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羽在这里干了三天,闫老板就给她转正了。
主要是原主什么家务活都会,所以青羽不用重新学习,直接继承了此项技能。
她做事很勤快,不光把店打理的干净整洁,还负责了对货算账等会计工作,来客人了当翻译,又附带了日常照顾闫老板洗衣做饭的事儿,一个人能顶好几个用。
老板养了一批织布女工,但都在固定的地方干活,平时没事也不见面。店主要面对的主要是老客户,留了两个打杂就当接待了,所以没人像她这么全能。
这样干活又好又快还会照顾人的员工,老板非常满意。
一个月后,闫老板不光给了青羽工资,还送了一件礼物。那是一条用色典雅的小洋裙,设计的十分复古。
青羽在老板的要求下试穿,闫老板说,
闫老板:你觉得合适么,哪里有问题还可以改
青羽拎着裙摆转了一圈,镜中的自己也仿若一只蝴蝶。
青羽非常合身好看,可惜干活的时候不能穿着。
闫老板道,
闫老板:你现在也跟着在前面招待客人,所以你的形象也是咱们纺织行的门面,平时要多注意。
青羽点头答应。
青羽对了闫叔,我听人说木莲酒庄扩建了,还弄了不少机器呢,说要搞什么现代工业化,咱们往后弄不弄机器啊。
闫老板就笑话她,
闫老板:机器哪有人干得好,你好好做事,别琢磨这不靠谱的。
青羽可我听说那机器能省人,咱要是有机器了,雇的人少了,产量反而多了。
青羽说着,用手轻轻敲敲闫老板手腕上的表,
青羽您看这不也是机器么,又小又精致,还准的很呢~
闫老板看看时间,顿觉有点意思,
闫老板:你这说的也是,但那个机器可没人进过货,咱们第一个进,万一不靠谱怎么办。
青羽等别人都有了,咱们再动手就晚了啊。闫叔,咱们可以商量着先买一台过来试用试用,要真体验好了就再订货扩大厂子规模呗。要万一那机器不合适,咱们也就拉倒了。
闫老板寻思着这件事的可行性,一时间没有说话。
忽然,一个高个儿的精瘦干练的男人跑进屋来就喊,
闫如玉:爹,您看今天的报纸没有——
这人是闫老板的儿子闫如玉,他在报社工作。闫如玉冷不丁见着一身洋装的青羽,一下就愣了,
闫如玉:你穿这样干什么?
闫老板
闫老板:人家给你干的这么多活,送点自家的土特产还不应该的。
青羽看闫如玉跑的一头汗,立刻起身去倒茶。她对自己定位很清晰,多干活,少说话,才能多拿工资,留的久。
闫如玉的目光一直落在她身上,水递过来来了就愣愣的接,也不知道喝。
他觉得青羽越来越漂亮了,这人好像一天一变样呢?
闫老板见儿子犯傻,喊他,
闫老板:你刚说报纸怎么了?
闫如玉回过神急忙放下茶杯,从怀里掏出报纸来,
闫如玉:爹,今天报纸文章我写的,你看看怎么样。
闫老板眼神不好了,挂上眼镜一字一句的细读,
闫老板:教育会长……顾问表、表态……不行我还是看不惯他们当地话,你给我读读。
闫如玉:行行行,我来!
青羽悄然出去了,去了自己房间将洋装换下来挂好。
……
晚饭过后,天色慢慢黑了,买布买衣服的地方不比饭店酒店,早早的就关了门。
青羽从屋里挂好锁,然后拿了工具开始拾掇一楼的店面。
她刚要擦地,闫如玉就过来拉她,
闫如玉:青羽,这些杂事儿往后你就别做了,让小梅她们忙就行,别累坏了自己。
青羽不解,
青羽可是之前一个月一直都是我做啊。
闫如玉:我知道,可是我爹说了,你的能耐应该多用在咱家生意上,光打扫卫生可是屈才了。
青羽那就谢谢您了。
青羽欣然接受了老板的“提拔”,没再继续推拒。
闫如玉握拳放在唇边,尴尬的咳嗽一声,
闫如玉:那个,你要没事了可以去街上逛逛玩玩,附近好玩的地方有很多呢,要不要我带你去啊。
这是变相的约会,但青羽没听出来,
青羽可是逛了街就会忍不住想花钱啊,所以我还是不去了。
闫如玉脱口而出,
闫如玉:那没事,我有钱啊——不是、我是说,你做的挺好的,也应该涨点工钱了。
青羽奇怪的看着他片刻,总觉得这人今天有点不对劲。
闫如玉被她这么盯着,紧张的脑袋里一片空白,本来酝酿好的腹稿也都没了。
怎么办,他第一次面对一个女生如此慌张不知所措。
青羽决定给对方一个台阶下,主动挑起一个话题,
青羽对了,您能再借我两本书么?上次的我已经看完了。
闫如玉一听这个眼睛就亮了
闫如玉:好啊,那个类型你喜欢么,我可以给你推荐一些更多的。
青羽好。
……
闫老板因身体问题住在一楼后面的最大的卧房里,闫如玉占了二楼的三个房间,作为卧房、书房和工作间。
驻店员工全都在三楼,三个女人和两个男人各自占用了两个屋子,剩下的用来堆放货物和不常用的工具。
青羽第一次早早的上了床休息,因为睡不着就开着台灯看了十多页的书。
很久以后小梅才迟迟回来。她今天脾气大的很,一进来就用力拍上门。门板撞在门框上发出咣当一声巨响,然后又被弹开。
小梅没再理会那破门的事儿,摔摔打打的将手里的工具往地上一扔。。
张姐正在自己床上补袜子,很难奇怪的问她,
张姐:梅啊,你怎么了?
小梅怨恨的目光在青羽身上扫过,讥讽道,
还能怎么的,当然是有的人攀上高枝了,就飘起来了呗~张姐可小心点,说不定往后咱们见了人家,还要给人家也弯腰问好呢。”
张姐敏锐的发现她的针对点在青羽身上,
张姐:你这阴阳怪气的说什么呢?
小梅:我说的什么,那个人自己心里肯定知道!
青羽并不放在心上,打从她刚来这里的第一天起,小梅就看她不顺眼了。今天能撕破脸肯定是早就酝酿许久、厚积薄发的结果。
青羽翻了一页书幽幽说,
青羽因为我今天涨工钱了。
张姐恍然大悟,可小梅一下就炸了
小梅:你以为谁稀罕你那点工钱么!你涨钱和我们有什么关系,你涨就涨,凭什么你的活要分给我们了!
拖地的事儿交给青羽一个月了,那就是青羽的,凭什么一下子又推给她了!谁不想懒一懒,谁不想歇着啊!
青羽回怼道,
青羽不是我分的,是老板分的,你觉得不高兴就找老板,我是没有意见。
小梅:呸,还找老板呢,说不定你已经是爬人床的女表子了!
青羽威胁她,
青羽你再瞎说,我就撕烂你的嘴。
张姐站出来劝架,
张姐:别吵了,等等叫人听见!
小梅才不怕呢,
小梅:你事儿都做了就别怕被人听啊,你当我不知道么,老板今天送你裙子了!张姐你别拦我——陈青羽你动我一下试试,我在这里干五年了,不比你这个只会勾搭人的狐狸精强,不过就是个——哎哟!
青羽抄起桌上一个水杯砸过去,精准落在小梅脑门儿上,一点没波及到张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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