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绿的薄荷草
奔跑的白衣少年
挑染着几缕红色的狼尾
极致心跳
绝对沦陷
无限意淫
“最疯狂的爱恋,最不羁的边伯贤.”
邻南巷谁不知道星辞是个坏女孩?
抽烟喝酒,逃课斗殴。那双漂亮勾人的丹凤眼像颗晶莹的琉璃珠,明明缀着璀璨星光却让人读不出半点情绪,满眼写着无所谓。
邻居家系在门口的狗狂吠,一定是她回来了。
少女身上松松垮垮地披着一件职高的校服外套一边肩膀挂着脏兮兮的书包,两指间夹着一支香烟,嘴里傲慢不羁地吐着烟圈,目光越过巷里戴着金银首饰涂着血盆大口的女人。
见她做过美甲的手抓着麻将,随意往桌上一丢,知道她回来了,倒是一个眼神也没给她。
“哎,月姐,你家丫头今年多大了?”
渡离月:16。
提起她,仿佛她就如同瘟疫一样,短短两个字冷地刺过耳膜。
和她聊天的一位烫着卷发穿着花衬衫的女人,贼兮兮地看了眼渡离月:“我可听说,边老董的儿子今年也16咯,真巧哦。”
呵。
在江城谁不知道,边氏财团老董边旭江的妻子顾琼前两个月才刚刚过世。
好巧不巧现在却又急着要重新娶眼前这位整天穿得花枝招展的女人为妻,这个女人不工作却能有大把的钱拱她消遣,其中的原因,大家心知肚明。
渡离月不屑地冷笑一声,不过都是一群井底之蛙罢了,她摸出一张牌,然后扔了出去:
渡离月:最后一局,明天你们可就高攀不上了。
几个女人不约而同地手心一紧,面上都又气又恨的表情,惹人发笑。
少女将烟头扔在地上一脚碾灭,跨过地上的瓜子壳,准备回那个所谓的“家”。
渡离月不在意地睨一眼她,打心底地嫌弃着这个拖油瓶,语气刻薄,难掩的恶心:
渡离月:回去换身衣服,别给人讨晦气!
她没理,径直穿过街巷进了一个阴暗却也宽敞的房子。
打从有记忆以来,她好像就不招人待见。可既然如此渡离月又为什么会把她生下来?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不过就是一个套住金主的策略罢了。
简简单单一个“钱”字罢了。
嘴角漫不经心地弯起一点弧度,暗自讽刺着渡离月的虚伪与肤浅。
书包被随意地丢置在地板上,她褪去身上的校服,看着镜子里日渐成.熟的身躯有些茫然。精致的锁骨称得她本就迷人的肩线更加优美,胸.前的柔软也因为纤细的腰肢看着更饱.满诱.惑。
不管怎么看,她都是美得一塌糊涂,可身上却怎么也抹不掉渡离月的影子。可能因为血缘的束缚,渡星辞完美继承了渡离月的绝美的身材与动人的样貌。
但她从来都不会稀罕渡离月赐予她任何。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发了会儿呆,等思绪回笼,她准备从衣柜里寻一件能勉强称得上是乖孩子该穿的衣服,房间门“啪嗒”一声被人推开了。
进来的是一位陌生的少年,一身简单的黑色衬衣和深色牛仔裤看着搭配简单气质却莫名显得有些矜贵。染着一头耀眼的红发,桀骜不驯的模样。
野得不行。
此时的渡星辞正准备换衣服,上身赤裸,一截莹白而纤细的腰肢在浑沌的空气中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他眼前。
少年目光深邃,渡星辞也不躲闪,持续了足足一分钟的对视后,才反应过来突然闯入女孩子的闺房多少有些不妥,又不动声色地重新关上门退了出来。
渡星辞皱了皱眉,全然不在意少年赤裸的目光,反正也是后背看也看不出什么花样,她倒是猜测起了他的身份。
虽然她从来不在意什么大牌,但也不难看出少年这一身打扮绝对价值不菲。可能是渡离月那个情人的儿子,那个边家的小公子吧。
换好衣服,准备出门,视线却落到桌上的那支电子烟上面,她盯着那支电子烟思考了一阵:有钱人家是不是见不到女生吸烟?
干嘛要在乎他们心里怎么想,自己乐意就好。最终还是把烟揣进了衣服包里。
推开门,少年别扭地坐在廉价的沙发上,百无聊赖地看着手机,渡星辞走近时才注意到,眼前这位小公子可能有什么洁癖吧,屁股下面甚至垫了一条毛毯。
注意到身边少女朝自己走了过来。
换下了校服,渡星辞不适地套上一件浅蓝色的娃娃领小裙子,行动不如平时穿裤子是自然反倒是有些局促。也难得的乖巧一番。
边伯贤斜睨了她一眼,又傲慢不羁地收回目光,生怕多看她一眼就会脏了眼睛一样。
他的不屑,渡星辞尽收眼底。她可不会讨好,投桃报李地赏了他一声冷哼。互相看不顺眼,这情况她一开始早料到了。
两人沉默不语,谁也不愿意放下架子先开口说话,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他们就这样干耗着,谁先说话谁就输。
最终。
还是边伯贤耐心不好,压抑着不满地情绪先开口道:
边伯贤:不要脸。
渡星辞莫名其妙被骂了不要脸有些莫名其妙,她脾气向来不好,重来不允许自己吃亏,被怼了也不打算碍于情面忍气吞声地算了。
渡星辞我没做你妈的打算,不要脸的人不是我。
她说话时原本乖巧的脸上浮现出几分轻蔑,天生傲骨的她重来不会因为穿了一条小裙子刻意卖乖,她也嫌憋得慌。
边伯贤不爽地舔了舔后槽牙,欲要反驳却被渡星辞先一步开口被迫咽了回去:
渡星辞我以为有钱人家都多有礼貌,进女生的房间也不敲门,看见别人换衣服还盯了好半天,是我身材好,还是你没见过女的?
那是从小被长辈娇生惯养着长大的边少爷,别人和他说话都要低眉顺眼,没想到被一个小三的女人怼了一通,心头的怒气在爆发的边缘徘徊。
渡星辞看他气不打一出来,心里倒是爽了。
其实被说他“不要脸”她也无所谓,反正从小到大一直都是这样被人唾弃的,出个门都像过街老鼠一样人人喊打,那个所谓的母亲也只是冷眼旁观,不补上几巴掌都算她心情好。
从小经历过,所以就习惯了,也已经麻木了,但是不忍气吞声是她和别人的约定,她答应过那个少年不再懦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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