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新晋的庆常在好似并不得乾隆的喜爱。入宫已经十几天了,乾隆也并未诏寝,反而仍是看看娴妃后就来了月霰的翊坤宫就寝。如今庆常在在宫中地位不上不下,一些太监也在背后偷偷的笑她。月霰对她无感,除了她的头发实在是扎眼,对她也没什么印象了,只知道她是墙头草,谁有权势便去依附谁,不过也没有做什么坏事便是了。
乾隆处理完了各地送上来的奏章后,在李玉的提醒下发现今日是十五,本是他去皇后那里的日子。只是皇后仍在禁闭之中,他也不想给她这个脸面。思虑过后便坐着龙撵去了延禧宫。在看过娴妃的胎后,抬头发现今夜一轮圆月升起在轻云覆盖的天空中,圆润晶莹如一颗硕大的夜明珠被云朵簇拥着,来了兴致,便又舍弃了龙撵,步行而至翊坤。
听到琴音铮铮之声微微发愣。走进殿内,水晶珠帘逶迤倾泻,帘后朦胧之中有一窈窕美人抚琴,指尖起落间琴音流淌,或虚或实,变化无常,似幽涧滴泉清冽空灵、玲珑剔透,而后水聚成淙淙潺潺的强流,以顽强的生命力穿过层峦叠嶂、暗礁险滩,汇入波涛翻滚的江海,最终趋于平静,只余悠悠泛音,似鱼跃水面偶然溅起的浪花。
琴音停落,乾隆仍紧闭双眼,觉得余音绕梁,回味无穷。又听得珠帘碰撞之声,心中暗笑,正准备将美人抱个满怀,睁开眼睛却满是惊艳之色。月霰身姿舞动,如玉的素手婉转流连,裙裾飘飞,一双如烟的水眸欲语还休,流光飞舞,整个人犹如隔雾之花,朦胧飘渺,闪动着美丽的色彩,却又是如此的遥不可及。
此时无曲无乐,乾隆却能在面前如玉美人的舞姿中回想起方才动人的琴声,更觉得相得益彰。月霰一个回旋,便来到了乾隆面前。看着面容清俊的年轻帝皇此刻沉溺在自己的舞姿之下,月霰说不得意是假的。嘴角勾起一抹慑人的笑容,纤纤玉指顺着他的额头滑到了鼻尖,又滑到了嘴角,勾起了人无限的欲望。
乾隆猛地伸出了手,却被月霰轻易的躲了开来移到了纱帘之后,伴随着银铃般的轻笑,乾隆瞬间感觉气血汹涌,随之追了上去,一夜风情无限。
乾隆清晨交代完月霰封妃大典定于下月初六后,便心满意足的去上朝了。门外侍奉的茗心和春绥进内给月霰梳洗,看到她的身上青青紫紫的,两个未经人事的小丫鬟相视羞涩一笑。月霰睡得太晚,坐在梨花木做的梳妆桌前懒懒的提不起劲,有些昏昏欲睡时,春绥提出了自己的疑惑:”主,奴婢听闻,庆常在昨日去太后宫中,请求皇上垂怜呢!有太后偏帮着她,难保不会分您的恩宠啊,您可要多多留心才是。”
月霰打了个哈欠,只是配上如此美貌,再不雅的动作也显得率真可爱。她百无聊赖的拿起了妆奁盒中皇上昨日在她宫里亲自做的芙蓉木簪,左右观察后又用手指拨了几下流苏:“庆常在?容貌中上,家世尚好,只是性格和手段实在不怎么样。这样的女人在后宫实在不会惹人注意,皇上不喜欢她也是情理之中,更何况她还是太后举荐上来的。”
春绥有些懂了:“奴婢听闻太后和皇上之前因为娴主之事闹得颇为不愉快,想必也有了嫌隙,所以才会不喜欢庆常在的,是吗?”
月霰但笑不语。
眼见春绥还要追问,茗心挽发髻的手未停,笑着说:“这宫里的事哪有那么简单,春绥你且慢慢悟去吧。快些给主配着穿哪件旗装才合主子今日的发饰,不要误了时辰。”春绥顿了一下,笑呵呵地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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