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驾驶上,车厘子灵活的摆弄手机,拇指在屏幕上乱舞。
车厘子:“这人还姓工藤啊。”
安室透:“嗯?那还真巧,大阪那位音乐制作人好像姓服部。”
前面的车卡点冲了过去,安室透的车子缓缓停在白线内,食指点动方向盘,笑得柔和。
车厘子听了也莞尔一笑,心中感慨万分,整个人也放松下来,轻飘飘的靠在了车座的头枕上。
拇指滑动着屏幕,密密麻麻的白底黑字让人没有爵字的欲望。
车厘子退出了搜索软件,百无聊赖的轮流点击那些自己平常不会用的软件。
计算机弹出来,随手摁了一长串的数字算出来的结果也乱七八糟。
无意点开了的录音机,却赫然的列举出了四份音频,车厘子瞟了安室透一眼,对方好看的手已经握住了手动挡,对面的红灯还剩三秒。
车厘子按了静音,随机点开了一份音频,四分钟,这么长的时间太可怕了。
车厘子低敛着眸,长睫如蝶翼,替她遮掩住了难解的情绪。
车厘子若无其事的收起了手机,别又是什么奇奇怪怪的秘密。
车子的引擎声再次在传进耳朵。
后面的路程很是顺利一个红灯也没赶上。
一套双层自建房的围墙外,门牌上的工藤字迹很是隽秀。
安室透摁响了门铃,二人相视点了点头。
“那位?”
一位妇人的声音从墙上的小扩音麦传来。
安室透:“警察,来调查黑泽特快车爆炸案的。”
安室透还煞有其事的拿出了一张伪造的警察证。
车厘子小声询问他哪来的。
他俯下身认真听着她的话,嘴角有意勾起一抹笑容。
茶紫色的双眸弯了起来,眼神里的流露出浓重的爱意,轻声的答了一句。
车厘子:?
安室透笑意依旧,反而比刚才那会的精气神儿还足了,双手插兜悠哉悠哉的进去了。
太过分了,欺负她是外来的不懂规矩是吧。
还什么偷了毛利老师以前的警察证给自己照片p上去了,有病!真有病!
气归气,心里骂完他一句,也紧忙小跑的进去了。
一张木制短腿桌坐满了人,谁想到这家人不去现场在家里偷偷举办白事儿呢?
哭丧声在房间回荡,可笑的是遗照竟然是死者孩童时期的照片。
小小少年剑眉星目,笑得张扬,与二十几年后的现在判若两人。
谁人又能料到外边斯文儒雅的首席设计师小时候喜欢穿跨栏背心去抓甲子虫呢?
他手中的甲子虫比手掌还要大上不少,看上去肥膘体壮,比那些超市里上千块的还要好上不少。
周围人群熙熙攘攘,时不时就有哭的忘我的路人给车厘子头上来一下。
安室透那边很快进入了正题。
虽然哄了一下屋里的亲朋,桌子的四面分别是死者的父母,安室透和车厘子,但是安室透和死者父亲交谈间车厘子根本什么都听不到。
她动了动身,试图听清二人的谈话,死者母亲则是安静的坐在旁边,专心关注着对面的二人交谈。
车厘子心中不解,她莫不是听得清?自己不会耳背到不如六十岁老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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