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沫,既然看过了那些歌舞,不如我们重新往北海那方走走。”澧苏提议。
不知道为什么,自从那天看到了希谷,他总觉得这个人身上,好像带着某种不友好的气息。
直接告诉他,他和白沫沫不能在这里过久的逗留了。
又或许是在命运中,隐隐的,有什么东西在牵引着他,让他带着白沫沫往北海的方向走。
总之,这几日颇有些心神不宁的。
“沫沫,你意下如何?”白沫沫这个时候还在盯着远方的雾气发怔,澧苏看着白沫沫的侧脸,轻声询问她。
远方的雾气逐渐消散,曙光越发的明媚。
白沫沫回神,轻轻的微笑着点了点头。
“好呀,反正我们是要在一起的。”
……
于是两人继续一路往北走,这前方,寸草不生,一片荒蛮。
“澧苏,如果我们想要到达北海的话,必须要经过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吗?这里真的是荒无人烟哎。”
白沫沫嘴巴里叼着从路上摘下来的仅有的一根狗尾巴草,突然感觉,赶路的日子有些无趣。
“要不我给你唱一首歌吧?”白沫沫的想法来的也快,去的也快。
有了想法,付诸实施行动的也很快。
澧苏看向白沫沫的眸中盛满了兴趣,他微微挑了挑眉毛,白沫沫还会唱歌?
于是他点头,示意白沫沫唱歌。
白沫沫装模作样的清了清嗓子。
“从不敢与天地叫嚣作对,所以一生才会碌碌无为……”
从不敢与天地叫嚣作对,所以一生才会碌碌无为,多少人在原地 ,不肯离去,直到耗尽最后力气。
虚伪的世界,爱被人忌讳,再痛也装作无所谓,像狐狸的尾,搬弄着是非,分辨不出人与鬼,寺下立的碑,冥花亦枯萎,孤独的魂等待轮回。
佛祖你别睡,请听我忏悔,人间一趟犯的罪。
从不敢与天地叫嚣作对,所以一生才会碌碌无为,多少人在原地 ,不肯离去,直到耗尽最后力气。
从不敢把来生想的太美,害怕此生都是我自以为,余生敲着木鱼 渡人渡己,只为在下个渡口等你,寺下立的碑,冥花亦枯萎,孤独的魂等待轮回。
佛祖你别睡,请听我忏悔,人间一趟犯的罪。
从不敢与天地叫嚣作对,所以一生才会碌碌无为,多少人在原地, 不肯离去,直到耗尽最后力气。
从不敢把来生想的太美,害怕此生都是我自以为,余生敲着木鱼, 渡人渡己,只为在下个渡口等你。
从不敢与天地叫嚣作对,所以一生才会碌碌无为,多少人在原地 ,不肯离去,直到耗尽最后力气。
从不敢把来生想的太美,害怕此生都是我自以为,余生敲着木鱼 渡人渡己,只为在下个渡口等你。
一曲终了,山河都仿佛静默无言,周围的草木都停住了摇晃,叶子也停止了晃动。
仿佛一切的一切,所有的所有,都沉浸在他的歌声中,还未回过神来。
澧苏看向白沫沫的目光中,也带了许多的赞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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