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小五郎:“没错,就是这样,老爷被吊了起来,变成了这样的状态。”
高木警官:“原来如此。”
目暮警官:“可是如果只是坐在书上的话他完全就可以把绳子解开啊。”
毛利小五郎:“因为粘合剂把绳子的打结处粘住了,所以没有那么容易解开。”
目暮警官:“在你放下遗体的时候不是很快就把绳索解开了吗?”
毛利小五郎:“要是花点时间想办法处理的话就不至于失去平衡了,可是老爷当时根本没办法那么做。因为他的双手被束缚了。”
目暮警官:“被束缚住了?”
高木警官:“可是遗体上并没有被绑住的痕迹啊。”
毛利小五郎:“准确的说应该是两只手都被绑住了才对。”
高木警官:“这是什么意思啊?”
毛利小五郎:“因为老爷最在乎的那个花瓶让他用双手拿着,你们可以好好看看那个花瓶的碎片。上面有老爷当时拿着花瓶的证据,手微微出汗的证据,应该还可以看出一点痕迹吧。”
高木警官:“确实如此。”
目暮警官:“可是不管他有多在乎那个花瓶,毕竟关系到自己的生死,应该也会放下吧。”
毛利小五郎:“那么放手的话花瓶会怎么样呢?”
目暮警官:“当然是掉到地板上碎掉啊。”
毛利小五郎:“那一但花瓶碎了会怎么样?”
目暮警官:“当然会有一声巨响啊。”
高木警官:“因为巨大的声音所以大家都会跑过来,然后开门就会被吊起来。”
毛利小五郎:“是啊!所以有人要开门的时候老爷才会说不要开门。”
高木警官:“原来如此!”
目暮警官:“可是,凶手是如何设下这个圈套再离开这个书房呢?”
毛利小五郎:“那我们现在就来做个实验吧,柯南,你来演示一下。”
工藤新一(江户川柯):“好,我知道了。”
工藤新一(江户川柯):“首先,把门打开,然后把这本大书立在这里最后把门轻轻带上就可以了。”
目暮警官:“原来还有这么一招。”
高木警官:“这样的话,的确可以把现场布置的像自杀一样。”
目暮警官:“可是要找出凶手是谁就更难了吧?”
高木警官:“说的也是。”
毛利小五郎:“你们知道为什么要在门前放这本最大的书吗?”
高木警官:“为什么?因为凶手不用这本最大的书无法撑着那个门啊。”
毛利小五郎:“所以这个凶手就是帮佣的菊带小姐就是你。”
赖川:“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会是菊带?”
太太:“菊带那个时候不是在为老爷准备咖啡,特意去买了糖精。”
毛利小五郎:“他是在行凶之后才去买的吧?且他应该早就知道了,老爷每次都会喝咖啡,所以他提前准备好的。”
太太:“可是……”
毛利小五郎:“而且菊带还特意在老爷的咖啡里加了安眠药,让老爷喝了之后睡着就可以实施计划了,后呢,又为了掩饰自己的手法还特意阻止太太摔倒。”
目暮警官:“这手法的确很精”
毛利小五郎:“这个精密的杀人手法也就是一年前在这里被杀的那个老爷的儿子是锻吾先生被杀的时候一样残忍。”
太太:“等一下,你好像也没有直接的证据证明凶手就是菊带啊。这样的方法我们都办得到。”
赖川:“说的也是,毕竟那本大书也不能全做决定性的证据。”
太太:“再说我先生的血不是滴在了那本书上面吗?这个黄泉和KO跟菊带有什么关系啊?”
毛利小五郎:“不,我想那个意思应该是表示黄泉=冥土。也就是女佣的意思。而且我还有一个决定性的证据,那个证据就在女佣菊带小姐的口袋里。”
高木来到女佣面前,把口袋里的东西拿出来。
高木警官:“警官,是沾有咖啡的纸。”
毛利小五郎:“没错,毕竟当时明明有咖啡打翻的痕迹,可是桌子上确是干干净净的,所以一定是经过打扫了。”
目暮警官:“立刻把纸巾拿去化验,要是有安眠药的成分就是关键的证据。”
太太:“可是,为什么?菊带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毛利小五郎:“应该是和那个前管家的案件有关系吧,而且锻吾先生从那个时候就不开车了应该也是那次的原因造成的吧。”
菊带:“怎么可能还会开车呢,因为锻吾先生已经开车把人给撞死了。而且来的还是之前接送老爷的外国车,他自作主张把那辆车开出去,结果最后肇事逃逸,回来向老爷求救,拒绝了前管家去自首的建议,最后那个人连人带车摔下悬崖。”
高木警官:“那个不是意外吗?”
菊带:“为了封住他的嘴巴,那辆车的擦撞痕迹把他灌醉最后再……锻吾先生最后是这么说的,是他和老爷共谋的。”
赖川:“哥哥是被杀害的?”
目暮警官:“所以在前管家的忌日你杀了他们两个人给他报仇吗?可是你怎么知道哪个不是意外呢?”
菊带:“因为那个手套,锻吾先生是从来都是带手套这种东西开车的,而且那个手套是我亲手送给他的。”
案件结束,毛利小五郎也醒了。
毛利小五郎:“小兰,回家了,奇怪,跑哪里去了?。”
赖川:“要找千金的话,我看到他们去房间了。”
工藤新一(江户川柯):“房间?不好。”
工藤新一(江户川柯):“喂,你们在干什么啊?”
柯南看见本堂瑛佑胸前的手术痕迹,懂了。
工藤新一(江户川柯):(这家伙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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