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沫沫叹息:“你瞧你问这问题,要不是那些大内高手,你知道我早就死了多少次了吗?还有那些试探,我每天也不太容易的。”
不过总体来看,白沫沫自己总结起来,除了玩一些心跳,感受一些刺激之外,好像并没有别的什么命悬一线的事情。
“那你还有如此心境,倒是让我有些佩服了。”祁之洵说道。
祁之洵这么佩服,白沫沫倒是有点不好意思了,连连摆手:“哪里哪里啊,我们都一样,同是天涯沦落人罢了。”
两个人再没有说话,白沫沫靠在马车上昏昏欲睡。
路上突然起了风,马车现在穿行在林间的小路上。
一切都寂静的有点儿可怕。
只有车轱辘碾在地面的声音,以及偶尔风声沙沙,掀起一阵竹叶的叶浪声。
突然,有一阵鸟雀声“扑棱”着惊起,在这寂静之中平添了几分诡异。
白沫沫这时也不睡了,她总觉得接下来会有一场腥风血雨。
白沫沫轻轻掀开了帘子的一角,外面有浅浅的清风,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是出于直觉吧,白沫沫总觉得窒息到压抑。
察觉到白沫沫醒了,祁之洵的声音传了过来:“没事,再忍耐一下,很快就可以出这片林子了。”
祁之洵的声音还是那么沉着,那么冷静,就好像根本没有什么事情一般。
真的没有情况吗?
“祁之洵,我心中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总觉得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大事。”
虽然白沫沫胆子很大,但是并没有做好直面一场腥风血雨的准备。
接下来,风变得越来越大,天空中乌云密布。
一片片的乌云堆积在一起,和路旁很高很高的竹子一起,将这个小小的马车紧紧的包裹起来。
这种强大的威压感,大自然所施压的紧迫感,会不自觉的让人心慌。
很快,空气中便有细细的雨丝飘洒出来。
“白沫沫,把帘子放下来吧,以免一会儿着凉了。”祁之洵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掀开帘子的,但是现在小雨点飘落着,还是有些微凉的。
姑娘家的,身子素来娇弱,更何况像白沫沫这种在深宫之中娇生惯养的。
白沫沫在出城门之前便已经说了,为了掩人耳目,不那么招摇,防止生出来许多的事端,出了这城门之后,他们便以名字相称。
不再有九皇子,也不再有白妃娘娘。
有的只是祁之洵和白沫沫。
白沫沫轻笑一声:“怕什么,这雨又不是特别的大,难不成在你心中我就是温室中的花朵?”
她这语气,像一只高贵的白猫,言语字里行间都透着飘然出尘的清冷。
祁之洵看了一下手中的那片竹叶,很青翠很青翠,刚刚随手摘下来的。
在他心中,白沫沫还真是个比普通人家的女儿都要娇气的姑娘。
“喂!你不说话干什么?你是默认了吗?”
身后有一道气急败坏的声音响起,祁之洵不自觉的够了勾唇。
尽管此时此刻,阴云密布,但是祁之洵的心,却万里晴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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