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老眼前老妇人的这般状况,澧苏微微的皱了一下眉头,然后便伸出袖子下的手,大手一挥。
只是是顷刻间的功夫,原本老妇人被扭伤,因为这样的缘故,而紧紧的皱着眉头,表情痛苦。
但是现在,老妇人骤然间眉头舒展。
是澧苏用了法术,让老妇人的刚才受伤的那个突发症状消失了。
老妇人走到澧苏跟前,微微的施了一礼,虽是在这穷乡僻壤的出身,但是所施的礼节,看上去倒是有些不同的风范。
“帝君不仅为老身医治好了刚才的小伤,甚至老身身体内缠绕已久的恶疾,也被帝君所医治,老身感激不尽。”
嗯?白沫沫看着眼前这个老妇人,有一瞬间的茫然。
澧苏也发问:“你怎知我是帝君?”
他和白沫沫在这外面外出游行的时候,早就已经敛去了自己和她身上的气息,变得与普通的散仙无异,普通人根本是认不出来的。
老妇人不言不语不回答,倒是对一旁刚刚一副趾高气扬模样的白沫沫施了一礼,声音虽说算不上恭敬,但也谦和。
“帝君大人见谅,老身是巫族的遗留旧部。”
澧苏此时周身的气势凌厉起来,语气中也严肃起来:“巫族旧部?巫族不是在几千年前就已经被清除了?”
老妇人被这种变故影响,只是斗起胆子抬头看了一眼澧苏,便迅速的低下头去,骤然紧张起来。
“帝君大人,老身虽是巫族残余,苟延残喘这么多年,但毕竟没做过坏事,恳请帝君大人放过老身一命,让老身在余下这不多的日子里,可以重见天日。”老妇人说的颤颤巍巍,她每一个字都在赌。
用命来和帝君赌一个余生可以活在日光之下。
“小芍药,老太太这是真的假的?”白沫沫看着老妇人,老妇人面容上满是对光明与自由的渴望,看上去实在不似作假。
小芍药叹了一口气:“宿主大人,在之前那场大战之中,因为巫族偷了可以预言的天机,所以遭到天谴,全族被灭。”
“所以说,这个老太太是幸存者?”白沫沫小脑瓜子转的快,瞬间明白了个七七八八。
“这个老太太因为长久的躲在黑暗里,从不敢以真面目示人,不敢光明正大的生活在这世上。如今她已经油尽灯枯,所以想在最后的为数不多的时日里,活在阳光下。”小芍药叹息。
是啊,白沫沫看着面前的老妇人,老妇人就如同待宰的羔羊,目光乞怜的看着可以主掌她的生死的澧苏帝君。
老妇人在渴求,在赌。
她在期盼,澧苏的眸中会有一丝悲悯。
但是,在这漫长而煎熬的一段时间中,澧苏的眸中,依旧凌厉,不为所动。
甚至隐隐的,好像在酝酿着什么。
白沫沫看着这样的澧苏,有看了一眼那躲在黑暗中苟延残喘千百年的老妇人,心中竟然生出来了许多不忍。
她看了一眼澧苏,心中微微有些揪紧起来,生怕澧苏起了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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