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殷切的关怀,弟弟儒慕的眼神,以及妻子的爱护,都让他有些无法承受,他似乎有些能理解原主想要出人头地的心情了,虽然能理解他的心情,但却没法认同他的做法。
要想出人头地方法有很多,真没必要搭上自己,那样只会让亲者痛仇者快而已,他身边有这么多美好他却选择看不见,所以悲剧其实是他自己酿成的,他太过渴望成功了,也太过急功近利了。
而叶衍却是个完全相反的性子,他很小的时候就失去了亲人,甚至连一张照片都没有,小的时候会无数次幻想自己的父母是什么样的人,他对亲人是渴望的,也因此尤为在意珍惜身边的人。
通俗的来说,在他眼里原身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有这么好的家人在意他,干嘛想不通,要用那般激烈的方式出头,漠视自己的生命就是最大的自私。
他有本事,分明有很多中选择的,他完全可以做些让人看见的事情,让大伯连打压都做不到。
再说句不好听的,实在不行,哪怕干不掉上面压着的那尊大佛,还熬不死他么?等他死了,他那两个废物儿子还不是任由原主拿捏的?
反正以后他就是楼犇了,原主不珍惜的,自有人愿意珍惜,叶衍学着原身的语气将哭泣的母亲哄好,说了好一会话,才抵不住身体的疲乏再次昏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他便让妻子将屋子里的窗都打开了,现在是初春,但外面雪却还没融化,屋子里点了碳,还熏了香,空气完全不流通,那憋闷的滋味简直了,就是个好人长期在这样的环境里怕也是会不好了吧。
在妻子一脸不认同的眼神下,叶衍只简单解释了下屋子里需要空气流通,有利他病情的好转。
他现在几乎是走一步都得喘三下,但也坚持着吃了些东西,任由妻子搀扶着走了一会儿,直到身上出汗才停下。
就这样结合汤药,以及越加加强的锻炼,不过半个月他的身子就好转了。
这会儿开春了天气也暖了些,原本原身是准备年后就出去游学来着,可惜翻过年他便病了,这行程叶衍并不想改,出去走走总比困在这后宅与那妇人玩勾心斗角那些戏码来得要强。
这次倒不是只带着书童便离家,而是将新婚的妻子也一起带上了,他上辈子母胎单身三十多年,身边不是没有女人环绕,毕竟爬上高位,身边怎么可能没有些莺莺燕燕的。
可他清楚自己的身份,身边本就是危机四伏的,跟人谈感情本就是一种不负责,为此他那些手下一度怀疑他这个二当家的性向,甚至谈生意时还有人会送美人到他的卧房。那些都会被他给扔出去,也因此业界都知道他不近美色。
可眼前这人却是不同,这是要与他一起白头的人,更是他的责任,他自然得好好爱护。
他游历山川,见识了不少这个年代的人文景象,虽然原主记忆里有不少,但亲眼看到到底是不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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