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姒酒量极好,先灌醉了王砚,又灌醉了张屏,最后抱着兰珏的脖子不撒手,一个劲的问他,她赠他的匕首是否贴身带着,若下次他遇袭,她可不会再去救他。
兰珏颇有些无奈的朝辜清章笑了笑:“公主现下怕是喝醉了。”
“阿姒,该回去休息了。”辜清章拽了拽景姒的手,想将人抱进自己怀中送她回寝殿。
谁知景姒竟是死死抱着兰珏不撒手了:“不去,本宫要和兰卿一起睡。”
“那臣下送公主回寝殿吧。”
辜清章望着兰珏抱着景姒,背影融入了殿外的一团夜色,他收回目光低垂着眼睑,好一会儿才吩咐婢女将殿内收拾干净。
她唤他疏临,看似亲近的称呼,可他知道自己在她心中的分量与兰珏同王砚并无不同,她的心里走不进任何人。
辜清章也缓缓走出了大殿,只要她不赶他走便足矣了,他知晓自己的身世,明白母亲的抛弃,到最后为族人引来的灭族之祸,似乎没有什么能在他身边留的长久。
幼时无力保护自己被母所弃,年少时又无力与其母抗衡使得全族覆灭,现下他只想守她逍遥恣意,长长久久。
兰珏将景姒放到了床上,又拿了锦被盖好,可她的手还是紧紧拽着自己的衣领,他微微叹气,点了点她的额头:“往日不是称千杯不醉的?如今怎么不行了?”
景姒半睁着惺忪的桃花眸,手臂一扯便将兰珏拉倒了床上,随即欺身而上:“本宫不行?大胆!谁敢说本宫不行?”
兰珏方才也是没有留神才被人拽上了床,此时看到趴在自己胸膛上的正砸吧着嘴的景姒有些无奈,正准备起身却是被人擒住了双手。
“爱卿哪里逃?”
手臂上举的时候身上根本使不上什么劲,更何况他一瘦弱文官整日在案牍前坐着缺乏锻炼,景姒又是同王砚习武射箭,手劲极大。
“公主到底是醉着还是醒着?若是醒着便莫要戏弄臣下了。”
景姒舔了舔他早已红透的耳垂,蛊惑般的声音带着热气喷洒下来:“爱卿希望本宫是醉着还是醒着?”
果然没醉,在殿内之时她抓着自己不放便是在打这个算盘吧?只是他到现在还没有弄清楚她意欲何为。
若是要他,依着她的性子,早些年便该吃干抹净了,她小臂上的守宫砂也透过薄纱若隐若现的在他眼前晃着。
“公主可有话要对臣下说?”
“兰卿果然称得上洞悉人心第一人,不错,本宫确实有话要问你。”潋滟的桃花眸中早已没了惺忪的醉态,“兰卿今日为何出现在飞花阁?”
兰珏想都没想便答道:“韦先生久负盛名,臣下只是想一睹韦先生的封笔之作。”
兰珏只听景姒轻笑一声,她空出一只手来,顺着胸膛落在了他的腰带上,若是再轻轻一勾,他的衣衫便会散落。
“若不说实话,便该罚!”
兰珏依旧嘴硬:“臣下说的便是实话。”
腰带应声而落,兰珏动了动手臂想要挣脱,居然来真的?
景姒到底是女子,若是兰珏过分挣扎的话早晚被他挣脱,所以景姒干脆将兰珏的腰带扯出来绑住了他的手腕:“现在要不要说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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