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学后,学校恢复紧张的气氛,木子洋他们还在拍戏,不过好在江槐明月都住一起,别墅也不显得空荡。只是,少了些什么。
木子洋:小妹,我杀青了!你马上就能见到你帅气的洋哥了!
林槭杪这么快?
木子洋:嗯,配角嘛!下午四点的飞机,你来不来接?
林槭杪emmmm
我假装扭捏着。
木子洋:哼,不想来接你老公就算了。
林槭杪这取决于我的档期!
我心满意足地挂了电话,赶紧跑向衣橱,一眼就瞟到了四年前木子洋为我买的那条裙子。
四年来,我从未碰过那件衣服,它依然完好无损地整齐挂在最显眼的位置。这件衣服是我在浙江的那段时间找出来的,这次回北京我将它带了出来。衣服下的盒子里装着那条曾经我无比珍惜的手链。
林槭杪现在穿它正合适。
我自言自语着,拿出了它冲着镜子在身上比划。
——
当我穿着那条裙子向刚下飞机的木子洋挥手时,他立刻摘下了墨镜,也不管周围有没有人认出他的身份,飞奔过来抱住了我,紧紧的,一颗豆大的热泪从男人脸上划到我的肩上。
木子洋:小妹,你穿这个真好看。
木子洋放开了我,开始仔细欣赏,嘴角掩映着一丝很容易被察觉的笑容,最后满意地赞不绝口,拉着行李箱和我的手回家。
周围有几个粉丝目不转睛地盯着木子洋刚刚所做的一切,不忍打扰这个情景。
后面的岳岳和卜凡却被粉丝围了个水泄不通。
卜凡:你说李振洋为什么摘了眼镜都没人认出他,偏偏倒霉的是我们?
岳岳:她们那是不忍心破坏这个美好的爱情。
——
公司立刻就沸腾了起来,岳岳和木子洋和往常一样打闹着,毫无形象,明月进来时正看见岳岳裸着上身,显眼的纹身在他的左肩翻腾着。明月下意识捂住眼
叶明月:妈呀!
我赶紧示意岳岳穿好衣服,岳岳也被明月惊到了,红着脸,踏着拖鞋往房间跑。就像...丢了水晶鞋的灰姑娘?
再出来时,岳岳已经穿戴好衣冠,脚下的塑胶拖鞋换成了锃亮的皮鞋,因为发量多,还能明显看出发胶的痕迹,再配上银丝眼镜,有一种优越的霸道感,但又透露着温柔。
木子洋:我天,岳明辉你这...
大伙正围在一起聊天,岳岳在房里磨蹭了这么久,我当是在干嘛,原来,哈哈哈。
林槭杪岳叔,你是要向斯文败类的方向发展了吗?
岳岳慌了神,难掩心里的躁动,只好对着就近的卜凡问
岳岳:凡子,凡子。
卜凡把头偏过去不予理睬。
岳岳:凡子,我看看我,我不帅吗?
噗。。。有文化有背景的队长居然问一个男人自己帅不帅???
卜凡做出干呕的样子,和木子洋使劲嘲笑他。
但我注意到明月的目光,自始未曾离开过岳岳,那双躲闪着的眼睛分明时不时在朝向他。而反观岳岳,也默契地从没和明月眼神相触。我的妈,竟如此般配!
吃饭时,我特意将他俩座位摆在一起,全程看着两个人羞涩的模样。
吃过饭,我拽住木子洋询问
林槭杪洋哥,你觉不觉得岳明辉和明月有点内容?
木子洋:何止是有点啊,简直要溢出来了!
林槭杪哈哈哈
我们相视而笑,木子洋突然收起了笑容来,就这么看着我,我被看的有点尴尬,转移了视线,谁知木子洋就这么吻了下来。
顺着鼻子,温热的气息蔓延开,他轻柔地将唇瓣覆上时,酥酥麻麻的感觉在唇边散开,由内而外。
我好像,真的对眼前的男人动心了。
我没有抗拒他的吻,相反,我陶醉其中。
——
《城门》的后期剪辑与宣传工作大概需要五六个月,也就是说要等明年上线。
我专心投入了学校安排的学业中,木子洋他们也重新忙碌起来。没有灵超的团队,他们不做组合行程,但总有一些导演或是广告商邀请他们合作。虽然不敌大盛时期,但如今的成就他们已经很满意了。
TBT火的一塌糊涂,就像先前的ONER,有时候甚至怀疑他们是被什么金主包养了,好资源不断。
宇安长大了不少,他学会慢慢接受外界的刺激,大概归功于木子洋吧。
从剧组分别后宇安和我们的联系没断,他在哥哥们对他的冷嘲热讽中渐渐成长,虽然也总会抱怨哥哥们的不理解,但多数情况宇安打来的电话总能带来一丝欢乐。
——
宇安视角
成名后公司没有再给他们安排过正式的训练,他们频繁接广告接综艺,仓促练歌练舞,闲暇时大多是在补觉。
宇安倒是无所谓,但他的大哥孙孙是个闹腾的孩子,空下来的时候喜欢带上所有人出去玩。
孙孙:明天没有通告,咱们去海边吧!
谢遥他们答应了下来,确实,高强度的行程让他们的大脑如充血般肿胀,他们需要这样的休息。
开着车到达海边,明朗的天衬着海风,大海,你是真的biu特for!
宇安不知怎么,自剧组回来,三个哥哥对他态度明显有变化,原先最多是暗地里不与他商量事情,而剧组出来后就直接在脸上表现出来了。这也是他为什么频频与木子洋联系的缘故,他觉得,和木子洋聊天能缓解心里的难受。
飞超:宇安,你去帮我们烧烤,哥哥们要斗地主了。
宇安从不和他们争,自小他就明白谦让,从前是让着妹妹,现在是让着他们。只要事情不过分,他倒也乐意图个清净。
没想到,这一回,宇安从海礁的另一头兴奋地端着一盘热腾腾的烧烤跑来时,却怎么也找不到哥哥们了。就连停着的车也不见了踪影。
他傻兮兮地端着烧烤,光脚奔跑在沙滩上,夜色渐浓,这里又鲜有人烟,跑累了,他才想起打电话。
宇安:哥哥,你们在哪呢?烧烤好了。
宇安天真的声音从这一头传到嘈杂的酒吧包厢中,那一头的人不耐烦地吼了句
飞超:我们在酒吧,你自己解决。
宇安的心降到了谷底,他从不知道怎么反击,只会远远跟在哥哥身后。以前的哥哥们会保护他,会在他受委屈的时候站在他面前。从何时开始,自己被锁在了哥哥们的世界外?
他垂着头光脚走了几里路,鞋放在车上被带走了,手里的烧烤盘他也没舍得扔,一手端着,一手给木子洋打了电话。
木子洋:怎么了宇安?
听到木子洋的声音,原本忍住的眼泪一下就滴了下来,他是个爱哭的孩子,他只是表面坚强。
木子洋的车很快到了宇安的地方,他已经走了几里路,脚底被水泥路上的石子磨开,见到木子洋,他笑着说
宇安:洋哥,我又被抛弃了。
这句话是多么的揪心啊,木子洋发愣得看着眼前比自己矮几厘米的弟弟,忽然就想到了远在英国的灵超。只要是弟弟,就还是需要哥哥的吧!木子洋这样想。
应宇安要求,木子洋将他带到了酒吧就先离开了。
宇安走进纸醉金迷的酒吧时,虽然戴了口罩但难掩帅气,沿路好几个女性向他抛媚眼,他撒开她们的手一心只想着找哥哥们。
推门进去时,谢遥正在给飞超递钱,嘴里说着
谢遥:这是上回我们接的节目的分红。
飞超看到了门边的宇安,眼神不自然地瞟了瞟,谢遥回过头,冷笑着。
谢遥:宇安啊,这么快就到了?
宇安不想和他们多解释,用低沉的声音发问
宇安:这钱哪来的?
他自知节目带给公司的利润有多少,且不论今日谢遥他们这副嘴脸,但是桌上那刺眼的粉红,他就觉得格外招人厌恶。
谢遥:这事儿好像轮不到你管吧。
谢遥几乎没有看过宇安一眼,只是轻描淡写了一句。
宇安想都没想重重地关了门,走出了酒吧,在门口兜转了半天却不知所往。今天是农历十五,加上无云,头上的圆月格外亮,上头明明灭灭的,像是古人所说的悲欢离合。
——
返回我的视角
林槭杪洋哥,昨晚宇安叫你去干嘛?
木子洋:他在TBT又受委屈了。
林槭杪真是的,他们做哥哥的怎么这样啊!
我看到木子洋的瞳孔渐渐暗下来。
木子洋:我这个哥哥当的也很不怎么样。
我错愕了,很久没见过灵超,也没和他再有联系,我以为自己能忘了他,想不到仅仅随便一句话就能刺穿我的心里防线。
木子洋走进我,将我圈在怀里,我靠在他的胸前,盯着眼前一颗薄荷糖出了神。知道灵超爱吃糖,所以我也常常在身上备着糖,以致到现在还没改掉这个习惯。
只是,薄荷糖清甜,却也苦涩。
像是来自爱琴海那一缕克莱茵蓝的凉风,不着痕迹地吹走盛夏的躁热,淡淡化开。
甜润微辛,张弛有度地与人保持着最合适的距离,不是所有的人都喜欢这样的味道,但爱与不爱,往往黑白分明。
不张扬,不浓烈,凉凉的,如水,如饴——薄荷的味道,本来不是普及。
很可惜,我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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