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沫沫很美,面容很精致,越看,就越有一种摄人心魄的美。
如此说来,她被称为祸国美人,也不无道理。
只是,即便当时再繁华,也不知过上多少年,这所有的所有,一切的一切,便都将被掩埋入历史的河流之中,再无人问津。
但是此时白沫沫并没有心情来伤春悲秋,感慨什么历史。她全心全意,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他的伤口上面。
那处伤口很狰狞,明显的可以看得出来,并不是一次的受伤造成的,也不是两次的受伤造成的。
而是很多次的伤口叠加在一起,并没有完全好全。
如今各种毒混在一起,伤口看过去,竟然是触目惊心。
白沫沫一层一层的揭开那包裹伤口的纱布,越揭开,手便越颤抖。
祁之洵察觉到了白沫沫的紧张,说话的语气都是相当的平常,甚至说,他根本不在意自己身上的这些伤口。
“怎么,害怕了?”祁之洵轻笑,但是眼底,却有一种漠然。
白沫沫摇摇头,轻颤了一下眼睫毛,轻轻的开口说道:“不怕。”
仿佛声音放得越柔和,他的伤口便不会疼了似的。
白沫沫原本是想云淡风轻的说句话,来证明自己的胆大的。可是看着这样惨烈的伤口,她的喉头却是一阵又一阵的发哽,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豆大的泪珠从眼眶中涌出,如同决了堤的洪水,如何也收不回来。
泪珠滚烫,正滴在了祁之洵的手背。
他愣住了,手背上传来灼热的感觉,让他的目光都变得有些呆呆的。
祁之洵低头,看向自己的手背,反应了好一会儿,他才意识到,白沫沫哭了。
他的视线顺着手背,追溯着那滴眼泪的源头,往上移。终于,明明是不出意外的,但是又颇让人感觉有些意外,他看到了白沫沫那发红的眼眶。
祁之洵原本眼中的冷漠褪去,竟然也有一些小心翼翼。
“你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虽然祁之洵的心中明明有另一个答案,但他还是问出来了这个问题。
在祁之洵如同面对十万大军般紧张的注视下,白沫沫吸了吸鼻子,声音中还带着有鲜浓重的鼻音。
“没事。”这声音听起来软软糯糯的,和平时那种嚣张狂妄相比,倒是显得很可爱很萌。
萌哒哒的,就像以前养过的那只小兔子一样。
祁之洵看着白沫沫眼睫毛上还挂着的细小的泪珠,看着她那双湿漉漉的眼睛,内心变得异常柔软。
白沫沫自认为刚才说的那道声音是非常倔强的,但是刚说完,白沫沫便补充道:“我心疼。”
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祁之洵,只顾将眼前的白沫沫与记忆中自己养的那只小兔子做对比了,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嗯?”祁之洵对于白沫沫补充的话,一时之间摸不着了头脑,“你心疼什么?”
甚至他一时间脑回路短路了,竟然反省起来,自己是不是刚刚把心里想的给说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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