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永远都不会忘记1999年的夏天。
又是同样的清晨,又是同样的房间。不同的是,今天我是自己起床的,想想还有点怀念天天被岸边露伴叫醒的日子。
我默默地收拾着自己住的这个房间,将我的东西都装进了从露伴家顺的小皮箱里,皮箱的金属扣上还有着精致的雕刻,估摸着这个小皮箱也挺贵重吧,关键时刻应该能换点钱,虽然我还有不少从迪奥那里顺的宝石吧。
我本就知道不会在这里久留,所以压根就没有什么我自己的东西,即使皮箱已经很小了,但我的东西放在那里面依旧少的可怜。穿上我来到这个世界时穿的衣服,我走出房间。
岸边露伴一早就听见我的房间里有收拾东西的声响,他也知道,分别的日子终究还是来了。
“我要走了呦~”见岸边露伴依旧视若无睹的干着自己的事情,总算忍住内心的悲伤,跟他打了招呼。
尽管知道我要走了,但真的听到我离别的话他的心还是狠狠的痛了一下,他放下手中的事情,走到了我的面前,一言不发,气氛一下子就显得悲伤起来。
“对了,露伴森森,赌骰子那回,你还欠我一个愿望呢。”我并不想把离别搞得那么悲伤,于是开了口“临走之前,让我摸摸露伴森森的腰呗~”
随着我露出一个变态的笑容,岸边露伴的脸越发的黑了,这一幕使我的心情也缓和不少“嘛嘛~开玩笑,开......”“好啊,你摸吧。”没等我说完话岸边露伴就平静的同意了,真的非常平静。我都有点怀疑自己听错了。
“我,我真摸了?”这一下子这么严肃的同意了,整的我还真有点不好意思。岸边露伴倒是没有丝毫开玩笑的意思,不摸白不摸,敢问谁不想摸摸咱西北老汉的腰啊。
我伸手摸了上去,啧啧啧,真心不错,这辈子值了。就在我专心耍流氓的时候,一双大手覆上了我的手腕。岸边露伴抓住我的手腕,向后一拉,我就这样倒进了岸边露伴的怀里。
“去做只有你能做的事吧,我等着你回来。”岸边露伴低沉的声音从我的头顶传来,他紧紧抱着你,这个拥抱很是热烈,但并不令人窒息。
我应该是很想说什么的,但话到了嘴边却又好像没什么要说的了,总感觉眼眶热热的,应该是哭了吧。
岸边露伴捧起眼前女孩的脸,他并没有想太多便低头亲吻了上去。
岸边露伴贪婪地攫取着属于女孩的⽓息,他轻轻的允吸,⾆尖在女孩唇上轻舔啄吻,辗转反侧,许久才不舍的分开。
这股难受的心情是什么,是舍不得女孩了,怎么可能,他可是岸边露伴啊。好吧,他承认,他就是舍不得女孩了,他真希望女孩长长久久的留在这里。
我什么也没有说,默默地离开了这个我生活了三个月的房子。
我来到杜王町的港口,乔瑟夫和承太郎刚踏上轮船,我环视了一周没有见到仗助的身影,估计得过一会儿才能来吧。
“终于有一回是厶酱送我走了。”乔瑟夫站在甲板上跟我开着玩笑。“是啊,老头子,偷着乐吧你,可没几个人能有这种殊荣。”对于乔瑟夫的玩笑我反击回去。
“你也要走了吧,你这一身跟我们刚见面的时候一样呢。”乔瑟夫不愧是智力担当,一眼就看出了我要离开。
“眼睛要不要这么厉害啊,以后谁再说你老年痴呆我跟谁急。”我开着玩笑默认了这个乔瑟夫的问题。
听了我的话,我们都笑了,就连不苟言笑的承太郎嘴角都上扬了几分。
“对了,厶酱,你还没跟我说再见呢。”乔瑟夫的声音再度传来。我感觉我的笑容忽然有点僵在了脸上,此时我感觉世界都安静了,脑袋中想起聒噪的嗡鸣,挥之不去。
是了,对于乔瑟夫,已经没有什么再见了,至此一别,我们再也不会见了。
我很想张嘴跟他再次说出再见,但此时这两个字却无比沉重一般,半天我都没能成功说出,只有僵硬的微笑还依旧挂在脸上。
聪明如乔瑟夫,他瞬间懂了,在我的人生里他大概不会再登场了。乔瑟夫露出老爷爷般和蔼的微笑“加油啊”
轮船缓缓启动,身后传来奔跑的声音,是仗助来了,我拜别乔瑟夫和承太郎,给仗助留出跟他们相处的空间。
可能是仗助跑的太急,没注意到我的存在,我就这么与那一抹蓝色擦肩而过,其实那一瞬间我想回头叫住仗助,跟他道个别,但立刻就放弃了。终究啊,南山的风吹不到北海,我本就不是应在出现在这里的人,他们以后都会有更好的生活,我没必要再多添悲伤。
离开的这里的最后,我来到了那座铁塔,铁塔的顶端能看见杜王町的全貌,我想最后再看一眼这里。
但是我实在是太高估我自己的能力了,废了好半天的力气,我终于发现我根本爬不上去。没有办法,只能选择放弃。
“小姐要上去吗?”正当我遗憾之际,忽然一只手伸了过来,顺着手看去,那个黄发美人不是未起隆还能是谁,在未起隆的帮助下,我成功坐在了铁塔的顶端。
“怎么没见有人送送小姐?”看见我的小皮箱,未起隆也猜到了我要离开。
“你这外星人挺会戳人心窝子呀。”我假意幽怨的调侃他,杜王町的风缓缓吹过我的发间,我忽然就想起以前学的课文,我悄悄的走了,正如我悄悄的来。嘛嘛,还挺应景的。
忽然通往铁塔的小路上,出现了一抹蓝色的身影,那抹蓝色我在熟悉不过了,是仗助来了,看起来很是焦急。
我有些疑惑,按理说我要离开这件事只告诉了岸边露伴,仗助不应该知道啊。“是你告诉的吗?”我扭头看向未起隆,只得到了一个他也不知道的表情。
我拍了拍裙子上子虚乌有的灰站了起来,我并不打算跟仗助道别,我不太会应付这种场面。
“杜王町,再......”没等我的话说完身后忽然涌起一股巨大的推力。干!有刺客!掉下铁塔的那一瞬间我看见未起隆歉意的目光。我欲哭无泪,这摔下去可就真没法走了。
我闭上眼睛,过了好久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袭来,反而有一股力量稳稳地拖住了我。睁开眼,疯狂钻石天真无辜的脸出现在我的面前。
疯狂钻石带着我缓缓落在了赶来的仗助身前,仗助一言不发死死地抱住了我。
“我......”“不说有机会一起野餐,一起看电影,一起游山玩水吗!还有学园祭,文化祭!”仗助打断了我的辩解,声音有些颤抖“要不是承太郎先生告诉了我,我都不知道厶酱要离开了。”
真相了,承太郎是叛徒。
“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嘛。”我用手拍着仗助的后背试图缓和他的情绪。
“不要走好不好,要是我叫你姐姐你会留下来吗。”仗助的声音没有之前那么大了,他紧张的声音带着颤抖,好像做错了什么事。
“别这么说啊,我会舍不得的。”我也有些难受,如果不是会死的话,我也不想走啊,我们都是命运的奴隶,挣脱不了命运的摆布。
“你还会回来吗?”听见我的话,仗助也知道了我必然要离开的事实,他的声音软下来,隐隐的能听出委屈的音色“我会在这里等你的。”
“应该吧。”我实在不忍心听仗助委屈的声音,抬起头捧起仗助的脸轻轻亲了一下他的脸颊。
一阵绚烂耀眼的光在仗助眼前闪过,这光芒太亮了,很是刺眼,但仗助始终没有闭上眼睛。只是绚烂的光芒之后女孩还是消失了,只留下怀里的体温渐渐冷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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