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之洵一脸防备,白沫沫倒是也不急,毕竟自己和他本来就没有什么大的了解。
而且根据那些年看权谋剧的了解,祁之洵应该是无心爱情的,而且现在还对自己充满防备。
或者说,如果他的心中对自己还有其他的情绪的话,一定是厌恶。
但是怎么办?白沫沫就是喜欢拔老虎的胡子呢。
“祁之洵,你这是在教本宫做事?”白沫沫摆弄着精致的护甲,一个侧眸,清丽之中却藏着几分讥诮。
祁之洵再次抱拳,声音不卑不亢,毫无波澜:“白妃言重了,不敢。”
“不敢?有什么不敢的?”白沫沫又靠近了祁之洵一些,“本宫倒是觉得你敢的很啊。”
处在白沫沫这个位置,其实是很尴尬的。
要么等祁送津死了,有幸不参与陪葬的话,她才可以自主选择自己的婚嫁,有了那么一点点的话语权。
要么就是……让祁之洵的权力足够大。
只有祁之洵权力大了,羽翼足够丰满了,她才可以借机,不用那么累就完成了攻略男主的任务。
很显然,白沫沫并不希望自己随机掉入的这个位面,是充满尔虞我诈与权力斗争的。
那接下来……
她要将自己与祁之洵划入同一阵营之中,然后激起祁之洵的斗志,让他强大起来。
“小芍药,祁之洵和祁送津之间有什么大的恩怨吗?比如说能够一下子让他们父子反目成仇的事情?”
白沫沫本意中觉得,祁之洵还是太过于佛系了,根据她对于已知信息的了解,祁之洵是七皇子,但是不论是前面的还是后面的,包括太子,都是权力的游戏中的好手。
和他们相比,祁之洵实在是太过于躺平。
但是白沫沫明明感觉得到,祁之洵眼底藏有无尽的漩涡。
就仿佛可以掀起惊涛骇浪。
白沫沫眯了眯眸子。这些,该利用起来才是。
小芍药再次扑棱扑棱:“宿主大人,这确实有一件事,不过是一件小事。关键来说,不知道这算不算事。”
白沫沫皱了皱眉:“有话快说,长话短说,奉劝你别走猪队友路线。”
“好吧好吧。”小芍药砸了砸嘴,“其实先皇后之死,祁送津是有过间接参与的。”
“哦?什么间接参与?”白沫沫好奇。
但是好奇归好奇,她的心里却已经默默的敲起了算盘,只要有联系,她就可以说成千丝万缕。
毕竟她也不是正人君子,只是一介小女子。小女子就做好小女子的事,好好攻略祁之洵,哪怕费点心机,也是无可厚非的。
“先皇后给七皇子征战沙场而亡的夫君,也就是祁之洵的生父,写了一首悼亡诗,而且一不小心流了出去,被人大做文章。因为这件事情,谣言纷起。”
“最关键的是,祁送津甚至也罚了先皇后,对于后宫其他妃嫔踩到先皇后头上兴风作浪,也充耳不闻。”
听到这里,白沫沫疑惑了。
“这算什么间接?”
“按道理说,祁送津并没有废掉皇后,她甚至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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