嬿婉动了和欣常在交好的念头,打听过以后却不知道该不该……欣常在家世一般,也不怎么得宠,不然余莺儿也不敢把她关进暴室。皇帝皇后过后也没有什么特别抚慰。
只是这位欣常在似乎有些有些易孕,她已经有一女了,虽然因为位分低不得宠,女儿一出生便被抱走一直养在阿哥所。但她去年还怀过一次,只是没保住小产了。难怪华妃先前会拈酸,找借口扯了她的绿头牌。
她只想找个帮手,可不想让帮手多个孩子。
而且欣常在似乎格外的懂得明哲保身。并不掺和皇后和华妃的事,哪怕有曹贵人因着华妃出言求情把女儿留在身边养,也没见她有什么动容。
嬿婉虽然没有拿定主意,但却也开始和她走动。
这日两人正在品茶,惜柳进来禀告:"小主,今夜皇上翻得还是余答应的牌子。"
"知道了。"嬿婉淡淡说道,然后看了眼欣常在:"看样子,她已经翻身了。"
欣常在眉间隐有忧色,手指绞着手中的绢子道:"今儿已经是第三晚了……”她微一咬牙,却不说下去了,只是眉间隐有忧色。
嬿婉不紧不慢的沏完茶,才道:"听说,她跪在皇上仪元殿外唱了一夜的歌,嗓子都哑了,才使皇上再度垂怜。”
欣常在小心的看着她:"先前皇上就要给她封号,如今怕是又要升她位分了。"
她似乎才想起来:"说起来余氏虽然位分低却嚣张得很,之前就与姐姐也有过不睦。如今再度得宠,恐怕咱们今后又要提着小心过日子了。"
欣常在并不接话,端然坐着听着更漏“滴答滴答”地一滴滴响着。过了一会儿道:“时候也不早了,我先告辞。”
嬿婉让人送欣常在回去,刚才两人可谓是话不投机了。欣常在并无意依附或者联盟的意思,只是撺掇着她出手。
而嬿婉倒不是没法子治余莺儿,只是犯不着。余莺儿前几天一直没头苍蝇一般的乱转,突然开窍无非就是被华妃指点了。
但余莺儿现在得宠其实很大的原因是皇帝被甄嬛一事刺激到的缘故,刚好余氏又上赶着献殷勤,所以就捡了这份便宜。
不过以华妃的小性,怕也不见得乐意她如此得宠。毕竟丽嫔,曹贵人都恩宠不如华妃,都要看着华妃的脸色过日子。余莺儿若真要加入,也不能例外。
嬿婉之所以不去捡这个便宜,是因为怕哪句话说得不对被迁怒到,毕竟是她指的甄嬛给他。
不过她还是要谢谢华妃的,尽然能翻出温实初的事情,让甄嬛失去了一个巨大助力,还让甄嬛在皇帝心里狠狠记上一笔。
她让人给华妃通风报信的时候,可真没有想过会有这般意外之喜。
甄嬛,本就没病,停了药,养了几日便好了。她一好,皇后立刻让人把绿头牌挂上。
当晚,嬿婉听着凤鸾春恩车的声辘辘远去的声音,心想甄嬛到底在皇帝跟前发挥了多好的演技,才让皇帝这么相信她是无辜受害者。
就在她陷入深思的时候,有人走来,轻轻掀开她身上的丝绸薄被。嬿婉惊诧回头:“皇上!”略微疑惑:“今夜不是……”
他的手指轻按住她的唇:“你只要专心侍奉朕便是。"
待歇下来已经是两个时辰以后,嬿婉泡在浸满玫瑰花的黄杨浴桶中,以温热的水来疏散身体与心思的疲乏。
惜言一勺一勺地替她加着热水,看着她身上的咬痕,忽然落泪:"皇上怎么能这样对待小主呢?"
嬿婉细长的手指捞起一片殷红的玫瑰花瓣,口中道:“他是皇上,我是他的妃嫔,仅此就足够了。”
嬿婉将身体浸得更深些,让热水漫到了下颌,才舒然松了口气:“哭什么?我是受了恩宠,又不是被皇上厌弃。菀常在呢?”
"还在养心殿呢,菀常在被送进去,皇上没看一眼便出来了。没有皇上吩咐,就连苏公公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嬿婉很是无语,甄嬛如今定然是不敢做什么来惹怒皇帝的。皇帝既然在意那又何必翻甄嬛牌子呢?皇帝这不就是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然后成功的膈应了他自己。
要不是真的亲身体会到皇帝到底有多不满,她恐怕都以为皇帝是在故意羞辱甄嬛。
洗去了皮肉与汗水的黏腻,嬿婉再次温顺的回到皇帝的身边。
皇帝低声叹息,让她依偎于他怀中,轻声低语
他的声音是沉沉的倦意:“朕只有见到你,才觉得安慰一些。碎玉轩偏远,搬到承乾宫吧,离朕近一些。"
说到最末几句,皇帝话语已经含糊。
嬿婉伸手抚摸着他的手臂,想要试着去依靠在他身上,却还是觉得陌生而迟疑。
她和他并没有他话中那么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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