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日时间不短不长,可是现在案件还没有线索,太后让其两日结案,无非是想借景姒之手处理了柳太傅。
从制作千秋仪开始柳太傅就开始反对,太后执政多年,柳太傅便是她的眼中钉肉中刺。
辜清章将那道圣旨放在一旁没有再去看,景姒还没有到公主府,圣旨却已经先一步来了,可见不论景姒有没有去找太后,这道圣旨早已拟好。
真是织了一张好大的网。
“那位小士子呢?”辜清章起身理了理衣衫,问向身旁的管家。
“在杏花苑。”
“你找人将此事透露给王砚,再帮我备好马车,我要去宫中接公主回来。”
辜清章刚走不久,王砚便怒气冲冲的直奔公主府,询问后得知景姒没在,他也不再收敛着怒气,直奔杏花苑。
张屏听到声响以为是景姒回来了,他起身犹豫着一会儿要和景姒说些什么,可是没等他想好门就被打开,紧接着拳头落在了他的脸上。
这拳打的极狠,张屏的嘴角都已经红肿有血迹流出。
“张屏!你自己找死为何要拖累阿姒!”
张屏蹭了蹭嘴角,被人突然揍了一拳他也有些生气:“两日之内,我定会找到凶手,绝不会拖累她。”
“傻子!你以为太后真要什么凶手和凤凰头吗?”
王砚看着张屏嘴角的血迹,似乎有些平静了下来,他的眸子里染上了点哀伤之色:“你以为大雍公主这般光鲜亮丽的身家是与生俱来的吗?你甚至不知道她十二岁之前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
她因司天监一句天生不详出生便被遗弃在了冷宫,她生母因她而死,奶母也死在了她面前,在宫中没有权势,那便活的连畜生都不如。
景姒能够走出冷宫,有他的功劳,柳太傅也在其中出了力,他是朝中为数不多的正直之人,当得知大雍公主竟过的如此艰难后,便上书此事应遵礼法。
“太后此次让阿姒将凤凰头丢失的罪责安在柳太傅身上,这便是陷她于不义,柳太傅曾帮了她而她若是问罪柳太傅,那便是恩将仇报,那其他拥护阿姒之人又如何信任她为她继续做事,太后这是要折断她的羽翼!”
若没了羽翼,何以立足?
越说下去王砚的怒火又起来了,他伸手拽住张屏的衣领想再教训他一顿时,身后却有人拉住了他。
“哪有你说的这么严重?王大人先喝口茶消消火吧。”景姒握着王砚的手将他拉到一旁坐下,“圣旨是在我进宫之前便拟好的,不论我去不去救张屏,这案子还是要落到我头上。”
尽管如此,王砚依旧十分气闷:“那也是他先去王大匠那里说这凤凰头是假的,才让太后想到了这个计策。”
张屏此时已经低下了头,他有些不敢去看景姒,他一直觉得对便是对,错便是错,可是皇城里的这些人却并不是这样想的。
他们混淆黑白,揉作一团,嫁祸栽赃,亦或者是祸水东引,于他们而言已经是寻常事。
张屏:“我只是觉得无论哪里的世道都该分个清楚,却不想连累了你。”
景姒笑了笑,像是那道圣旨于她而言没有什么影响:“他说的那些话你不必放在心上,只管专心查案,你也说了无论如何,真相就是真相,可不要辜负了我为你争取的这两日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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