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席散去,众人离去。
夜色降临,李朝露站在房门前,屋内灯火通明,里边是她的妻子,停留片刻,随即抬步离去,转去书房歇下婚服,迅速梳理一番,往皇宫而去。
而里屋的范若若望着门窗倒映出她的身影,逐渐消失在视线之内,她握紧团扇几分,蹙起黛眉,担忧不已。
怕是不妙啊。
宫闱深深,通往御书房的御道是那么长。
黄门内侍,手持灯盏,走在前方引路,李朝露披着夜色,脸色凝重,时不时抬眸看向远处灯火通明的宫殿一角,试图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可宫里那位帝王不会给她这个机会。
御书房内静得可以听见一枚银针跌落的声音,两位皇子双膝跪地,上方倚卧着帝王。
随即响起阵阵步伐声,侯公公引着李朝露近前面圣,后离去。
李朝露瞥了眼地上跪着的两位皇子,很快自己也同他们一样,跪在地上,她拱手作揖道。
李朝露:“臣见过陛下。”
庆帝听见李朝露的声音,随手放下书册,抬眸定晴一看,目光在他们三人之间打转。
庆帝:“就等着你呢。”
庆帝:“说说吧,今日一事谁干的。”
“……”
大殿一阵缄默,庆帝换了个姿势,目不转睛地盯着两位皇子。
李朝露深吸一口气,出声询问。
李朝露:“臣不知所为何事?”
庆帝淡淡一笑,不紧不慢道来。
庆帝:“范闲前往婚宴,在牛栏街遇刺。”
这时两人纷纷否认,你一言我一语,太子把事情推到北齐那里,二皇子却不赞同,认为范闲在京只与太子有怨。
庆帝不想听他们争辩,三言两语点了他们两句,便将他们打发了,留下了李朝露一人。
庆帝:“今日是你的喜事,你说为何那么巧呢?”
李朝露心眼提起,不敢松懈,俯首以拜,将头深深埋进袖袍内,大气都不敢喘。
李朝露:“臣不敢妄言。”
庆帝:“行了,新婚燕尔,回府陪陪妻子吧。”
庆帝抿嘴一笑,其中意味深长,重新倚卧回榻上,拿起书册翻阅。
李朝露不知自己怎么回到府邸,这一路走得恍惚,双目无神,心怦怦直跳,背后冒出冷汗,浸湿中衣。
那夜,她切切实实感受到了什么是帝王之威。
——
入夜渐微凉,皓月当空。
李朝露回到寝院,见到灯火通明,未曾想范若若没有去就寝。
“吱——”
她推开房门,披着夜色走进,范若若已换上常服,摘去繁琐的发饰,略施粉黛,伏案作画。
范若若抬首一看,向她莞尔一笑。
李朝露:“快打鸣了,快睡吧。”
李朝露将她扶起身,带到床边,走前去吹灭蜡烛。
然而她并不知范若若此时紧张的心。
李朝露却什么也没做。
夜色中范若若听到她无奈的声音。
李朝露:“太累了。”
她偏头一看,李朝露双目紧闭,眉头紧蹙,似乎在思索什么事情,犯了难找不到答案,她伸出柔荑去抚平眉头,小脑袋靠在她的肩上。
她好像并不了解李朝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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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逼作者:说的小甜文,我还是跑偏了
傻逼作者:诈尸了诈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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