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完誉茗茶,接下来该解决的就是誉家,誉家也是这几年才起来的但是事业却能突飞猛进,这些收益和项目真的来的如同流水,让他们很快站稳的脚跟。
原本的严氏和誉家也有过合作但并不深,即便后来他们公司的人找过严浩翔有意继续续约也被严浩翔拒绝了。
他不喜欢誉家,就连他继承公司之前,自己的父亲也告诉过自己,近十年来新起的公司,能听到名号的都让自己注意一下。
免得自己继承厚吃了亏,或许早在自己父亲告诉自己这些的时候,他老人家就已经注意到了誉家的不对劲。
只可惜,还没等严浩翔亲自操刀,自己的易感期就不请自来了。
没办法接下来自己准备做的一切只好交给自己的助理去做,而严浩翔自己则先回了别墅。
易感期来的凶猛,一会到家的严浩翔就一头猛的扎进了贺峻霖的房间,可是床上贺峻霖睡过的枕头和被褥上,没有他的信息素味道。
而严浩翔这会只想要贺峻霖,无奈只好控制着自己给贺峻霖打去电话。
此时在外和别人谈着合作的贺峻霖把手机调了静音,屏幕被扣在桌上的手机只能在来电时无声的亮起一会屏幕。
一个小时过后,谈好合作的贺峻霖这才从桌上拿起收据,刚打开就被严浩翔将近二十几通的电话给吓到了。
拿起手机想也没想就给他打了回去。
看见这一通通没被接通过的电话,严浩翔一瞬间难免猜疑难过,但是处于易感期的他被操控着情绪,一瞬间难过烦躁混杂在一起。
加上自己脑子里冒出来的一个又一个不好的预感,阴暗偏激的想法也开始在他心里慢慢萌生。
但是庆幸下一秒贺峻霖就给自己打了回来,那些令人害怕的想法也被及时遏制了回去。
“严浩翔?出什么事了,给我打这么多电话。”
“贺儿...”听见电话那头隐忍又充满委屈的声音,贺峻霖只觉得因为自己没及时接到严浩翔电话,而更揪心了。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我易感期来了,你能不能来陪陪我。”
贺峻霖原本因为着急而加快的步伐瞬间顿在了原地,易感期来了。
果然自己最害怕不想面对的东西,总有一天自己还是要面对。
“严浩翔,你先随便找见衣服缓一下,我,我可能没有那么快。”
严浩翔抓着被褥的手又紧了紧,压着声音委屈撒娇。
“找了,没有你的味道,我想要你回来。”
贺峻霖慌张垂下眼帘,故作镇定,可是因为过于用力的握紧手机而泛白的指节和一直煽动的眼睫毛骗不了人。
贺峻霖在害怕,在紧张。
“乖,等等我好不好。”
等等我,等我接受了自己现在真的与beta无意的身体,等我能够坦然面对你和你的易感期。
等我得到肯定和别接受。
严浩翔确实听话了,在听见贺峻霖说等等他后,严浩翔便在房间里从快要中午太阳还没当头时,等到了傍晚月亮高挂与天空。
严浩翔等了差不多一天,贺峻霖没来,甚至连一个电话也没有了。
一切都恐惧和不安被这漫长的等待无限放大,严浩翔耶从一开始的乖乖听话变得愤恨。
贺峻霖在谈完合同后并没有回公司,而是把所有东西交给同行的员工,自己则打车先回了公寓。
他回去后在自己的房间里一顿翻找,就想找出一样上面还沾染着自己信息素味道的东西,然后拿给严浩翔。
可是没有,什么都没有。
不知不觉贺峻霖翻了几个小时,直到把房间外的所有地方都翻过后,贺峻霖才真正的意识到。
早在一年前,在自己腺体因受伤严重没有的那一刻起,自己就不会再有什么东西能沾染上自己都信息素了。
贺峻霖顿时像是如梦初醒一般,真正都面对自己正在渐渐变成beta这件事。
这一年无数个日夜里,没一句劝说里,贺峻霖自己最跨不过的就是腺体就是自己身份突然转变的事情。
之前的他没有情感上的牵绊,还很自信的觉得腺体对自己可有可无,甚至于像一种束缚,而到现在贺峻霖才慢慢觉得,没有腺体自己或许连个屁都不是。
宋亚轩一进门就被眼前凌乱的景象吓了一跳,顿时还以为贺峻霖家里进贼了,在看见坐在沙发上失魂落魄的贺峻霖后,他才敢确定没有。
“贺儿,这是怎么了?怎么家里那么乱啊。”
贺峻霖闻声抬头看着已经走到自己面前来的宋亚轩,就早在宋亚轩还有些发懵的时候,贺峻霖一瞬间搂上了宋亚轩。
接着就听见贺峻霖顿时放声大哭道。
“宋亚轩,我的腺体没了,我以后再也释放不了信息素了,呜呜...”
迟来的情绪在一年后,还是爆发了。
宋亚轩这些更懵了,只好先拍一拍贺峻霖的被安慰人让贺峻霖先止住眼泪。
“没事的,一定还有办法拿回来的,好了好了别哭了。”
“你遇见啥事了慢慢和我说。”
贺峻霖这才松开了宋亚轩,还在落泪的眼眶依旧红着。
“我和严浩翔坦白了,可是他易感期我没办法,让他等等我。可是我回来才发现自己早就没了腺体,而自己去了自己还会出生命危险。”
“你说,我是不是就不该出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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