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的面部表情变得冷酷起来,唇角的笑意都变得宛如刀锋一样的锋利和可怖。
我撇嘴,恹恹的看着他,阴郁冷漠。
“聪明人不该做蠢货该干的事。”
也不知道谁说了这么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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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医生,你以前认识我,对吧。”
我直白的问出了这个问题。
对于聪明人,试探其实并不管用,对方一定会察觉到而且会反试探回来,到时候亏的可能反而是自己。
直白一点或许会达成意想不到的效果也说不定呢。
不过还是很有可能被反试探。
啊呀,真不想和聪明人一起说话。
医生笑着点头,笑容颓废而懦弱,“见过哦。”
那就是见过身为少爷时的我了。
我舔了舔有些干涸的上颚,不再询问问题,安安静静的坐在森鸥外的怀里,将头埋在他的颈间,浅眠休息了一会儿。
……
何为医生?
运用医术救助他人者,即为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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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鸥外带着我回到了他的诊所之处,小型的医馆,介于医馆和诊所之间。
他将我放在了病床上小心盖上被子,然后带着爱丽丝,踏入了另一个房间,只留下了脚步声还在回响。
他为什么要让我和他走?
我迷惑极了,无论如何也想不出为什么。
即使见到过以前的我,现在还不应该如此,我啊……即使是一个贵族家庭的少爷,但也仅仅如此罢了,即使再受宠爱,话语权也不够大。
父母是会为了我付出利益和代价,但这都是有底线的。
任何东西都是有底线的,爱这种东西当然也是,即使亲情也是如此。
所以说,森鸥外,为什么要带走我?
实在是想不通啊,我和森鸥外之间,简直像是存在着无数信息差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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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心死了,谁要叫森治(Mori Osamu)这么一个奇怪的名字啊!!”
“可是太宰君现在的抚养权在我的名下啊……”
“你还是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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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没错。
我在森鸥外这里住了几天以后,就被森鸥外挑唆着再改一次名字。
虽然知道这家伙是开玩笑的,但还是有点不爽。
“医生——要不你改名叫太宰鸥外吧?怎么样?Dazai Ogai?”
或许吧,或许,如果没有听过原来的名字会觉得森治或者太宰鸥外什么的好听,但如果听过原来的名字就会觉得——起的这是什么东西,简直就是狗屎一样让人恶心。
不止是我,我想森鸥外也是这么认为的。
在森鸥外听到了“太宰鸥外”这个名字以后,就转过头与我对视片刻,然后一起露出了一言难尽的恶寒表情。
【噫——
这名字真让人恶心。】
我俩的眼睛中明明白白的写着这句话。
然而森鸥外还是不放弃这个想法。
“太宰君,治君,我觉得森治这个名字真的不错哦?”
他就是纯粹的闲的没事干来找我耍耍,啧。
“我觉得太宰鸥外更好听哦,多么美妙的名字啊。”我冲着森鸥外笑着说,然后夸赞起了这个名字,“这个名字是多么温柔缱绻,富含着韵味啊。”
“越来越离谱了啊,太宰君……”
“你也是啊,最近闲的没事干吗?”
“还真是闲的没事干啊。”
森鸥外干脆的承认了。
他拖着下巴,33岁的男人正值盛时,即使脸上的颓废疲惫显得他像是一个年龄接近40的大叔,但眼睛还是为他加分不少。
他微垂着眉眼,耸拉着肩头的模样真的让人觉得无害极了。
他什么也没说。
我当然知晓他此时苦恼的是什么事情,然而,我不告诉他,不信任他,同时他也不会告诉我,信任我。
我此时对他其实没有什么用处。
“唉。”
我也跟着苦恼起来了。
所以说啊,他到底为什么带我回来啊。
天天和我吵吵闹闹的,不商量什么计划,像是真的把我当小孩子一样看待了。
什么计划,什么进入Mafia,在他这里根本进行不下去。
甚至自己也被消磨了意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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