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情况,祁之洵哪里能招架的住啊。
于是,尽管外面是盛夏黄昏,尽管有热气蒸腾着,但是屋内,却仿佛进入了另一个季节。
此刻,屋外的一切都变得不再重要。楼下炉子上,水壶刚刚被放上去,店小二正在抱着酒坛子往大碗里面倒。
来来往往的客人,嘈嘈杂杂的声音,此时此刻,都已经变得不再重要。
现在屋里面只有他们两个人,这个酒楼里面仿佛只有他们两个人。这天地,这世间,也似乎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
直到进去的时候,祁之洵愣住了。
原本心中隐隐约约有些芥蒂的东西,在这一刻,全都消失了。
白沫沫在这一刻,或者说从这一刻开始,就是真真正正的自己的女人了。
而他何其幸运,竟然是她的第一个。
漫长的夜里,所有的惊喜,所有的感动,都化为一次又一次重新开始的动力。
白沫沫像被推上了砧板上面的鱼肉,又好像面临宰割的小绵羊,可以说是毫无招架之力。完美无瑕的肌肤上面,几乎每一寸每一毫,都被标记。密密麻麻。但是一次标记也不够,要一次又一次的标记。
有温热的吻像雨点一般密密麻麻的落下来,有轻轻的沉浸的叮咛声从唇畔溢出来。
有纱幔因为动作幅度,被动轻轻的飘着。有姑娘因为水**融,被动来回的晃着。
山无棱,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
阳光拨开片片云层,透过窗子,洒落在床前。
白沫沫像一只乖巧的小兔子,躺在祁之洵的怀里。现在她动了动,有快要醒过来的迹象。
祁之洵醒过来的时候,先低头,看了看怀里的白沫沫。她的脸颊的弧度是那么柔和,和往日的冷艳比起来,简直不像是同一个人。
但是很显然的,只有现在的她才显得更加迷人,也更让他着迷。
很快,他便反应过来自己昨天晚上做了什么事情,意识到自己处于什么样的场景之中,整个身子都明显的僵硬了。
祁之洵又懊恼起来,为他昨天晚上那样无礼的举动。明明他可以不那样做的,却在白沫沫跟前,失去了理智,甚至一次次的冲动。
于情于理,自己都不该那样对白沫沫的。即便祁送津现在派人刺杀她,尽管他们两个人现在是处于同一个立场,站在同一侧。
这些都不代表他可以因此乘虚而入,这样的做法,不就相当于趁火打劫吗?
而且最最重要,又让他无法释怀的地方是,那道刺眼又醒目的猩红。
她的一句“帮我”,便轻易的让祁之洵失去了所有的理智。如果说当时有多么疯狂,那么他现在,心中就有多么的懊恼。
可是现在事情已经发生了,再怎么后悔也无济于事。祁之洵看着仍旧在熟睡中的白沫沫,又重新别回头。
几个时辰前还见过她那样迷人的样子,现在这样的场面见不得。
他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密切注意着白沫沫这边的情况,每一根神经都绷到了最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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