原本的情况下,其实是他突发奇想,想要帮漫礼洗手而已,什么都没做。
但是这个时候回想起来,他的鼻尖似乎还有洗发露的香味,胸口、腰腹、手臂似乎还残留着柔软的热。
以及,难以诉说的,轻唤。
荒诞。
荒诞。
荒诞。
灶门垂下眸子,将便当盒用清水冲洗,然后打算把自己也冲洗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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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礼出差的第一天,糟糕的一天。
她今天一天都没有回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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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
羽:感谢感谢。因为上学拖了一下,2625,好久没写这么多字了。
羽:ooc致歉。以及我个人真的觉得灶门白切黑。(弱弱
[1]*是灶门罗马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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